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那我们毛毛三人组，挑战完成这首歌吧，‘不甘’。”
毛雨宁：“……”
难道不是让她唱一首，自己拿得出手的歌吗？
周扬和吴丹就是自主选歌的啊。
“毛毛没听过吗？”主持人察觉到她的脸色，惊讶道。
毛雨宁点头。
“那我们给他们十五分钟的时间，准备好不好？”主持人挑着眉头问台下的人。
“好……”观众回的很响亮。
主持人还特地寻了这首歌，把平板给了他们:“你们三个好好练习，不着急，有半个钟呢。”
毛雨宁：“……谢谢你啊。”
“不客气，不客气！”主持人摆手。
毛雨宁终于能体会达野和沐川，那种把人踹下台的躁动了。
几个深呼吸过后，毛雨宁终于平复下了这股躁动，静止的弹幕和明显热情不高的现场，成功挑起了她内心的胜负欲。
“叩叩……”毛雨宁敲了敲拿在手里的面板，见他们两个看了过来，严肃的开口：“虽然我们的人气低迷，但我们不能不战而败。”
毛雨宁拿着面板，重复放了两遍后，开始和他们两对歌词。
沐川和达野的中文还行，让他们两唱中文歌，就有些难度了。
只能是毛雨宁从头唱到尾，沐川和达野唱的部分，都是三人合唱，算是一带二了。
半个钟后，主持人提醒三人可以开始了，投票和打赏通道都已经开启。
毛雨宁几乎不敢看弹幕，更分不出心，和其边组合一样边唱边拉票。
……
毛雨宁:“你让我独自斟满这碗红尘的酒。
借来晚风下口敢与寂寞交手。”
下一句是三人合唱，沐川和达野会跟着唱，却不想她慢了一拍进入，沐川和达野竟同时唱了下一句歌词。
他们唱歌的声音，和说话时有很大不同，低缓的，磁性的，明明起伏不大，却是有令人热血沸腾的张力，膨胀着荷尔蒙的气息。
沐川，达野：“那蠢蠢欲动却不曾愈合的伤口。
来回试探思念的痛。”
台下众人纷纷惊呼出声，脸上的表情都是一脸的吃惊。
弹幕还是很安静。
毛雨宁无声松了一口气，接住了下一句歌词：“我为你斟上这碗沾满红尘的酒。
可敢小酌一口思量不见尽头。”
下一句是三人合唱：“那垂垂不甘闭上泛起泪的眼眸。
道尽多少爱恨情仇。”
一首歌，有惊无险，超出预期的演出，台下的姑娘们都快疯了，可弹幕依旧很安静。
主持人看着数据很凝重，还有一分钟，投票通道和打赏通道都要关闭了。
章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顶流呢，呵呵，这流量也太水了。”
她是巴不得全网都知道，毛雨宁的流量数据有多水，等着她被资本抛弃。
毛雨宁见到数据垫底，脸上不见任何惊慌和心虚，难得对沐川和达野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们两个很棒了，真的！很棒！”
他们两个不是艺人，不擅中文，头回唱歌就能把中文歌唱得这么好，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了。
至于数据，这也不能怪他们两，可能单纯的只是她的热度水分太大了……
主持人已经在掐着秒针，准备关闭投票和打赏通道时，忽然弹幕爆出巨额礼物，一连刷就是上百个账号，每个账号争先恐后一连串的巨额打赏，各种虚拟礼物，弹幕连反应都来不及，只有后台一连串跳动的数据，像是炸弹砰砰砰往上跳。
主持人差点就忘了喊关闭，看着那串数字，再次对比，克制不住激动的宣布：“各位台下的观众朋友们，直播间的朋友们，各个组员的数据已经出来了，毛雨宁组合的打赏数额达到了上千万，是本次比赛的第一，数据请看大屏幕……”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暴涨之快，比高峰时还要厉害，竟是在最短的时间，突破了千万人数的大关。
新进来的网友，可不懂在大佬面前，不能随便刷屏的规则。
【哇靠，千万打赏啊，全站第一，创下有史以来打赏的最高数据，让我看看是哪位榜一大哥这么豪横。】
【一百个榜一大哥，同样的等级，同样的粉丝数据，厉害了。】
【不愧是顶流女星啊，这数据完全吊打千万粉丝的大网红啊。】
【几分钟的演唱，这种打赏数额，资本见了都要得红眼病了。】
【哇靠，又是毛雨宁啊，啧啧，关于她的直播，都会是现象级，果然没错。】
章姿看着弹幕这些话，指甲掐进了掌心，脸上面无表情，只是眼神都透着恨意。
凭什么，凭什么，就凭她那张脸吗？
连当红影后周雁，顶流男星王叙都忍不住发出“哇塞”的惊叹声。
真金白银最能证明一个艺人的价值，毛雨宁这种人气，资本家见了都要三跪三求了。
毛雨宁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最后逆风翻盘拿到人气第一，有些惊喜，更多的是意外。
“啊，我们拿到了人气第一，第一！”毛雨宁忍不住跳了起来，伸手和沐川两人拥抱。
沐川差点本能反应把人撂倒，幸亏收住了动作。
毛雨宁见他们一脸淡定，忍不住开口：“我们拿了第一啊，你们怎么好像不太高兴？”
沐川狭长的眼睛，几缕稀碎的刘海垂下，眼底星星点点的光芒，斜视的盯着她：“我只是想起了，被你抛弃在赛区的伤心往事。”
达野双手抱胸，翘起的唇角，要笑不笑的盯着她，掀唇道：“歌也唱，名次也拿了，是不是该走了？”
毛雨宁：“……”
拍了集体合照后，小刘来接毛雨宁，沐川和达野一起上了车子。
小刘见他们有些眼熟，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那里见过，询问毛雨宁是回公司，还是……
毛雨宁报了一个餐厅名字:“我们先过去吃饭，晚点再回公司。”
车内的气氛很冷。
毛雨宁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林业的电话。
林业：“毛毛，海都市最近出现了很多外来人员，有点不太平，你注意安全，平时一个人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