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急匆匆的来到茶楼,把谭老爷送回到了谭家。
坐在车厢内的谭老爷一直是阴沉着脸,没有和张大胆说任何话,张大胆也看出谭老爷好像是心情不太好,也没有上赶着去触谭老爷的霉头,而是安静的赶着马车朝着谭家大宅而且,
同样张大胆对于今天老婆偷人的事情是耿耿于怀的,同时也在想那个奸夫到底去了哪里,他可以确定自己背后的鞋子一定是那个奸夫留下来的,
张大胆因为心中有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谭老爷的鞋子换了一双,完全不是他早上出门穿的,
很快马车来到谭府大门口,谭老爷在管家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转头对张大胆说到:“大胆,这几天我也不出门,你可以回家休息,等有活计我在叫你来,”
张大胆听到也是高兴的说到:“谢谢谭老爷,我这就回去了,”
等到把马车交给谭府的下人之后,张大胆快步朝着家中走去,
回到家中的张大胆,看到自己的老婆穿着一件粉色碎花衣服,打扮的也是花枝招展的,怎么看张大胆都觉得不舒服,问到:“你这身衣服,从哪里来的,”
张氏听到张大胆的询问理直气壮的说到:“当然是我攒钱买的啊,”
张大胆自然是不相信,他对自己家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说到:“攒钱,我们家里什么情况,哪里来的钱,”
张氏:“你那点钱自然是不够的,我要给别人洗衣服,那鞋底,今天的买菜钱,明天的买菜钱,这样攒下来的,”
张大胆还是不相信问到:“你说的是真的吗?”
张氏也被张大胆审视的眼神看的心虚赶紧挥手喊到:“就是这样的,怎么你还在怀疑我偷人,我的天啊,这日子要怎么过啊,呜呜呜,”
说着就趴在床榻开始呜呜抽噎,张大胆也是被架起来了,完全不是张氏的对手,就这样事情也是不了了之了,
而在谭家府邸内,
谭老爷回来之后就坐在客厅的太师椅子上,眼神阴鸷,心中在想着今天的差点被张大胆抓到,开始盘算着如何除掉张大胆。
这时,贼眉鼠眼的管家轻手轻脚地凑过来,低声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回来之后就是心事重重的,”
谭老爷也是把今天差点被张大胆撞破自己和他媳妇偷人的事情,此时管家也是说到:“老爷,我觉得这个张大胆实在太碍眼了,得想个法子解决他。”
谭老爷冷哼一声:“我也正有此意,得找个厉害的人来对付他。管家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管家眼睛一亮:“老爷,你忘记了一直和我们有合作的茅山弟子钱真人他可是道法高深,若能请他出手,定能除掉张大胆。”
谭老爷点头,“好,你去安排,务必把钱真人请来。尽快把张大胆弄死,”
管家得到了谭老爷的命令之后,深知时间紧迫,不能拖延,要不然在主子的心里就会留下不好的印象,也就不敢有丝毫耽搁,从库房支取了五十两的金子,驾着马车,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直奔钱开的道场。
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一片尘土。管家心中急不可耐,不断催促着马儿加快速度。终于,经过一番狂奔,他远远地望见了钱开的道场。
道场门口,钱开的几个弟子正站在那里闲聊。见到管家风风火火地赶来,他们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管家和几人寒暄一番之后,就被钱开的弟子带着进入到了道场内,
钱开正在道场里闭目养神,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管家气喘吁吁地站在面前。管家连忙躬身行礼,将谭老爷的意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钱开,并恭恭敬敬地奉上了一份丰厚的酬金。
钱开看着眼前那一堆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直了。他贪婪地盯着银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心里暗自盘算着,这笔酬金可真是不少啊,足够他逍遥快活好一阵子了。
钱开定了定神,拍着胸脯对管家说道:“放心吧,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那张大胆竟敢惹到谭老爷,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定会让他有去无回!”
说罢,钱开便开始着手安排暗杀之事。他在心里琢磨着,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张大胆。然而,就在他准备行动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个人可能有些吃力。毕竟张大胆也不是好惹的角色,如果不小心走漏了风声,恐怕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
想到这里,钱开决定请自己的师弟徐真人来帮忙。他叫来一名徒弟,吩咐道:“快去把你徐师叔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徒弟领命而去,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着去找徐真人。
此时十里铺义庄门口,提着东西的洛尘来到了徐真人的义庄门口,敲了敲门走进义庄,
洛尘就看到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的徐真人,看到徐真人得到操作,洛尘也是嘴角抽抽,心中想到:”自己这个师兄口味是真的独特啊,“
徐真人看到年轻帅气穿着道袍的洛尘,疑惑的问到:“这位道友,不知道你来义庄有何事情,”
洛尘笑着行礼:“茅山弟子,洛尘见过师兄,”
徐真人好似想到了洛尘的来历身份,也是回礼到:“见过洛师弟,”
洛尘:“师兄,路过这里听说你在这里特地来看看你,”
徐真人笑着说到:“师弟哪里的话,你可是内门的天才弟子,我只是外门弟子,不知道师弟这次来到谭家镇是准备去什么地方,”
洛尘笑着说到:“师兄,我是在四处游历,准备前往西南,”
徐真人点点头:“师弟,你来到师兄这里就在这里住几天,休息一段时间在赶路,”
洛尘点点头,之后和徐真人来到义庄后面的祖师堂祭拜之后,徐真人和洛尘聊起了天,在知道洛尘刚刚从四目的道场出来,在知道千鹤道长差点生死也是有些激动,
洛尘也是从中了解到千鹤道长和他算是兄弟,只是堂兄弟,徐真人的天赋不怎么好,师傅也在前些年离世,现在只有他和另外的钱师兄在外面游历,
就在徐真人和洛尘相谈甚欢之际,钱真人的徒弟突然出现在义庄门口。只见那徒弟身着一袭青色道袍,面容清秀,年纪尚轻。他见到徐真人后,赶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口中说道:“见过师叔,师傅有要事相商,特遣徒儿前来请师叔移步一叙。”
洛尘见状,心中暗自思忖,料想这钱真人多半是要与徐真人商议如何暗杀张大胆一事。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转头看向徐真人,轻声说道:“师兄,既然钱师兄如此急切地寻你,想必是有重要之事,你还是去看看吧。”
徐真人闻言,微微点头,表示同意。他与洛尘又闲聊了几句,便随那钱真人的徒弟一同离去。一路上,徐真人步履稳健,行走间自有一股威严之气。
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钱开的道场内。钱开的徒弟引着徐真人和洛尘匆匆穿过庭院,径直走向正堂。进入正堂后,徐真人一眼便望见了坐在首位的钱开。
钱开身材中等,相貌平平,但其双目却炯炯有神,透露出一股精明干练之气。他见到徐真人后,连忙起身相迎,拱手施礼道:“师弟,别来无恙啊。”
徐真人回礼后,径直问道:“师兄,如此匆忙地找我前来,究竟所为何事?”他的声音低沉而浑厚,不怒自威。
钱开完全无视洛尘的存在,他想当然地认为洛尘只是徐真人新收的弟子而已。于是,他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然而,徐真人听完后,却紧皱起眉头,毫不留情地拒绝道:“绝对不行!那张大胆根本没有犯什么大错,我们怎能仅仅为了钱财就随意滥杀无辜呢?师兄啊,你可千万别被这区区钱财蒙蔽了心智啊!难道你已经忘记了师傅临终前对我们的教诲了吗?”
钱开一听徐真人竟然如此坚决地拒绝,顿时心生恼怒,他愤愤不平地反驳道:“师傅,师傅,你就知道把师傅挂在嘴边!如今是什么时代了,有钱才是硬道理!况且我还救过那么多人的性命呢,偶尔杀一个人不会有事情的,你不帮忙也就罢了,最好不要坏我的好事!”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起来,互不相让。最后,徐真人气得一甩衣袖,转身离去,头也不回。而洛尘见此情形,也赶忙紧随其后。
只剩下钱开一个人在原地,他气得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独自去对付那张大胆,绝不能让到手的钱财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