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兄霸气!好样的!”罗鹏叫道。
“谢谢储兄!”董紫云道。
可是,肖玲又叫嚷了,她口齿不清地喊道:“你们给我打啊,看我哥不找你们算账!”
“真是疯狗,逮着谁咬谁!”王炳说。
“给我掌嘴!”朱龙吼道。
一听这话,钱富贵一方的人,展开拳脚,就朝王炳打了过来。
董紫云这时已在不留手,对那些冲来之人,挥拳就打。他的拳简单直接,没有花招,出招必见血。
“储轻吟,你确定要趟这浑水?”肖玲吼道。
“这是我要趟这浑水吗?你的人都朝我攻击了,我可不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人!”储轻吟边打边说道。
董紫云不再说话,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他越过王炳、罗鹏,也不使用什么大招,只用撼山拳。只有那拳拳肌肉的感觉,才能解他心头的愤怒。
只见他一掌印在与他对战的人的肩上,随即传出的“咔嚓”声,就是在一片混乱嘈杂的中也是清晰可闻。
接着“啊——”的一声惨叫,刺得人的耳膜生疼。
“针对我?你的狗腿来多少,我就废多少!”董紫云说道,又是对着身侧的人一脚踢出!迎面骨碎裂的声音同样清晰可闻!那人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随后,董紫云就如虎入羊群一样,一拳一个,一脚一个的连击起来,场上只听见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听得人心底生寒。
“又是一个猛人啊,这战力!”
“这么小一个孩子,怎么有这般强的战力!”
“好像战斗经验还很丰富!”
“你们说他是什么境界的修为?不会是筑基境吧?”
肖殇天也来了。看着自己的手下在眨眼间就损失惨重,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只得自己亲自出手了。先前,他以为这三人就是三只弱鸡,杀鸡焉用牛刀?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现在看来,自己不出手是不行的。他冲向了董紫云,一剑刺出。剑光刺眼,剑势威猛,道道剑气划破空气,直奔董紫云射去。
董紫云一拳打向奔来的剑气,无数剑气瞬间消散。肖殇天看着自己身前的小孩,再也没有轻视之意,剑尖直刺董紫云的心口。
“小爷烧死你!”董紫云说道,一指弹出一道火焰。
火焰看起来不大,只有小小的一朵,肖殇天开始并不在意。但只是一瞬间,这团火焰就变大了,而且热度高得惊人。就这一瞬间,他的衣衫就被汗水浸湿了。
“见鬼!这是什么火!”他急忙后退,狼狈逃窜。
“看看看!只一个照面,肖殇天就被这小孩打退了!”有人喊道。
董紫云还待要追,就听见一声大喝道:“住手!”这声音极具威慑力,董紫云也不自觉的停下了追击。
“快走,执法队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看热闹的众人瞬间向四面八方散开。几乎就在同时,一群执法人员来到了现场。
“执法队?宗门有专门执法的人?”董紫云听见这话,想道。
天极宗当然有自己的执法队。不止天极宗有,很多宗门都有,就是一些不是很大的宗门也有。毕竟宗门是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人的地方就有团体,就有纷争。没有执法队,宗门的秩序就难以维持。多数情况下,宗门执法队都是由弟子组成一支维护宗门秩序的队伍,隶属于执法堂管辖,他们具有执法权。
这些人的修为都高于普通弟子,能应对绝大多数的混乱情形。在在宗门里,没有弟子不怕执法队的。
他们一到,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所有的当事人一起被请向了执法堂。
浩浩荡荡的一队人,向着执法堂走去,这一路吸引了很多的宗门弟子。
“这么多人朝着执法堂去,难道今天执法堂要开堂?”
“走走走,去看看,到底是哪两帮不要命的?”
“快看那小孩,那脸被打得肿的这么高,是那个畜生打的,也他妈的下得去手!”这一路跟来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议论声也是不断。
将要到达执法堂时,就有很多人开始小跑,他们要抢占最优的地方。
董紫云进得执法堂,就看见堂上端坐着一位老者。他看老者的第一眼只注意到了这老者的眉毛。因为他的眉毛实在是太浓了,简直浓得有些过分。
这一对浓得过分的眉毛,向上高高的挑起,就像两把锋利的剑。他端坐其上,不怒自威,一下子就让执法堂有了一种肃杀之气。董紫云看见他,心中生出凛然之感。其他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等众人进了执法堂,老者扫视众人一眼,然后道:“肇事双方留下,目击证人留下。无关人等退出!”
虽然这样,整个执法堂里还是挤满了人。可见参与这次打架事件的人之多。那老者看着这么多的人,尤其还有几个重量级的弟子,他的头都大了。
董紫云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乐了,“人多好啊,法不责众嘛!”他心里想着。
随后,他偷偷的看了老者一眼,暗道:“这老者将怎么处理这件事呢?是秉公执法,还是偏袒肖殇天他们?”
董紫云又抬头看向了老者。只见老者满脸严肃,庄重而威严。一双眼精芒闪闪,深邃而睿智。他就坐在那里,却给人一种不动如山的强大感。
这老者扫视了一眼堂内众人,众人只觉一股巨大的压力传来,心神俱震,不敢妄言、妄动,堂内霎时变得针落可闻。
接着老者开口道:“双方第一肇事者出列!”他声音不大,但听在所有人的耳中,却如雷霆滚滚。
“他!”高雄指着董紫云说。
老者是何等老辣之人,他只扫视了高雄一眼,高雄就从头到脚都被他审视了一遍。他心道:“这小子从头到脚都看不见受伤的痕迹,倒是这被指认的小孩子脸肿得老高,这人肯定没讲实话。”
而那些跟过来看热闹的人,也是根本就不信的。听见高雄指证董紫云,他们也是大声叫道:“这么一个孩子能干啥?他的脸都被打肿了,难道不是受害者吗?”
“这种说谎的人,最是可恨!”
堂中堂外立刻就如煮沸的水,热闹得很。
“安静!”坐在上面的老者,扫视众人一眼说道。喧嚣不已的执法堂,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然后,他看向高雄沉声道:“执法堂上不得胡言!把实情道来!”
“严堂主,这人真是肇事者。”肖殇天站出来对老者说。
老者一看肖殇天,知道这人是大长老的爱徒,脸上的神情变了变,心道:“这人怎么掺和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