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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月用眼风扫了眼刘雅芳。

她观察这一眼,是为了想知道她娘是有多实在,到底告诉胖舅舅啥了。

瞅脸色那个难看劲儿吧。

得,不用说,她说她咋穿到八十年代变的有点儿少根筋呢,对待毕成和狗蛋儿恨不得掏心掏肺,搞半天儿基因影响,随根儿啊!

看样这回是不能瞒着掖着了。

其实也没啥可瞒的,又不是偷啊抢的,以前是怕给村长大伯添麻烦,因为这里面有大山哥的事儿。

这次回村过年,毕月发现葛大娘走哪家都说她儿子搁京都开饭店呢,还上门给她家送了一大块毛呢料子。

她娘不收,葛大娘振振有词说是借的小叔的光,俩人拿块毛呢子一顿撕撕吧吧的,送礼接礼就跟干仗似的。

整的全村老少都知道她们老毕家和书记家关系铁啊,铁的都没谁了。

所以,说呗,她也就没啥顾虑了。

毕月刚要开口说话,却没想到,作为家里仅剩的长辈舅姥爷抢先了一步,并且是想说啥说啥的身份,直言道:

“丰和啊,你这个小子,一年半载的都不去瞅我一眼。

我寻思你忙啥正事儿呢,现在看来啊,你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啊!

你啊,被你爹娘给惯的,一点儿不立世。

要是他们还活着,要么就得被你气死。要么就得跟着你一起胡搅搅。唉!”

毕月对刘丰和这个舅舅有极大的不满,刘丰和也对舅姥爷特别不喜。

小时候爹娘没揍过他,就这舅舅老削他,他还去看他,想得美!

所以此刻听到这番言论,借着酒劲大嗓门嚷嚷道:

“大舅,跟你有啥关系啊?管账咋的啊?你不也管我姐吗?那咋的,我跟自家孩子说话还得打个草稿啊?”

舅姥爷将搪瓷缸子磕在饭桌上,要不照毕铁林也在场,他恨不得给外甥一撇子。

干瘪的手指头打着哆嗦指刘丰和骂道:

“一个当舅舅的,还说去学校蹲着骂街,你就是随口说说,这话说的也够没个水平了。

时间长了,孩子们咋寻思你?你自个儿家那小子,咋寻思你?一把岁数了,光长吃的心眼子,不长脑子。

我问你,人月月凭啥把管账活交给你?人孩子没爹没妈啊?闲着一堆人,显着你?你会点儿啥是咋地?!”

毕铁刚、毕铁林赶紧站起身,一左一右示意老头坐下,别跟着着急,瞅瞅给气的,紧着咳嗽。

毕铁刚打圆场笑道:

“丰和是开玩笑。话赶话闲唠嗑。不是外人,怕啥地。”

毕月东瞅瞅西瞧瞧,饭桌气氛真是千变万化。转瞬之间微妙紧张。

你说唠嗑就说唠嗑,扯皮的事儿,那么剑拔弩张干啥?

再说了,你说一个个关系处的没那么亲香,还老聚会啥啊聚会?

他小叔要不是刚才表态过两天就走,大伙刚还说呢,本想再凑一起热闹热闹。

毕月先语气轻松盯着老头说道:

“舅姥爷。您别生气。我舅甭管玩不玩笑的,他想给我管账也管不了。

其实谁都给我管不了。不是信不着,是哪有账可管吶?”

老头皱眉疑惑了:“咋的呢?干赔啦?”

毕月真诚无比的看了一圈人。

桌子上她大舅她二舅都是她舅啊,全盯着她瞧

“我家啥样,都不是外人也都知道。

本来没想说饭店的事儿,不是想藏着掖着啥,是我都没见着钱呢。

我外面欠账一大堆,去掉给人开钱,再和大山哥分……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是和我们村书记的儿子,外加毕成,我们几个最初搞起来的饭店。

这就相当于和赵家合伙,管我小叔借的本钱。

人家赵家一半,我们一半。

每个月挣的钱,我都让赵大伯他那儿子,让他直接还我小叔,都他俩走账呢。

我不能因为是我小叔给垫的钱,就不提不念了吧?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的。”

舅姥爷扭头看毕铁刚,毕铁刚一脸为难,点头道:

“借这个引子,让孩子说说,大伙听听吧。正好铁林也在这呢。

其实就是铁林给这仨孩子弄个来钱道,买桌子椅子,就是置办菜板子都是钱。

饭店都没回本呢,买的房子欠老鼻子钱了,都没给上铁林。下黑睡不着觉,我合就计过,得个几年能还利索就好不错了。”

刘丰和嘎巴嘎巴嘴,抬眼瞅瞅毕铁林,他有点儿怕他,咽下了嘴边儿话。

瞅他姐夫愁的那个样儿。

要他说啊,不给也那么地了,咋地?还能逼着亲哥哥还钱啊?不行,等赶明儿得告诉告诉他姐。

舅姥爷瞅了眼毕铁林,端酒杯感慨道:

“唉,苦了你这孩子了。穷亲戚多就是这样。

你也刚出来小一年,没啥底子,还帮哥姐置办家产啥的。那咋整?家家底子都太穷闹的。

不过你哥说的对。不能一家不是一家,两家不两家的。到时候等你成家,那都是罗烂。

你看几家帮一家,都不闪腰岔气儿的。要是可你一人帮大家伙,你也累得够呛。

铁林不容易啊!

所以我今儿特意让老二开车拉我来呢,来,好小伙子,咱爷俩喝一个。”

刘雅芳低头寻思,她舅说的那话,咋和上次嘱咐她的不对卤子呢?上回还教她咋划拉小叔子钱。这老头,两面派。

她不知道的是,老头还是为她考虑的多啊,操碎了心。

舅姥爷寻思这钱得还。

毕铁林那面找的对象不是翠柳了,那万一要找个厉害不是物的,就他外甥女那囔囔不喘的样儿,再因为没给房钱让人把饭店房子熊回去,那可白折腾喽。

你看铁林这小老爷们现在是一个吐沫一个钉的,那是因为他自个儿一人。

到时候成家了,他是男的,他太知道了,要摊上心眼子多会哄人的媳妇,备不住就当不起家了。

刘丰和干了二两酒,心里又不是滋味儿了。

尤其一抬眼看到毕月啃猪爪子啃的那个香啊,香不要紧,跟表舅舅们一口一句舅的,拿他这个亲的不当干粮。

刘丰和舌头有点儿大,怕毕月不瞅他,还上手拽了把毕月胳膊:

“我说毕月啊,你个小毛孩子。你搁那糊弄我呢是吧?

问你工作的事儿,你唠着唠着整出拉饥荒来了。

啥意思?没我能干的活,完了还得让我给你掏两个还饥荒呗?你那大饭店,干活都打白工不给钱啊?”

就你挎兜里那俩干嘣吧!

毕月仰头看她胖舅舅:

“没啊。那谁给你干吶?缺厨师,还缺切堆儿的。厨师最起码做菜得色香味吧,饭店不是食堂。”

说到这,毕月又瞅了眼毕铁林,心话了,一锅会了吧,省得小叔豁不出去脸面。

“我小叔那年后倒是缺人。他要挖煤去。缺干活的工人,住工棚不带家属。得能吃辛苦的。

至于烟酒那一块,他那一个萝卜一个坑。

除了那几个跟他合伙的老板站柜台呢,再雇的人要求是京都本地人。

得有人脉啊?一年到头得让工厂啊啥的,过年过节的,烟酒在他那买。”

说完,毕月一摊啃过猪蹄的油手。

毕铁林接过话题,但他不是解释给刘丰和听,他就没瞧得上他,侧头和舅姥爷道:

“大鹏这小子到我那,也是跑跑腿,搬搬货啥的。

我们老毕家这头,就剩那一个没出五服的三大爷了。那小子是他亲妹妹家的孩子,也算亲戚家的孩子了。

说是到我那,供吃供住就行,他年龄小,不要工钱。我也没想给。

您说半大小子,干啥都得练练。是那样的,等十八岁再开钱。不是那样的,我就给他送回来。

大舅,我这头吧,倒不是说拉拔谁不拉拔谁的。

是我那些活都是挺脏挺累的,能挣到钱,但很辛苦。

这几天,我和我哥跟村里人吃饭,人来人往的,也有挺多人打听,那不前段日子我们村儿有家发生惨事儿了吗?

他们备不住寻思扑奔我托底。我跟他们都说了,要是能认吃辛苦,年后就过去找我,没有啥工头,更没啥轻醒活。

您说我都得干活呢?对吧?像您说的,咱这底子薄!”

毕铁林的话外音就是,谁去京都找他都行,但是你得能干了活。别跟他扯是谁家亲戚啥的,他那不养大爷。

还有通过这个事儿,毕铁林和毕月同时想到一点,那就是有事不能跟毕铁刚和刘雅芳说。这嘴太松了!

毕月看着心不甘的刘丰和,提议道:

“嗳?舅,我爹年后去京都做手术,下不了床。你要手头没啥事儿,能不能去照顾两天?”

“我、我不种地啊?家里一摊子事儿呢。”

……

毕月在工作这个话题上陪着笑脸,即便死命看不上她舅,她也时刻提醒自个儿,那是她娘的亲弟弟。别让娘为难。

但忍来忍去,到底还是前功尽弃了。

舅姥爷一家人坐着手扶车在天擦黑时就走了,还顺道捎走了舅妈。

家里的外人就这胖舅舅。

刘丰和往炕头一歪,愣说要在这呆几天。没招啊,谁能当着刘雅芳的面前撵人呐?

毕月坐在小板凳上,望着眼前一洗衣盆油乎乎的饭碗盘子啊,皱皱着小眉头,用衣服袖子蹭了蹭额头。

边拨愣水,边小声碎碎念抱怨。

从她看到她娘刷碗糊弄接手那天,真的,毫不夸张,她恨不得顿顿得刷一洗衣盆饭碗。

那碱面子烧手,烧的她天天晚上得抹一层厚厚的雪花膏。

洗衣盆刷第一遍,还得挨个放大锅里再洗一遍、烫一遍的。回家过年,一点儿没胖,倒好像又瘦几斤。

“毕月啊?”

听到刘丰和喊她,毕月装聋没回话,还回身看了眼在大门口跟胖婶家正唠嗑的刘雅芳和毕铁刚。

“毕月我跟你说话呢!”

毕铁林泡茶的动作一顿。

毕金枝正在扫一地的烟头,她接话道:“你喊月月啥事儿啊?那孩子干活呢,是要喝茶水醒酒是咋地?”

刘丰和不在意的一摆手:“毕月?给舅端盆洗脚水,要烫点儿的。”

毕成捂着小腹走出了屋。

“姐?”

“姐啥姐,惯的他。”毕月抢下了脸盆。

她就纳闷了,咋家里这么多人呢?乌央乌央的。

姑姑舅舅的,村里的。

啊,她要烦死了!

刷碗干刷刷不完,正闹心巴拉的呢,这一句洗脚水算是戳她肺管子上了。

毕月使劲拽开了屋门,瞪着俩大眼睛,一看就是要找人吵架的架势:

“舅!你咋好意思说的?我凭啥给你端洗脚水?我忙的脚打后脑勺你看不见啊?!”

“嗳?”刘丰和腾地从炕上爬起坐在那,指着毕月骂:

“你这孩子,怎么跟我说话呢?这要是你弟弟,我大嘴巴子就得抽他。给长辈端个洗脚水你还叽叽歪歪……”

毕月往前上了一步:“你敢?你抽我一个试试?”忽然扯脖子喊道:

“你说你到底要要啥,哪样吃喝你看上眼了,你说出来,我都给你装走!

我娘兜里没钱,我早在你来之前就划拉干净了,甭指着借钱……”

毕金枝一手拽着毕月的胳膊,一手半堵住毕月唔唔的嘴,边往外拉走,边心里直折个儿。

她真怕毕月下一句就是撵人的话:“你给我出去刷碗去!”

这边儿,毕铁林已经像是劝架的架势,架着刘丰和往外走,边走边说:

“来,我开车送你。别跟她一样的,孩子嘛。消消气。估计是活多累着了。那孩子一天天不出门,竟在家帮我嫂子干活了。憋屈着了,气不顺。”

毕铁刚和刘雅芳回身,看到毕铁林和刘丰和“搂脖抱腰”出来了,傻愣在门口,两口子异口同声问道:

“咋的啦?”

“没啥事儿,我送他回家,喝多了。”

刘雅芳拉下了脸,对毕铁林不满道:“不是说不走了吗?这天儿都黑了。”

刘丰和借着酒劲儿,几步路被毕铁林硬搀、搀的直晃悠:

“姐啊,你家毕月是头子。行了,啥也不说了,你们就惯着吧,再见,姐夫!你好好惯着吧!”

厨房里的毕月,给她胖舅舅都气走了,她还没消气呢,那饭碗被她摔的叮咣的,看的毕金枝也火冒三丈。

“再看不上他吧?有些话也不能直说啊?”

刘雅芳气呼呼地进屋:“你又咋地他啦?”

毕月嗖地扭头:“爹,你就喝吧。天天招一堆人喝,身体不要了?娘,你就护着你弟弟吧,你今儿要敢骂我,我连夜买火车票走!”说完,一拧身子直接进屋,往炕上一趟,挺尸状态。

那副样子,看的所有人生闷气。

毕成默默不语,他心思:他姐走,他也走。以前那些寒假暑假,他是咋熬过来的呢?放假是最无聊的时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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