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直接豪迈的打了六个小时,她觉得可以休息一下了。
后方的人都看呆了,都在想她不累的吗?
安宁很想说她还能再打一会儿,可她想吃饭了,没想到今日份晚餐竟然是变异兽肉,全都是炖菜,还怪好吃的。
周围人都累的筋疲力尽,就只有她一个人还是生龙活虎的,这上哪说理去。
陈毅累瘫在安宁身边,小声道:“给师父我治疗一下,我完全没进来了!”
安宁手轻轻搭在他肩膀上,“小叔叔快吃饭,这菜很好吃!”
不过一瞬间,陈毅就感觉自己身体由充满了力量,浑身的酸痛也全没了,就连打斗中不小心被变异兽伤的口子也瞬间愈合了。
陈毅给安宁比了一个大拇指,“你强!”
“那是,吃完饭继续!”
那激动的样子让那些累瘫了的人们感到无比不解,他们非常不想继续啊,这一天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不过他们也在心中庆幸,能跟这位陈宁大佬分到一个区域,他们危险几乎减了四成。
刚开始安宁还只在自己的位置猎杀变异兽,后来实在不够打就帮着别人打大型变异兽们。
大家立刻灵活补位,最后变成了安宁流动性在专门猎杀大型变异兽,这大大减少了别人的压力。
对此,这片区域负责人王锦盛队长大为震惊,却又觉得就该是如此的,人家大佬果然是隐藏实力了。
安宁再次出战,大型变异兽又变得多了起来,这哪里行,这些都是她的口粮啊。
“肉肉们,你们的主人来了!”
陈毅没眼看,幸好此刻安宁是男人样子,否则她的本身这个样子,陈毅真怕自己不要这个徒弟。
男人糙一点没事,女人可别了,太血腥没法看。
可见陈毅骨子里还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对于新时代女性堪比男人的能力感到不适和震惊。
安宁倒是毫不在意,她的每个战斗动作都是帅气的,哪怕是简单的一个空手拳也能打爆一只变异兽的头。
这一场人类与变异兽之间殊死搏杀持续了整整两天两夜,大家都累瘫了,可收获也足够整个太阳基地吃大半年的了。
当所有战斗人员退下战场,外城的后勤人员已经准备好一顿丰盛的大锅饭,然后就是一顿胡吃海喝。
这是基地里每一年唯一一天所有人都能吃饱饭的日子,安宁被人们的热情所感染,吃的有些多。
很快,大家体力恢复开始紧锣密鼓的清点战利品,这个过程需要时间,运输等一系列问题需要协调。
因此整个基地还要忙上好几天,陈毅也这个间隙与太阳基地官方做了一笔大额交易。
这次有很多新品,是对废土位面世界绝对有利的物资,算是陈毅给这个世界的回馈和帮助吧。
三天时间,太阳基地由原本的沸腾变得平静下来,安宁每天都会开车出基地去看热闹。
守门的工作人员都习惯了,安宁要的就是这个习惯,这是在为悄无声息的离开做准备。
对此,陈毅没意见,他其实也知道一直都有人在监视他们的动向,就怕他们突然加入哪个阵营似的。
也就打扫战场这几天对他们的监视松了不少,因为现在大家都没空。
清晨,师徒俩默契的将各自卧室的所有个人物品都收了,厨房和客厅里也被安宁清空。
安宁看了一眼住了半个多月的家,“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
陈毅同样看了一眼这里,只说了一句,“该出发了。”
师徒俩如常的开车出门,开到杂货铺时安宁还停下来和老妇人说了一会儿话,同样和往常一样。
陈毅调侃,“你还挺会演的!”
安宁手指轻摆,不认同道:“这叫人情味!”
车开到外城大门口,今天正是庞天值班,安宁依然降下车窗,“小天今天轮班啊,这次兽潮收获如何?”
庞天笑嘻嘻道:“还行,可怎么也比不了陈哥的收获啊,今儿还要出门?”
安宁点头,“闲的无聊看看走远点再打点猎物打牙祭。”
庞天给安宁竖了一个大拇指,“小天佩服,祝陈哥今日打到大猎物!”
安宁嘴角上扬,“借你吉言!”
这次安宁没说‘回见’,因为这会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能源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片尘土飞扬。
师徒俩的目标是跑遍这个废土位面世界的各大基地,希望能通过交易给这里的人类带去延续下去的物资和信心。
夜晚降临,安宁和陈毅没有回去太阳基地就立刻引起了基地官方的注意,各个异能者小队也得知了此事。
纷纷询问与安宁有最后接触的庞天,庞天只如实回答,但他有种感觉,可能这次大佬真的走了。
回家时,他特意敲了敲安宁租住的那个家的门,很显然无人应门。
可哪知庞天的轻轻一推大门就开了,这是根本没锁门啊。
庞天缓缓走进屋子,果然里面已经如安宁搬来前什么都没有,只剩下空屋子了。
不是基地上层没想到来查看这个院子,而是他们心中还抱着安宁和陈毅会回来的可能性。
“走了!还是走了啊!”
庞天心中有些失落,他直接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了上司,上司自然会通知基地上层。
那一晚,庞天的父亲也安详的去世了,享年六十五岁。
此时的安宁和陈毅正在森林里猎杀大型变异兽,这是师徒俩的夜间练手小游戏,白天才是他们的赶路时间。
至于休息会在放车上,一人开车一人睡觉,一人开车一人做美食,师徒俩换班合作。
路上从不会无聊,因为不是在赶路就是在猎杀,他们真的将时间用到了极致。
等他们到达了一个基地,两人就会改头换面的租房住一段时间。
陈毅做他的交易大业,安宁在屋子里足不出户的研究药剂。
至于是什么药剂,自然是关于本世界人类可以延续的重要药剂,生子药。
别怀疑就是这东西,其实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是一件任重而道远的艰苦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