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奎生说的话,何雨柱略微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只见何雨柱一把提起放在一旁的行李,紧紧地跟在马奎生的身后,一同朝着验票口走去。
此时,验票处人头攒动,人们来来往往,行色匆匆,何雨柱和马奎生小心地穿梭在人群中,避免与他人碰撞。
就这样,何雨柱与马奎生验过票之后,还没进站,一阵洪亮的声音就传入了何雨柱与马奎生的耳中。
“前往四九城的火车二十分钟之后发车,没进站的赶紧进站乘车!”
何雨柱一听,就看到这声音来自一个手持铁皮喇叭的工作人员。
只见这个工作人员站在进站口附近,大声地呼喊着,提醒着还未进站的乘客。
何雨柱看到这个工作人员满脸严肃,还在不停地重复着那句提醒的话语,和马奎生对视一眼,然后加快了脚步。
只见前往四九城的车站已经进站,何雨柱与马奎生提着行李、推着自行车,在拥挤的人群中前行,来到月台上等车的位置排队等车。
见火车在月台处停稳,何雨柱停下脚步,对马奎生说:“二叔,您在这先排队,我去找工作人员给自行车做个托运。”
马奎生点了点头,回应道:“行,柱子,你去吧,快去快回。”
得到马奎生的应允后,何雨柱转身离开,快步推着自行车走向了不远处的托运车厢。
何雨柱顺利地找到了工作人员,并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工作人员接过何雨柱递来的车票和自行车,迅速办理好了托运手续。
完成托运后,何雨柱松了一口气,拿着托运单子再次回到车厢前与马奎生会合,一起排队等待上车。
伴随着响亮的汽笛声之后,车厢门便缓缓打开,人群开始涌动,何雨柱紧跟在马奎生身后,排队踏上了列车车厢。
进入车厢后,何雨柱在自己的座位上坐稳,然后从行李中翻出一些食物,摆放在面前的桌板上。
马奎生看着桌上的食物,笑着对何雨柱说:“柱子啊,去四九城也没多远,你拿这么多吃的干嘛呀?”
何雨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二叔,我这不是怕路上饿嘛,而且我最近拳法又有了新的进步,饭量也跟着涨了不少。”
马奎生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知道何雨柱一向胃口好,而且练武之人消耗大,多带些食物也是应该的。
于是,何雨柱两人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火车启动。
随着一阵汽笛声的响起,火车开始缓缓地晃动起来,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发出了“哐当哐当”的声音,这列前往四九城的火车,就这样缓缓地启动了。
坐在靠窗位置的何雨柱,从挎包中取出了一本医书,轻轻地翻开书页,目光专注地落在了书上的文字上。
而坐在何雨柱旁边的马奎生,则显得有些悠闲,他一边欣赏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一边时不时地从桌板上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享受着这旅途中短暂的舒适。
只见火车在铁轨上疾驰,窗外的景色不断往后倒退,包括津城里古老的建筑、蜿蜒的河流……一切都在眼前快速掠过,让人目不暇接。
渐渐地,火车驶出了津城,进入了一片更为广袤的天地。
就在这时,马奎生突然对着何雨柱说道:“柱子啊,我去方便一下,你帮我看着行李!”
何雨柱听到马奎生说得,赶忙放下手中的医书,回应道:“好嘞,二叔!您放心去吧!”
马奎生站起身来,刚离开座位走到过道,一个人拍了拍何雨柱说道:“小伙子,麻烦你往里靠一靠,让我坐一会儿吧。”
何雨柱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面色有些憔悴的男子正站在过道上,看着他。
只见何雨柱连忙开口解释道:“不好意思啊,大叔,这个座位有人的,您也看见了,我二叔他只是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就回来。”
只见这个男人继续对何雨柱说道:“小伙子,这会儿不是没人吗,我坐一会儿就走,你就行行好,让我歇一会儿吧,我不会耽误你们的。”
男人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就好像真的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说着,这个男人直接坐了下来,还朝着何雨柱挨了挨,似乎想要更往里坐一些。
然而,此时的何雨柱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确实需要休息,于是便往里挪了挪一点,给他腾出了一些空间。
就这样,何雨柱继续自顾自地看着自己与马奎生的行李,想着接下来的行程。
就在这时,占座的这个男人突然有了一个小动作,只见他隐蔽地用手抹了一把嘴,这个动作非常迅速,几乎让人难以察觉。
但就在这一瞬间,何雨柱旁边坐着地这个男人的手指间就多了一张薄薄的刀片。
这个男人显然对这个动作非常熟练,只见他很是自然地将手放了下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接着,这男人假装对着何雨柱开口说道:“小伙子,你们这是去哪啊?”他的语气很平和,甚至还带着一点好奇。
然而,就在这个男人说话的同时,他的手却没有闲着。
只见这个男人随意地用手触碰了一下何雨柱,这个动作看似不经意,但实际上却隐藏着玄机。
此时的何雨柱反应再迟钝,他也发觉到了有些异常。
要知道何雨柱的感官可是异常敏锐,毕竟,他的身体经过了“蕴体丹”的改造,再加上长期练习拳法的锻炼,他的感知能力早就异于常人。
所以,当旁边这个男人的手碰到何雨柱的时候,他立刻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触感。
何雨柱知道这并不是正常的触碰,而是一种带有某种目的的试探。
就在这一瞬间,何雨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一样,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让人猝不及防。
只见何雨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旁边这个男人,仿佛要把对方看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