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程衍在打完卡后,就向着树林走去,只是走着走着就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左前方的位置。
一只模样很像朱雀,但体型却仅仅鸽子大小的鸟正在那里盯着程衍。
此时它在和程衍对视了一眼后,发出了一声低鸣,随后化作一团火焰消散不见了。
程衍在看见这只鸟的时候,就知道它应该是朱雀了,所以第一时间就打开了万物语言,虽然这朱雀只发出了一声低鸣,但包含的意思可不少。
“我们败了,这一切都是穷奇设的一个局,穷奇的目标不仅仅是你,也不止是我们这些神兽,它的目标还包括四大凶兽的其它几个,还有相柳他们。
之前你出手之下,让凶兽的局面看上去落入了下风,但其实青龙和我们都知道,那只是表面上的,四大凶兽和我们四个聚集在一起之后,都有一个能够互相聚集的能力。
一旦使用这个能力,基本上可以说是没有敌手,但之前的白虎被穷奇阴了,不知道死在了什么地方,而四大凶兽却一直都是不合,没有一起出手的想法,所以我们还能够安然无恙。
但这次,穷奇用自己即将踏入新的层次做引子,用你为诱饵,把不少的凶兽妖兽,神兽瑞兽引了大半过来。
在穷奇被我们三打一,相柳重伤的情况下,局面看起来对它们不利,所以四大凶兽联手了。
它们释放的能力融合之下,威力确实惊人,一个照面下,我们伤的伤,亡的亡,本来我们全都差不多会死,但在关键时刻,穷奇突然对梼杌混沌它们出手了,同时干掉了相柳。
我们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穷奇计划好的,它之前的战斗力已经很强了,到达了极限,我和兕以为是依靠生命顽强阻拦的它,其实根本就是它在等时机而已。
虽然穷奇还没对你下手,但相柳吃了两任山君,根据我们的猜测,穷奇如果吃了相柳,很可能会突破更高一层的实力,再次完成蜕变,不过这个层次还没有谁达到过,但短时间内它应该是不会露面了。
你是这任的山君,也是白虎,接下来只能靠你了。”
程衍理解完朱雀所说的意思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穷奇有点厉害啊,虽然他知道,神兽瑞兽凶兽这些虽然有个兽字,但聪明程度其实非常高,智慧上不比人类低。
但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这么久,见到的都是谁厉害,谁实力更强就能够占据优势,还没见过那些凶兽用计谋,结果程衍第一次见到穷奇,居然就全是穷奇设的局。
这完全超乎了程衍的想象。
穷奇有实力,又这么阴,程衍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特别是如果穷奇再次突破,达到十星,就算程衍突破到九星,估计也不是对手,除非给程衍更多的时间,去完成打卡。
只要时间够长,等程衍的属性面板达到百万点的时候,经过他的各种能力加持,程衍就不信穷奇还能够打得过他,就算穷奇达到了十星,再次获得了能力,把自己的各方面增强了很多倍,同样也是如此。
毕竟一个放大器,一个是基础,到时候程衍和穷奇的对比大概就是,一张两百分的卷子,一百分的基础题,一百分的附加题,程衍基础好,基础就能够做到一百分,加上五十分的附加题,就是一百五十分。
穷奇基础只有五十分,但它却可以做到一百分的附加题,总分还是一百五十分。
谁输谁赢最后还是要打过才知道,但这一切的前提是,程衍要在穷奇没突破前把基础分拉满。
程衍却没有丝毫把握,因为他每天打卡获得的属性也就几百点而已,即使把最近获得的信仰点也都给用了,但也就多了两三百点,想要达到一百分,起码也得个十年八年的。
程衍可不觉得穷奇突破能够用十年八年。
这让程衍感觉自己是不是要在完成第九次蜕变后先溜回蓝星去,去蓝星打卡个一段时间,但程衍记得之前九色鹿说过,山君只有一次机会进入这个世界。
如果他现在回蓝星,那么可就没办法来这个世界了。
并且程衍还不知道,山君想要突破生命层次是怎么做的呐,是不是像穷奇那样,突破十星还是有其它的方法。
在沉思中,程衍溜达着返回了树洞之中。
石没有在树洞,估计是出去打猎去了,这段时间里石已经把这片树林中的人都差不多给收服了,程衍每天的信仰点数,这些人也有贡献,只是数量上可能也就几千,但已经很不错了。
此外程衍的进度条已经来到了百分之九十了,可能两天,最多三天,程衍就要开始完成第九次蜕变了。
不过此时程衍完全没有在意这些,完成第九次蜕变差不多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程衍在意的是其它的。
按照朱雀所说,这段时间里,穷奇要突破,不会出来,程衍准备在这期间,好好找找曾经的白虎。
程衍可没忘记,自己的白虎血脉激活程度在百分之九十九,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够彻底激活了,虽然现在已经享受了白虎血脉带来的属性提升,但程衍还是想要知道,彻底激活后,会不会获得什么,他的战斗力是不是还会提升。
现在除了基础属性之外,程衍是想办法做些其它的了,如果其它方面也提升,就算是附加题的分数增加了。
之前程衍就猜测,自己应该是还差了什么,所以才没彻底激活,刚刚朱雀所说上一任白虎死了,被穷奇阴了,程衍估计自己差的东西,可能就是在上任白虎身上了。
只有找到上任白虎,才知道自己差的什么。
但想要怎么找到上任白虎,程衍就有点犯难了,他之前感觉到,自己差的东西和自己有一丝联系,但却并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感知到。
程衍也不确定,白虎是不是最后时刻跑到蓝星上去了,如果真的跑到蓝星上去了,又是怎么去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