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来到一个树下,望着周围没人,将捞上来的东西查看了一下,有金银首饰,瓷器瓶和笔筒,有松绿石戒指,还有以前朝代的金疙瘩和银疙瘩,有一枚玉章印。
玉印很小,应该是前朝小官员的。
总共10来件,数量不是很多。
他探查的地方也没多广,想着何雨水还在家里面等他,以后有机会再来搜罗。
瞟了一眼四下无人。
何雨柱对系统喊道:“系统,签到。”
【滴,宿主签到奖励鸡蛋10个,大闸蟹10只,一斤重的鲤鱼5条,小米干辣椒一斤,茴香叶半斤,肉桂皮一斤,八角一斤】
何雨柱将鲤鱼和大闸蟹拿到了系统空间当中,丢进了鱼池里面。
系统空间含有空气,适合生物生存,以后想吃的时候,取出来就行。
随身空间中不含空气,但能保证物品不变质,用于储存。
剩下的东西,他全部放入随身空间。
然后骑上何雨水自行车,开始往回走。
……
阎埠贵推着自行车,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外加无比沮丧的回到了家中。
阎婶看见他问:“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咦,你干啥了,咋成这个样子?”
阎埠贵回应道:“别提了,真是糟了个大心子,本以为钓上了一条大鱼,结果鱼线缠在一块石头上,竿还掰断,而且好不容易钓到一条小河鱼,不知怎么着突然不见,气死我了。”
“那柱子钓到有鱼吗?”阎婶心中已经有点猜忌。
阎埠贵道:“十几二十条,不过最大的恐怕也才两指宽的鲫鱼。”
阎婶听着有些不满意道:“人家能钓这么多,你却一条没捞回来,还把整个人搞成这样,你让我怎么说你好着…”
“钓鱼全凭运气,这能怪我吗,饭做好没有,我饿了?”阎埠贵心里气不打一处。
安慰没得到一句,反而被数落,这个家究竟是谁做主?
阎解成拿了一条干毛巾过来,道:“爸,把身上的私处擦擦,这天怪冷的,小心别生病了。”
阎埠贵拿上转身就进了内屋,现在时候北方昼夜温差很大,身体已有些打颤的他,得尽快换上干衣服保暖,防止感冒生病。
阎家另一间偏房里。
阎解旷拿着一块何雨柱吃过的鱼鳃骨,沾了少许盐,然后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
“哥哥,我也要吃。”阎解娣吞了吞口水,眼中满是躁动。
“行吧,这块小尾巴给你。不过不能吞下去,要不然会卡在喉咙,你会死的。”阎解旷叮嘱过后,将带盐的尾巴骨头,给了阎解娣。
“好好吃!”阎解娣两个眼睛笑成了月牙。
阎解旷又道:“妹妹,以后见到棒梗得叫棒梗哥。”
“好。咦,我不应该就叫他小侄子吗,他叫我小婶子耶,爸爸教我的。”阎解娣不明白问道。
“好吧,你信咱爸的话就等着挨打吧。”阎解旷望着她发出可怜摇头。
你不信我的话,以后有你吃苦头的。
阎解娣挠着脑袋,满脸不解的看着自己哥哥。
爸爸说的话,是错的吗?
………
何家。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屋。
“哥,你回来啦。”
何雨水正在做饭。
“锅里煮的什么?”何雨柱问道。
何雨水回应:“我削了几个土豆,然后用猪油炒了一下,打算做一个土豆焖饭。”
“下午我还去外面扒了野菜,找到了十几根野葱。你钓鱼有收获吗?”
“你哥从来不是空将军,看看这鱼篓里是什么好东西?”何雨柱扔给了她。
“啊,有这么多小鱼,还有一条大鱼耶,这是什么。”何雨水看着手腕粗的白肉条,似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龙虾,快去弄点清水来再洗一次,等一下我们炒着吃。”
何雨柱回应后,拿上菜板就开始配小料。
何雨水睁大眼睛,世界上有这么大的龙虾吗?
要知道这光肉就有她手腕粗,这活着的时候得多大?
何雨水被震惊到了。
“哥,你太厉害了,这么大的龙虾你也能钓到。”
何雨水现在对自己哥哥无比佩服。
何雨柱道:“别在那里傻愣着,赶快把东西洗干净,对了,拿个盆接点水回来洗,别在外面弄。”
“我懂。”
何雨水打完水回来,将房门都反锁了起来。
何雨柱切了小半碗生姜片,半碗蒜瓣,一把花椒,一碗干辣椒,再将何雨水找到的野葱切成小段,配上十几个八角。
所有小料准备完后,开始放油炒。
渐渐的,一股浓郁的炒香味儿,朝着四周蔓延开来。
“好香啊!”
何雨水望着锅里,忍不住接连吞清口水。
何雨柱道:“家里水壶里还有温开水吗,没有的话就再烧一壶,半夜渴了没水喝可麻烦。”
“好,我看一下。”何雨水转身就查看。
……
贾家。
棒梗闻到香喷喷的味儿。
大吵大闹道:“妈,我要吃肉,我要吃肉,你快去给我要点肉来吃…”
“你给我住嘴,就是因为你上次想吃肉,你婆婆让我去要,结果出了这么多事情,再敢喊,信不信我打你。”
秦淮茹瞥了他一眼。
“我不吃了。”
棒梗碗筷一扔,气冲冲的就跳在床上去。
帮着贾家忙了两天,今天晚上秦淮茹请易婶吃饭,不过只有四个素菜。
即便是贾东旭出殡的桌上,也就五六个素菜,这些东西都是剩下的。
易婶看见贾家一家子,心里感觉并不太好,即便是贾东旭,她也没有像易忠海那样强烈。
原因她对贾张氏就十分排斥,以前也没少吵架。
但现在孤单一个人,自己男人又要几年后才能出来,现在她也没有工作,想着明天去街道办问问,看能不能糊点纸糊糊,找点小钱过日子。
虽然家里面还存着有点钱,但她不敢完全取出来,自从上次发现钱不见以后,她一直过得小心翼翼,钱也100, 100的取,并且还在钱上打了记号。
她开口道:“淮茹,明天你去上班后,要好好工作,虽然只是学徒工,但这机会来之不易,你也明白,你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易婶不太想理这一家子拖油瓶。
秦淮茹满含委屈道:“师娘,现在在城里,你可是我唯一能够依靠的人,我现在家徒四壁,困难重重,还望师娘能够多多帮衬我,我一定记得你的好,老了给你们养老。”
易婶对她这句话并不感冒。
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她发现自己家投入的越多,失去的却也多。
随即开口一句:“你也不必太过忧虑,困难终会过去的。”
秦淮茹又说道:“师娘,我去上班了孩子没人照顾,麻烦你在家里帮我看着一下,不如这样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咱们就在一起吃,我也好孝敬你。”
易婶听见,当场瞪大眼睛。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她可是城里户口,是有城里人的定量标准。
而秦淮茹是农村户口,上个月领的农村基础粮。
两个孩子虽然是城市户口,但小孩的定量太少,这个月根本不够一家三个人吃。
这秦淮茹,开始想吸自己的血了呀!
易婶越想越可怕,这女人的心思真狠,长此以往,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