今儿个的武器改造大赛可把人笑疯了。虎娃举着他那破冲锋枪蹦跶,枪托上缝着张叔的围裙碎布,枪口的消音器愣是拿巧克力罐改的,晃一晃还「哗啦」响——里头全是糖纸。「瞧见没!这叫机械熊冲锋枪,打出去的子弹能长芽!」他抠动扳机,「噗」地射出颗橡皮弹,弹头沾着蚀冰藻孢子,砸在靶子上居然冒出点绿苗。
平民技师们更绝。老李头把播种机齿轮焊在步枪弹匣上,一拉枪栓「咔嗒」响,齿轮就往枪管里撒蚀冰藻种子。「咱给枪子儿装了良心——打完仗,它得帮咱种地!」他撸起袖子,胳膊上纹着铁犁图腾,跟枪身的齿轮纹路对上了。张婶更狠,用缝纫机踏板改了扳机组件,踩一脚「哒哒哒」,射出的灵能子弹在地上画出铁犁轨迹,隔天就长出荧光藻。
北陆逃兵阿杰抱着碎星步枪蹲在角落,枪管里塞着蚀冰藻根须。虎娃凑过去一看,枪膛内壁刻着「回家种地」四个字,是用扳手刻的。「这枪以前杀过人......」阿杰摸着枪管,突然把蚀冰藻泥抹上去,「现在让它长点绿苗,赎赎罪。」他袖口的碎星徽章早被磨成了铁犁形状,跟老李头的扳手「叮」地碰了下。
老炮的意识体在投影里来回飘,机械臂痒得想摸枪又怕碰坏。「他婶的!虎娃你这消音器要是卡壳了......」话没说完就看见虎娃把机械熊玩偶挂在枪栓上,熊眼的光跟着扳机跳动。「当年我用扳手焊枪管,现在你们用枪管种希望......」他的投影突然蹲下来,机械眼扫过每把改造枪,「这他妈......这他婶的才是咱想要的武器!」
苏皖的硅基触须在枪膛里扫来扫去:「你们看,蚀冰藻灵能和金属产生共振了!」她指着枪管里的荧光纹路,「子弹射出时,灵能波会激活种子,在落点形成共生场。」某士兵摸了摸枪管里的蚀冰藻芽,芽尖沾着他昨晚擦枪的黄油,居然长得更旺了。
考核的时候,虎娃的机械熊冲锋枪「噗噗」打出橡皮弹,每颗子弹落地都冒出荧光芽,在雪地上连成小熊脚印。老炮的投影突然「啪」地敬了个礼,机械眼居然「流」出数据雪花:「张老鬼你瞅见没?咱的枪现在能下种了!」投影里的他摸着枪管里的蚀冰藻,数据手指都在发颤。
林野轻轻地抚摸着虎娃枪托上的那块围裙碎布,感受着它的质地和纹理。碎布的边缘绣着张叔的字,字迹虽然有些模糊,但仍然能够辨认出来:“枪炮是铁,人心是土,得让铁长出土的暖。”
这句话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林野不禁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张叔,那个总是一脸严肃却又心地善良的老人。张叔对枪炮的热爱和对士兵们的关心,都体现在这句话里。
远处的战壕里,士兵们将改造好的枪整齐地靠在一起。这些枪经过他们的精心改装,变得更加可靠和精准。枪管里的蚀冰藻芽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宛如一排插在雪里的星星,给这寒冷的夜晚带来了一丝温暖。
突然,老炮的投影在战壕的墙壁上浮现出来。他的身影有些模糊,但那熟悉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老炮哼起了那首《铁犁战歌》,曲调激昂,充满了力量。
林野和阿杰静静地听着,眼眶渐渐湿润了。老炮的歌声和那歌词中的热血与坚韧,让他们想起了曾经一起经历过的战斗和困难。而此时此刻,他们身处这寂静的战壕,心中却涌动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彼此的牵挂。
歌声在夜空中回荡,与枪管里的齿轮响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旋律。这旋律既有着钢铁的冷酷,又蕴含着人性的温暖,仿佛在诉说着战争中的种种故事和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