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对方从b区一路遮遮掩掩的走过去,被研究院的安保人员拦下,不知道说了什么,安保人员互相狐疑的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人转身进了研究院。
“还请您稍等一下,我们需要请示院长。”
安保人员抬手拦住了眼前的人,对方倒也不恼,只是肉眼可见的有些按耐不住的等着。
很快那名安保人员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客客气气的说:“先生,刚刚唐突了,教授请您进去。”
说完就在前面为他带着路,两人穿过昏暗的走廊,最后停在一间实验室外。
“教授请您进去。”
说完就从走廊里迅速离开,徒留对方一个人在门口。
他拘谨的抬手敲了敲实验室的门,里面传出一声严肃的声音:“进来。”
王教授放下手里的试剂,朝着来人眯了眯眼睛,回想着在哪里看到过眼前的人。
“你是……谢迁那小子的队友?”
“是的,教授,我叫纪喻。”纪喻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拳头,强装镇定着。
“你刚刚说,基地混进来一只丧尸?怕不是在开玩笑吧,基地检查这么严格,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差错。”话音刚落,纪喻就慌忙的朝前走了一步:“教授,我没骗你!”
“那只丧尸有着人的神智,混迹在人群中,如果不是我观察这么久,发现他身上有蹊跷,我是断不敢这么冒冒然来找您的。”
“哦?有着人的神智……”王铭庆拿着试剂的手一顿,在纪喻看不见的角落里,两只眼睛都突然放起光来。
“教授,这只丧尸现在就在谢队的身边,您去捉他,肯定能捉到的。”
“这么危险的丧尸待在谢队身边,谢队早晚会出事的!”
“您若不相信,可以去谢队那边搜查,他叫沈淮,上个月就应该死了。”
“我们小队都亲眼看见他被丧尸拖走,身上还有丧尸咬出的伤口,他不可能活下来,可他现在在谢迁身边,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谢迁对他言听计从。”
“如果让他跑出来,基地的安全也将岌岌可危。”
“你说得对……沈淮,丧尸,谢迁是我们基地的大功臣,可不能让他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基地,自然是不能容忍有丧尸的存在的。”
伴随着“砰”的一声,玻璃瓶被王教授搁在了实验室桌面上,然后他笑容和蔼的看着纪喻:“你是叫……纪喻?好孩子,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基地这边,一定公开奖赏你,你想要的,基地等会想办法满足你。”
说完满意的拍了拍纪喻的肩膀,笑声越来越大,整个实验室都是王教授开朗的笑声。
纪喻被他拍的肩膀都有些发麻,等王教授说要送他出去,他才诚惶诚恐的摆摆手:“不用了教授,您忙您的,我自己出去就好。”
王教授脸上挂着笑,目送着纪喻离开,纪喻离开的欢呼雀跃,心里还在暗暗的想着:沈淮,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王铭庆敲着摆满试剂的桌面,然后按下红色的呼寻键,很快实验室里的座机开始振动起来。
“教授,突然找我,您有什么吩咐?”对面男声粗犷,夹杂着风吹过来的呼啸声,“我记得,你那边有一批押送武器的任务?我这边有合适的人,等会把他外派给你。”
“是吗?行,正愁没人过来押送这批东西,不过这活可吃力不讨好的,你能找到人?”对面说完吸了一口烟,语气有些质疑的问着。
“这个你别管,那些武器你管好了就是,基地新收编的谢迁,你应该也听说过,有点实力,这个任务在他手里不会很费劲。”
“谢迁?是听说过,这任务交给他靠谱吗?”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其他不该问的别问。”
“行嘞,知道了,等会让他来找我交接任务就行。”
对方说完王教授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派门口的人把任务的指令给谢迁送过去。
门口那名接待来客的安保人员接过任务条,压了压头顶的帽檐,然后朝着A区走去。
“咚咚咚。”
“咚咚咚。”
谢迁正窝在沙发上逗旁边这只“小猫”,猝不及防的听见了敲门声,神色瞬间有些不虞。
等打开门,对方半张脸被帽子遮盖的几乎看不见脸,谢迁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对方,直到他拿出一张任务条:“谢队,这是基地这边派来的新任务,情况比较紧急,一批新武器需要紧急押运过来。”
谢迁接过纸条顺手关上了门,关门的那一瞬间门外的人不明显的朝房间里瞄了一眼,然后扭头离开了A区。
“你说的可是真的?”王教授听见这个消息心情颇好,简直是天助他也,研究院研究这么久都没研究出完完全全有人类神智的,现在基地却窝藏着一个。
“教授,天真万确,我送东西过去的时候看的清清楚楚,不会有假。”
“教授,宁可错杀,不可误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行了,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你先出去吧。”
“是。”那人退了出去,房门被关上是的一瞬间,王铭庆神色有些癫狂的看着桌子上那些东西,似乎在感慨着什么。
“终于……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
谢迁翻看着手里的任务条,来基地这么久还是头一次接到这种无厘头的任务,护送派送武器的人员安全回归。
整的跟个套娃一样。
啧,刚闲下来没一天,又要和沈淮分开了。
谢迁越想心里越郁闷,干脆直接朝着沙发上正在看书的某人扑了过去,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胸口,沈淮习惯了他时不时过来黏一下的行为,也只是微微将手里的书抬高了一点,然后抵在谢迁的背上接着看着。
谢迁搂着他的腰,不满意他的态度,带着几分泄愤一样的咬了一口他的腰,隔着衣服沈淮都能感觉到他用了不小的力气。
“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谢迁又朝他怀里拱了拱,沈淮被他拱来拱去弄的很痒,把他的头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将手里的书放到一边,心想着谢迁越来越无耻的程度跟狗一样了。
“会,特别特别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