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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药铺内,浓郁的药香被突如其来的肃杀之气冲散。柜台前,是老掌柜惊疑不定的目光和那枚至关重要的犀角私印;门口,是三名杀气腾腾的官差,以及那个让苏文远和林薇如坠冰窟的阴鸷身影。

那领头人冰冷的目光扫过苏文远和林薇的背影,并未立刻认出。他们的伪装虽简陋,但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逃荒者形象,与之前在隐龙口交手时的状态相差甚远。他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掌柜和所需的药品上。

然而,苏文远和林薇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他们能感觉到那目光如同实质,刮过他们的后颈。任何一丝异常,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电光火石之间,苏文远动了。他没有惊慌失措地收起私印,反而猛地伸出另一只脏兮兮的手,一把抓回私印,同时身体一个趔趄,仿佛是被突然闯入的官差吓到,手忙脚乱地将私印往怀里塞,嘴里还用那伪装的口音惊慌地念叨:“对不住,对不住军爷,俺这就让开,这就让开……” 他刻意将动作做得笨拙而慌乱,完全符合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流民形象。

与此同时,他借着身体的遮挡,用极低的声音、几乎只是唇语对老掌柜快速说了一句:“沈公……冤……”

老掌柜浑浊的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市侩老迈的模样。他看也没再看苏文远,仿佛刚才的停顿只是因为被打扰而不悦。他转向那几名官差,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几位军爷息怒,这就给您拿,这就拿!最好的金疮药,止血散,管够!”

他手脚麻利地转身从药柜里取药打包,嘴里还絮叨着:“这天寒地冻的,军爷们追拿钦犯辛苦,小老儿再送几位几包驱寒的姜粉,聊表心意……”

那领头的官差哼了一声,似乎对老掌柜的识相颇为满意,目光再次随意地扫过瑟缩着退到墙角、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苏文远和林薇,并未起疑。他的心思全在追捕任务上。

苏文远和林薇紧紧靠在一起,低着头,用眼角的余光紧张地注视着官差们的动作。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中煎熬。他们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生怕被对方察觉。

很快,老掌柜将打包好的药材递上。那领头的官差接过,掂量了一下,丢下几块碎银子,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走了!掌柜的,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生面孔?特别是身上带伤的!”

老掌柜一脸茫然,摇头道:“军爷,这小店来往多是熟客和山里采药人,生面孔倒也有,但像您说的带伤的……没太留意啊。”

阴鸷领头人一直沉默地抱着双臂,冷眼旁观。他的目光再次缓缓扫过药铺的每个角落,最后在苏文远和林薇身上停留了一瞬。苏文远感到那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让他脊背发凉。但他死死低着头,扮演着恐惧的流民。

“走吧,别浪费时间。”终于,那领头人淡淡开口,声音沙哑,“他们跑不远,重点还是封锁要道和搜山。”

三名官差不再多言,掀开门帘,大步离去。那领头人在出门前,最后回头瞥了一眼药铺内部,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但终究还是转身没入了街道的人流中。

直到脚步声彻底远去,药铺内凝滞的空气才仿佛重新开始流动。苏文远和林薇几乎虚脱,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老掌柜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消失,他快步走到门边,小心地掀开门帘一角向外张望片刻,确认对方确实离开后,才猛地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盯住苏文远和林薇,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严厉:“你们是什么人?怎会有沈公的暗印?沈公他……他怎么样了?” 最后一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文远知道此刻不能再有丝毫隐瞒,他快速而简洁地说明了身份,以及沈忠为掩护他们而坠崖殉主的经过。

老掌柜听完,身形晃了晃,扶着柜台才勉强站稳,老泪瞬间纵横,但他死死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沈公……果然……老夫早有不祥预感……”他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悲痛,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此地不宜久留!那些鹰犬嗅觉灵敏,随时可能回来!你们需要什么,快说!”

“伤药,尤其是治疗内伤和筋骨损伤的,还有御寒的衣物、干粮、清水,以及……北地的详细舆图,越精确越好!”苏文远立刻说道。

老掌柜毫不迟疑,迅速行动。他先是拿出几包早已准备好的、治疗外伤和风寒的成药塞给他们,又转身从内室抱出两件半旧的厚实羊皮袄和一包耐储存的肉干、面饼,还有一个装满清水的大皮囊。最后,他从柜台下一个暗格里,取出一卷略显陈旧的羊皮地图,郑重地交给苏文远。

“这是老夫年轻时行商手绘的北地路线图,比官府的详尽,标注了一些隐秘小路和水源。你们要去北溟?”老掌柜看着他们,眼中带着震惊与担忧,“那地方……九死一生啊!”

“我们有非去不可的理由。”林薇坚定道。

老掌柜叹了口气,不再多问,又飞快地写下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塞给苏文远:“往北过了雁门关,若遇难关,可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叫‘老疤’的人,提我的名字‘石斛’,或可得一助力。快走!从后门出去,穿过小巷直接进山!”

来不及过多感谢,苏文远和林薇将物资迅速打包背好,对着老掌柜深深一揖,随即跟着他穿过狭小的内堂,从一扇隐蔽的后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药铺。

重新呼吸到山林冰冷的空气,两人不敢停留,按照老掌柜指示的方向,一头扎进了镇外的密林之中,向着陈锋他们藏身的地方疾行。

而就在他们离开后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那阴鸷领头人去而复返,独自一人,脸色阴沉地再次踏入了“青囊药铺”。他之前那一丝疑虑终究未能放下。

然而,此时药铺内已空无一人,老掌柜也不知所踪,只剩下未曾熄灭的油灯和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药香……

与此同时,山林深处,藏身点的阿大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臂膀,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神色。那道玉纹疤痕此刻滚烫无比,甚至散发出肉眼可见的、扭曲空气般的微弱热浪。他脑海中那来自北方的“呼唤”陡然变得尖锐、急促,仿佛带着某种警告,又像是在指引着某个非常具体的方向!

他抬起头,望向北方那铅灰色云层最浓重的地方,瞳孔中仿佛有清光与血色交织闪过。

“来了……它……醒了……”

他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感。

陈锋和阿小山看着他诡异的状态,面面相觑,一股寒意沿着脊背悄然爬升。

刚刚获取补给的短暂喜悦,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阿大山和北方未知之地的异变所冲散。前路,似乎不仅仅是严寒与追兵,还有着更深的、超乎他们想象的诡异与危险在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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