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瞎话编得也太拙劣了吧!他跟你治疗榴榴能有半毛钱关系啊?”艾勇满脸狐疑地看着童伴稚,一边摇着头,似乎对他的说法很不以为然。
童伴稚见状,连忙解释道:“哥,你先别着急嘛,我还没说完呢!表哥他不仅知道这件事,还把它发到了一个网络论坛上呢。你猜,那些网络大神们都是怎么评论的?”
艾勇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笑容,淡淡地说道:“网络这玩意儿,向来都是虚虚实实的,那些所谓的网络大神,也不见得有多靠谱。他们的话,听听就算了,可别太当真哦!”
网络大神曾经说,在古代,如果遇到那些被认为无药可救的病人,而大夫又没有能够治疗这种疾病的特定药方时,他们会采取一种独特的方法。大夫们会将药铺里所有的药材都一一呈现在病人面前,让病人亲自去闻这些药材的气味。然后,根据病人对某种药材气味的偏好,选择几种药材一起熬制成药,让病人服用。
如今的炀医们则认为,人体的细胞具有一定的自我调节能力,它们会通过控制人的味蕾来传达身体所需的信息。当身体缺乏某种特定元素时,细胞就会发出信号,使得人的味蕾对含有该元素的物质产生好感,让人感觉这种物质的气味是香的。
当我注意到榴榴特别喜欢吃雪山番莲果核时,我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他身体在自我求救的一种表现。然而,尽管他对这种果核有着强烈的喜好,但他的病情却并未好转,这让我开始怀疑是否是使用方法出了问题。
直到有一天,当榴榴对那原本奇臭无比的果核粉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甚至觉得它很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的方法并没有错。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炮制这种特殊药物的过程中,我自己竟然会不幸中毒。
“有文化,有见识,真好!”艾勇由衷地感叹道。童伴稚的一番解释让他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心中的疑惑顿时消散了不少。他不禁对童伴稚的知识储备和敏锐洞察力感到钦佩,于是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一句发自内心的夸奖。
然而,艾勇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他的眉头很快又皱了起来,担忧地说道:“只是你这也太冒险了,要是治好了,你自然万事大吉,但要是治不好呢?那可就是犯罪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童伴稚的关切和对可能后果的忧虑。
童伴稚似乎并没有被艾勇的担心所影响,他沉思片刻后,突然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艾勇,问道:“哥,你觉得我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咨询师吗?”这个问题不仅是问艾勇,更是童伴稚在问自己。
艾勇被童伴稚的问题稍稍惊到,但他随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我兄弟一定会成为世上最伟大的心理咨询师。”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童伴稚的信任和支持,仿佛他已经看到了童伴稚在这个领域取得辉煌成就的那一天。
这一晚,艾勇和童伴稚的心情都格外舒畅。桌上的饭菜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食欲大增;而舒适的床铺则让他们一夜好眠。与此同时,童伴稚能够治疗精神病的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周围的人群。
就在童伴稚和艾勇刚刚准备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准备迎接新的一天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诧异,这么早会是谁呢?艾勇一边嘀咕着,一边迅速穿上衣服,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那扇崭新的大门。
门开的瞬间,艾勇不禁一愣,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屯长和屯夫人!这可是两个大忙人啊,平日里在屯里都难得一见。
屯夫人是镇里小学的后勤副校长,工作繁忙,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镇里,只有偶尔才会回到老家的屯子。
艾勇见状,赶忙热情地打招呼:“二叔,二婶,你们这么早就起来啦!”
屯长和屯夫人面带倦容,黑眼圈明显,看起来昨晚休息得并不好。屯长回应道:“嗯,起床了。你们还没出发吧?”
艾勇点点头,笑着说:“是啊,我们正打算吃过早饭就出发呢。二叔,你们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快进屋说吧。”
屯长和屯夫人交换了一个眼色,然后迈步走进屋里,艾勇顺手关上了门。
“二婶,今天没在镇上住啊?”艾勇看着屯长,面带微笑地问道。
屯长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在镇上住呢,这不刚从镇上回来。”
艾勇似乎恍然大悟,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他挠了挠头,说道:“哦,那二婶这是回家有事情吧。”
屯长的脸色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艾勇的问题。就在这时,屯夫人走了过来,她的社交能力很强,立刻察觉到了屯长的尴尬。
屯夫人笑着对艾勇说:“谁的事情啊,你二叔这么着急。”然后她转头看向屯长,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太在意。
屯长连忙顺着屯夫人的话说道:“是啊,听说榴榴的精神状态好了,成了一个正常人?”
屯夫人点了点头,说:“是啊,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呢。”
屯夫人的话犹如一阵春风,吹散了屯长脸上的尴尬,让原本有些凝重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哈哈,这个嘛,那可真是得好好夸奖一下我的这位小兄弟了!”艾勇兴奋地说道,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他毫不犹豫地指着童伴稚,对屯长夫妇夸赞道:“你们知道吗?这位小兄弟可真是不简单呐!”
紧接着,艾勇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童伴稚和傻榴榴之间的事情。他从两人初次相遇讲起,详细描述了童伴稚如何发现傻榴榴的病情,以及他为了治疗傻榴榴所付出的努力。
这一讲,便是整整半个小时。屯长夫妇听得十分认真,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和赞赏。
然而,当艾勇讲到童伴稚治病的原理时,屯长夫妇的脸色却突然发生了变化。他们原本充满期待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失望之色。
“哦,原来是这样啊……”屯夫人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有些低沉,眼神也变得有些黯淡。“也就是说,小兄弟只能治疗那些病入膏肓的精神病患者,对吧?”她似乎有些不甘心地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