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阴沉,一瞬间漆黑如墨。
“还给……我…哦~啊!!!”
“我”字还没有发出,吐均匀,突然一股危机涌向心头,董威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林池要趁自己病,终于是想要对自己出手了呢。
惊的是汗毛倒竖!
下意识激发了贴在胸前的护身金刚符。
顷刻间,便在周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刚护罩!
为以防万一,还专门施展手段,将金刚符的防御,大半都加持在了胸前,仅仅只在身后留了不到一成的金刚符防御。
做完这些,董威刚来得及松下一口气。
一抬头,顿时懵逼当场!!!
视线中,林池一拳之后,原地未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
这一眼神刺激到了董威,不过忍不住了。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十分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对手未动,那自己之前感受到的那股危机是从何处而来的?
“不好!”
突然,董威神情巨变,毕竟是天骄,只一瞬间便意识到了什么。
霍的转身!
察觉到了那股危机乃是来自于自己的身后!
有人偷袭自己!
“该死!无耻!!!”
心头忍不住破口大骂,谁啊,如此不要面皮的吗?
身为天骄,竟然在别人交手之际,搞这种偷袭的下三滥手段,就不怕传扬出去,遭人耻笑?
混蛋!
他倒要看看,是谁这般不要脸!
反应还算是及时,在身后那道偷袭落到自己身上的下一瞬间,董威刚好转过了身子。
就看到一张陌生,飘逸着长发的陌生面孔。
就不认识。
一脸惊怒交集:“你找死!”
金刚符防御爆发,一阵金光闪烁之后,是硬生生打断、截住了这记偷袭。
“咦?”
将偷袭它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感受着拳下那坚硬的乌龟壳般的防御,偷袭之人不禁抽了抽嘴角,暗骂一声。
收拳就欲后退。
摇头,可惜了呢。
“想跑?我让你走了吗!!!”突如其来的攻击,偷袭,着实将董威吓的不轻,差一点就中招了呢。
想想都后怕!
大怒之下,发狠一拍储物袋,取出一把桃木剑,手捏剑诀,朝前一指,爆喝道:“斩!”
嗡!
一指点出,刹那间,桃木剑嗡鸣,破空迎风变大,速度之快,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便来到了那名偷袭天骄的面前。
天骄惊呼:“什么!”
董威狞笑,桀桀道:“偷袭完便想走?吃我一剑再说!”
那天骄也是没有想到,这董威实力虽然不怎么样,但底牌法宝却是不少,报复性还那么强!
自己不过偷袭了他一下而已,又没真的下死手,只是想一拳将之轰开,轰飞!
滚远点,别在这碍事,演戏了。
不行就让开,换别人上,浪费时间。
结果却是不成想,直接将之给激怒了。
一上来就对自己开大,俨然一副一剑斩了自己的架势!
大惊之下,也不敢再藏私了,黑着一张脸,强忍心痛甩出一块龟甲。
在真气的灌输加持之下,那原本只有半个巴掌大的龟甲碎片,同样迎风变大,抵挡在身前。
叮!
砰!
下一刻,桃木剑便点在了龟甲上,爆发出一声声巨大闷响。
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在这股恐怖的撞击力量之下,桃木剑咔嚓一声,在磕飞一片龟甲皮壳同时,剑尖同样被崩断了一角。
双方法宝道器各有损失!
见到这一幕,顿时将那天骄心疼的啊,心都在滴血。
转头望向董威那毫不在意,似乎还没解气的仇恨眼神,差点没气的喷出一口老血来:“疯子!!!”
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这董威如此报复心性,之前就不着急抢着出手了。
这下好了,白白损毁了一件防御类底牌。
虽说还有其它应敌手段,但因出身缘故,也不多,这淘汰赛还没正式开启呢,大多都还处在观望之中。
这一上来就损失一件,心中能不心疼嘛!
“该死!”
收起磕飞龟甲,那天骄恨恨看了董威一眼,没有继续过多与之纠缠的心思,后退间,脚尖猛的一蹬地面,爆退开来!
然而,他想走,但尚未出气的董威,哪里肯轻易的放过?
冷笑:“想走?死来!!!”
重重冷哼一声,不顾桃木法剑损失,得理不饶人再次朝前一指。
嗡的一声,桃木剑震颤,嗡鸣,再度斩了上去。
“什么?”
吓得那天骄眼皮子狂跳,是破口大骂,无奈之下,也只能是被迫反击,跟着祭出了之前那片龟甲。
看着顷刻间,便缠斗打在一起的两人,林池无语的捂了捂额头。
盯着董威暴露出来的后背,低头又看了看手里的剑符。
无奈一笑,随手激发,丢了出去!
“给我死!!!”
董威欺身而上,仗着一身金刚符防御,一拳轰在那被桃木剑击的摇摇欲坠龟甲碎片上。
只听得咔嚓一声,龟甲碎片一分为三,破碎开来,露出了那龟甲碎片之后,一张阴沉的脸。
两次剧烈撞击,桃木剑与龟甲同样受损严重,在董威趁机一拳轰碎那残破不堪龟甲碎片之后。
那炸的只剩下半截的桃木法剑,也再也无法承受董威的真气灌输,一寸寸崩解开来。
化作一堆碎木块,簌簌而下。
“混蛋!”
看着破碎,彻底报废,无一丝修复可能的龟甲,偷袭天骄的脸色要多么的阴沉就有多么的阴沉。
恶狠狠瞪了董威一眼,气的牙龈紧咬,浑身都在颤抖!
刚欲打算放两句狠话来的,突然,瞳孔一缩,顿时惊的汗毛巨颤,怪叫一声,来不及多想,体内真气爆涌而出,不要钱般冲出体内,笼罩周身。
同一瞬间,桀骜、得理不饶人,还打算再次攻击的董威,猛地也是感受到了什么。
脸色巨变,难看!
惊怒交加。
这是……又有人偷袭自己?
“该死!该死的啊!!!”
轰!!!
然而这次,董威未能如愿,身子仅仅转过去了一半,还不曾看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眼角的余光只隐隐模糊看见一道剑光所过,然后,就没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