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横说到做到。
不过,杜横还是有分寸的。
他给赵应灌下的药的剂量不大,但给王瓒却是灌下大剂量的虎狼之药。
当看到被杜横丢进来的王瓒的时候,赵应彻底傻眼了。
王瓒!
王瓒真的在杜横的手中!
该死!
怎么会这样?
他是怎么把王瓒弄出来的?
王瓒都落到杜横手上了,宋怜心和宋金山岂不是有可能落在他手上了?
他心中清楚,宋金山父女现在肯定对他和赵家恨之入骨。
甚至,比对沈镜的恨意还要深。
一旦宋金山父女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将那个事说出去,他们可就彻底完了!
赵应越想越慌,双目死死地盯着王瓒,恨不得将这个混蛋千刀万剐。
迎着赵应的目光,王瓒心中莫名发虚,但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心虚逐渐开始减少,他只感觉体内就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看向赵应的目光也逐渐变得炽热起来。
王瓒努力的稳住心神,呼吸粗重的看着赵应,“赵解元,你别这么看我,我……我怕我忍不住……”
王瓒断断续续的说着。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绝不能对赵应做什么。
不然,一旦赵应脱困,他必死无疑。
但随着体内的药效逐渐扩散,他的理智也在逐渐消散,身体不受控制的往赵应靠近。
赵应猛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往后退去,“你……别过来!”
赵应身体抖若筛糠,带着哭腔阻止王瓒。
他想躲闪,但他的手脚被绑着,身上也根本没有多少力气。
“吱呀……”
杜横打开房门,一脸坏笑的盯着吓得浑身颤抖的赵应,“孙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再不老实交代,老子手中的解药可都没用了……”
“给我……解药,放过我……”
赵应满脸哀求的看向杜横,眼中充满恐惧。
“老子是问你,要不要老实交代?”
杜横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恶狠狠的看着赵应。
赵应不说话,只是满脸哀求的看着杜横。
眼见赵应还要嘴硬,杜横不由得向他竖起大拇指,“行,你他娘的真行!老子先让你享受点一下,回头再慢慢折磨你,有种你死都不说!”
说着,杜横退出房间,重重关上房门。
“不要,不要啊……”
赵应带着哭腔,放声哀嚎。
只是不知道,他这话是在对杜横说,还是在对王瓒说。
当沈镜赶过来的时候,只听到屋内传来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沈镜脸上狠狠一抽,转而一脸恶寒的看向杵在门外的杜横,“你不会真把赵应丢给王瓒那孙子了吧?”
“你以为我说着玩的啊?”
杜横咧嘴一笑,又不爽的说:“我给过那孙子机会,但他死活不肯老实交代!非逼得我给他们喂下嗷一夜……”
“啥一夜?”
沈镜没太听清。
“嗷一夜啊!就是吃了会嗷嗷叫一夜的好东西!”
杜横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突然又神色古怪的看向沈镜,“你连嗷一夜都不知道?”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纯情小处男一般。
沈镜反应过来,立即脖子一梗,“我他娘的身体好得很,用不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靠!
给王瓒吃这玩意儿?
这简直就是给铁血战士灌猛药啊!
合着,这屋里这会儿正在上演异形大战铁血战士的戏码?
这画面,想想都辣眼睛啊!
“我他娘的也用不上啊!”
杜横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梗着脖子说:“那是我帮别人买的!”
屁!
沈镜撇撇嘴!
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生要强的男人!
“我懂,我懂!”
沈镜一脸笑意的拍拍杜横的肩膀,又向他竖起大拇指,“你他娘的真变态!这墙角都听!”
沈镜说着,又赶紧走去一边。
这声音,他太娘的辣耳朵了!
想想都汗毛倒立。
他可没有杜横这邪恶的癖好。
“我……我真是帮别人的买的!”
杜横再次强调,又追过去问沈镜:“你那边问出来了?”
“没有!”
沈镜摇头,“别看那娘们儿是个女人,但却嘴硬得很……”
他都已经把那女人的手指一根根的折断了,那女人硬是不开口。
虽然恨得牙痒痒,他也不由得在心中佩服的称赞一句“铁血真汉子”。
反正,他觉得自己是肯定承受不住那种酷刑的。
“这么嘴硬?”
杜横满脸诧异,“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啊?这样都不肯……”
“啊!”
杜横的话还没说完,屋里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声音,听起来像是赵应的。
伴随着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里面又陡然传来以头碰撞房门的声音。
“放我出去!我说,我全都说……”
屋里传来赵应崩溃的大叫声。
杜横心中一喜,顾不得跟沈镜多说,一阵旋风似的冲向门口。
沈镜也下意识的往房门口看去。
当杜横将房门打开,却见赵应的裤子已经被扒光,上身的衣服也一片破烂。
理智全失的王瓒犹如一头发情的公牛一般扑在赵应身上,连房门被打开都全然不知。
“救我!我说,我说……”
赵应不住痛苦惨叫,以头抢地。
这一刻,赵应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死!
他只想痛痛快快的死去,不想承受这巨大的痛苦。
沈镜只是看了一眼,便赶紧扭过头去。
阿西吧!
太辣眼睛了!
多看一眼,他都怕长鸡眼。
“嘭!”
杜横一脚将王瓒从赵应身体踹开,一把将赵应从房间里拖出来,浑然不顾无处发泄的王瓒,快速将房门关好。
没了赵应,屋里的王瓒就像是疯了一般不断打砸。
不过,他们现在完全没心思顾得上王瓒了。
“哗啦啦……”
当一盆冷水浇下,赵应体内的燥热稍稍减退。
“赶紧说!”
杜横不耐烦,狠狠一巴掌抽在赵应脸上,恶狠狠的说:“再不老实交代,老子放进去的就不是王瓒了,而是家里的种猪!”
听着杜横的话,沈镜顿时一脸恶寒。
此刻,他只能无声感慨。
果然,恶人还是需要恶人磨啊!
跟杜横比起来,自己实在太善良了!
难怪自己跟他们总是格格不入,原来是自己不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