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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出发去梁山。张青安排船只。

俺在外游历这两年多,在大江、大湖、运河上也见识了各种船只。

那设有一间一间的舱室,船四壁开窗户,像房屋一样,上面带有栏杆,彩绘华美,还用帘幕装饰的是客船。客船有大有小,有只在一座城中转悠的短途小客船。有只运载客人不拉货的中型客船。这些客船,线型窄而长,客舱宽敞整齐,客舱阳光充足,空气流通。桌椅床铺,可以休息餐饮,设备相当齐全。船头甲板又帐篷或凉亭,供客人浏览山水之美。

还有客货两用的船,外观造型优美,线性光华顺畅,中间宽,两头稍微狭窄。比较圆短,好像三间大屋,客舱在甲板上面,装饰的彩绘很华丽,上下船用梯子。这船装载量说能载万石。

那底平舱浅、铁头黑艉的是漕船,别看它们吃水不深,就是这种成群结队的漕船多装快运的运送粮食、各色生活物资从运河供给各大州府。

比漕船小一些的,造型更简单的,灰突突的是小货船,运载量小,专门运载盐巴、柴炭、砖瓦石灰,是各城中水道内用船。

棚顶有晾衣杆,晾晒着衣物、咸鱼的是家船,是全家老小住在船上,以船为生的水上人家的家船。

那单人独桨划动往来的是小舢板。

那些甲板上有成排兵丁持械守卫的就是战船。战船好多种:

那船体分三到五层,船上建楼,楼顶到水面约有六丈,连帆能达十余丈的就是楼船,外观巍峨威武,船上列矛戈,树旗帜,宛如水上堡垒。

那船身上安装着车轮桨的都教叫车船。

船身旁设四轮,每轮八个叶片,动起来十分轻捷的车船叫飞虎战舰。

那两侧船身开窗漏出车弩的就是弩船,装备着四具八牛弩,是现在主要的远攻战船,可以发射火球。

还有稀少的两侧船身开窗漏出火炮的就是炮船,装备着火炮四门。

听说海疆还有三十丈长,五层甲板,装有十多门火炮的三桅巨舰。

还有火船、快船等。

施恩说,梁山有位船匠出身的好汉,叫孟康,善造大小船只,还擅长水陆两处作战,一手弩箭用的利索。他现在手下有百十号人,专管造船,梁山水泊里的战船已经不少了。

难怪,已经影响到水路运输,惹到了极北之地的金国。

调来的船只果然崭新,坚固且轻巧,载上俺和施恩,还有俺的骡子,只用两个使船的喽啰,扯起风帆,快如奔马,向金沙滩驶去。

俺和施恩背着手站在船头,看着湖泊景色。一路上多见茫茫荡荡,尽是新发的芦苇蒹葭,已经露出水面一尺多高。

看来这水泊不少地方水并不太深。

不到半个时辰,俺就看到天边出现陆地,施恩指着说道:“兄长,前面就是金沙滩,后面是好大的一片平地,日常就做练兵的校场。”

俺看见那沙滩前面一大片荷花荡,新荷叶都还不大,却染绿了这片水面,等到夏月花开,会是一番好景致。

那滩头一带都是一排排发了鹅黄嫩芽的垂柳,这景致也是甚好!

一条长长的栈桥伸进水里,桥头站着一人。

船还远远的,那人就挥起手,笑眯了眼,大叫道:“兄弟,武松兄弟!可想杀为兄了!”

看来嫂嫂酒店里的喽啰有老宋的耳目啊。

俺也早就看到那是宋江宋公明。

这些年、这些月,这几天,无论俺自己想到的,还是俺听到的关于宋江的坏处、坏话,在这一刻,俺都觉得无所谓了,哪怕他真是一位小人,哪怕他刚火并了晁盖。

这位哥哥,真是惯会做人,就凭他一贯如此对俺,从未亏待了俺,俺就由着他,只要别算计到俺的身上!

“哥哥!兄弟俺回来了!”俺挥手大叫一声。

船还离着栈桥还有十丈,俺对施恩说:“兄弟,俺先过去,你却不急。”就飘身而起,如大鸟一般掠过水面,来到宋江面前,叉手一礼,喊到:“哥哥,俺武二回来了!”

宋江伸手握住俺的双手,连说:“兄弟啊兄弟,沧州一别,千难万难啊!我宋江险些就看不到武松兄弟了啊。”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俺也觉得心酸,眼前这人,有四十岁了,小小的身躯,却也受了好多的委屈!这一时刻,俺仿佛看到了俺的大兄武植。

“兄长!你在江州受罪时,俺武二却不知晓!只在兄长上了梁山后,江湖上传闻,俺才知道兄长遭了大罪!俺颇感惭愧啊!”俺感叹道。

“我自百无一能,虽有忠心,官场上却不能得进步。杀了阎婆惜,一步踏错,步步荆棘。沧州后我辗转青州白虎山、清风山,最后被发配江州。在那里,哥哥我心中郁闷,喝醉了酒,不该在那浔阳楼墙上写下了心中抱负!喝酒误事啊!我还曾经劝兄弟你少饮酒,会误事!我自己倒把自己给误了!多亏众弟兄拼命,才有幸从江州脱得性命。上了梁山,又靠众兄弟们帮扶,哥哥帮着晁天王做了几件事情,壮大了梁山。”宋江拉着俺的手,把他的经历从头备细告诉了俺一遍。

“如今晁天王归天,众弟兄一致扶我做这梁山的第一把交椅。我压力大啊!我要让梁山人马吃饱、穿暖;我要让众兄弟有个将来。压的我想找人说话却开不了口!你刚来这梁山,我却能对你说说,你也不会嫌弃怪罪于我!你看如果得了朝廷招安,我们便降了如何?日后众兄弟但是去边上,一刀一枪,博得个封妻荫子,久后青史上留一个好名,也不枉了为人一世。”

俺看着眼前这人,五年未见,比沧州时衰老了许多,头发有不少白的了,眼角的皱纹也不少了,脸颊上还多了好大一块儿金印。此时,他正眼巴巴的仰头望着俺。

这让俺如何回答?

若俺还是那个没有被张都监陷害之前的武松;或者再进一步,俺在十字坡化装成头陀去往二龙山路上,还没有体悟内功前,宋江老兄遇到俺,若提起招安之策,俺必然欣然响应,去二龙山潜伏爪牙,等待招安。

但是,现在晚了。俺何苦去那腌臜官场受那些鸟人的不自在?哪怕需要修心,俺也不打算过的不畅意!

再说,哥哥啊,你真是拿我当自己人?一见面就抛出如此私密心事?俺也不是五年前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了,虽然面目不变,以后估计几十年也不会变,但是俺也是三十岁的成年人了。

“哥哥,不如你来做这天下的皇帝!”俺没回答他,想到了李忠说的那匹踢雪乌骓,就提了另一个建议。

“哎,那如何能够!兄弟你不要玩笑!”宋江自己呵呵笑了,“你看我脸上这金印,如何做的皇帝!”

“哥哥,你仔细看我的脸!”俺笑道。

“兄弟,看什么?你没变化,还是五年前的样貌!哎!我听说你被发配了两次,你这脸上金印哪里去了?!”宋江惊奇的问道,声调都不由的高了,不由得抬手在俺脸上摸了几下。

“哈哈,哥哥,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俺从腰间皮囊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宋江。

宋江颤抖双手打开,里面是一张纸和两小瓶药。他展开那纸看了,整个身子不禁哆嗦起来。

俺把安道全的方子和俺的方子结合在一起,弄的新办法。这个方法更简易快捷,主要是因为俺有了法力,三日施针一次,只要施针六七次即可,其他时间敷药和服药,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消除金印。

“这是俺得来的消除金印的方子,和俺配好的药物。俺脸上的金印就是俺自己消除掉的!俺这几年修道了,现在绰号道人,道人武松!哈哈,也学的几手针灸的医道,哥哥如果放心,一个月左右,俺给你治好这脸上金印!”俺笑道。给宋江和杨志治好金印,是俺早就打算好的,都是哥哥,俺就尽这一份力!

“放心!放心!感谢兄弟!多谢兄弟!这脸上的金印一直深刻我心上啊!刻的我喘气都累!”宋江哈哈大笑,甚是愉快!

“俺有同感!哥哥,俺可是被刺配两次,脸上一左一右两个金印!所以就想法弄掉它!”俺陪他大笑,当年俺消这金印,也想有人能陪俺畅笑一场。

“兄弟!好兄弟!我能用此方,其他弟兄能用吗?”宋江希冀的问道。

“俺既然交给哥哥,就是让哥哥你拿去用的,你说他们用的,那就用的!”俺给他想要的答案。

“好!好兄弟!”宋江大叫道。

“哥哥不妨考虑一下自己做皇帝!当然,哥哥若想招安,俺就助你招安!不过到时候功成,就任俺这些不想招安的自己离去就行。”俺转回刚才话题。

宋江沉吟一会儿,说道:“好!兄弟!我就知道兄弟你无论如何都会助我!我这心就放下了大半!”

说完这话,他仿佛松了一口气。

“哥哥你把俺武松看的太重了,俺可没有那么厉害!”俺笑道,若没有上辈子的记忆,俺就一小县城的无业浪荡子,根本入不了宋江这种衙门里积年干吏的眼。

“哎,兄弟,你如此英雄,必定做得大事业!听愚兄之言,记住这句话!我宋江的眼睛,惯会看人!”宋江笑的见牙不见眼。

。。。

“呔!武二!你一跑两年多!还知道回来!看打!”远远一声爆喝,一个胖大的身影从远处往栈桥这边奔腾过来!他身后还有几道身影急驰跟随。

“哈哈!”俺大笑,对宋江说:“哥哥,俺先去会会鲁大和尚。”

说吧,身形一晃,就在栈桥前迎上鲁智深,他大吼一声,一拳当胸打来。

俺左手硬格,右拳进步搬拦捶。鲁智深树左肘拦挡,右腿进步别住俺腿,如同暴熊一样,用膀子来靠俺的胸口。他这一膀子曾靠倒过五台山上的大木山亭!如今年龄虽然大了,功力却更深了几倍!这么短的距离竟带着猛恶风声。

俺用腿一别他的腿,左手拂上他的膀子,一圈一抹,卸掉他的劲道,将他身子引过身前,右手成爪抓他后颈肥肉。

“嘿嘿,”鲁智深闷笑一声,撅腚来撞俺小腹。俺右手按向他的后腰,他身子一扭,左肘已经探了过来击俺腰肋。俺左腿一钩,钩住了他的左脚后跟,向前一抛,大和尚来了个一字马。

“啊呀!”这姿势对他来说,甚是艰难。“停!不打了!”

“那不行!”俺扫腿踢他屁股,这人双手撑地,两腿一收,向后一挺,避开俺的右脚,然后腾空前翻,立地后左腿一个后划扫堂腿,转过身子,给俺来了个双拳窝心顶。俺也双拳齐出,“啪”的一声大响,两人一起后退两步,都大喊“停!”

“哈哈!吾师功力更加深厚了!”俺叉手一礼。

“哈哈,却赢不了兄弟你!”鲁智深也笑着拱手回礼。

俺笑着,又给站在傍边看热闹的杨志、曹正见礼。边上还有一青年,向俺叉手不离方寸,大声说道:“久闻鲁大师和李忠师傅说起哥哥大名,史进拜见武松哥哥!”

这就是史大郎了,老鲁说他好,李忠那厮也看好他,看这架势,已经是个一流高手的模样了。

俺赶紧叉手回礼:“见过史进兄弟!俺也听大和尚说你好,你那李忠师傅更是夸你。”

“哼,李忠那厮也就运气好!”鲁智深逮住机会就嘀咕李忠。

“哈哈,史进兄弟,大和尚那是纯粹吃醋,估计他是想做你的开手师傅。”俺笑道。

“还是打虎武松贤弟知道我!兄弟,打虎将哥哥我来接你了。”李忠用一种猥琐的样子出现在远处,夸夸的跑过来了。。。

恁娘!这厮是这样低调的?纯粹在恶心别人,他那张脸其实不难看,但被他故意用些手段这么一弄,尖头骨脸的,颇为猥琐。

“打虎将老兄,又见面了!”俺给他叉手一礼。

“哎哎哎,都说了,不要多礼不要多礼,麻烦!见礼见礼。”李忠一边说着,一边也叉手还礼。

“走走走,兄弟先随我去忠义堂,给晁天王上柱香。”施恩已经陪着宋江走了过来,宋江一把扯住俺,说道。

好吧,听他的。俺就跟各位弟兄说一会儿再见。“同去同去!”鲁大师叫道,于是同去。

一条上山的通道从金沙滩延伸到山顶,路上设了几道关口,都有好汉把守。这梁山好似一个铁桶形状,山顶的面积不小。

一杆九丈五尺高的大旗杆立在广场中央,上面竖挂一面三丈长,两丈宽的巨大杏黄大纛旗,纛旗上“替天行道”四个黑色大字。大纛后面一箭之地是一座大殿,红底匾额上三个金色大字“忠义堂”

进入之后,只见大殿后面中间位置设个神主,上写道:“梁山泊主天王晁公神主”,一枝大箭,也供养傍边,俺一眼看到上面“史文恭”三个小字。。。

俺走到供桌前,守护的小头目递过来三根刚点燃的线香,俺接了,举到额前点了三点,然后先中后左再右把香插在神主前的香炉里,最后稽首一礼。

“福寿无量天尊。”

这晁盖也是个人物,很可能也是那地下黑窖里来的,又是梁山第二任大头目,俺给上个香也是应当。

“这位好汉既然上了梁山,怎的不给天王拜上三拜?”身后一道粗豪声音高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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