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老板的劝解,原本紧张的气氛逐渐缓和。围观者们也纷纷投来赞许的目光,对老板的处事能力和和解智慧表示敬佩。
“这老板真会说话,三言两语就把他们劝和了。”一位顾客感叹道,他原本紧张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继续享用着手中的烤串。
一些顾客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他们原本紧绷的神经随着争吵的平息而放松下来。
“这老板真是个人才,几句话就把事情解决了。”
一位中年男子感叹道,他边说着边向老板投去了敬佩的目光,手中的烤串也重新变得香了起来。
年轻的女孩们则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这老板好厉害啊,不仅烧烤做得好,处理事情也这么有条理。”
“是啊,以后我们得多来这家店,氛围真好。”
她们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老板的赞赏和对店铺未来的期待。
有的顾客则直接表达了对老板的感谢。“老板,谢谢你啊,要不是你,这顿饭都吃不安生了。”
还有一些顾客,虽然没有直接开口,但他们的眼神和动作也透露出了对老板的认可。
他们继续享用着美食,但时不时地向老板投去赞许的目光,或者与同伴交流时提及老板的劝解技巧,称赞其高明。
甚至有几位热心的顾客,在老板劝解成功后,主动上前与老板攀谈,分享自己的经历和看法,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心声的知己。
“是啊,这老板不仅烧烤做得好吃,处理事情也这么得体。以后还得多来这家店捧场!”
另一位顾客附和道,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老板的赞赏和肯定。
“老板,你这手艺真不错,烤的串儿香得很!”一位顾客边吃边夸赞道,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哪里哪里,还得多谢大家的捧场。咱们店一直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希望大家都能吃得开心,玩得愉快。”
老板谦虚地回应着,他的笑容温暖而真诚,仿佛能够感染每一个人。
在老板的劝解和顾客的赞许声中,这里又再次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和和谐。大家继续享受着美食和欢乐的时光,而那场突如其来的争吵也成为了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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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艽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回去。可却没想到在公司底下撞见了江成和贺绎凡有笑有笑的那一幕。
“你猜我是哪只手?”
“左手。”
“不对不对,是右手哦。”
“你猜错了,贺绎凡。”
姜艽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
他紧紧盯着贺绎凡与江成交谈的身影,脸上的表情逐渐凝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
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等贺绎凡回到家后,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姜艽已经放下了手里的那份报纸。
“你还知道回来?”
“我回不回来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很好,这是江成说话的语气。
果然……他只是这段时间疏忽了段疏策的存在,没注意到最近贺绎凡和江成走得有点近。
姜艽也不愧是姜艽,并没有被对方的话给气到,脸上依旧维持着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过来……”
贺绎凡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过去了。
就在贺绎凡过去的瞬间,姜艽突然发力,如同猎豹般迅猛地向贺绎凡扑去。贺绎凡猝不及防,被这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带倒,整个人重重地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姜艽的动作迅猛而残暴,他一手死死扣住了贺绎凡的肩膀,将他牢牢压制在沙发角落。
“不是………你又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贺绎凡愠怒的话还没有说完……
紧接着,就被姜艽低头狠狠咬住了贺绎凡的唇,肆意掠夺着他的全部气息和感官。这个吻狂野而霸道,充满了征服与占有的欲望。
贺绎凡在姜艽的狂野攻势下几乎失去了理智,只能任由他摆布,心中却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亢奋与激情。
沙发在他们激烈纠缠中发出阵阵低吟,仿佛也在为这场狂野的纠葛而颤抖。
过了好一会,姜艽才彻底松开贺绎凡。男人的睡袍敞开着,露出精瘦的腰腹,上面交错着几道旧伤,其中一道从心口延伸到肋骨,是贺绎凡用裁纸刀划的。
贺绎凡重重地靠在了沙发上,喘了口粗气……脸上的绯红尚未褪去,半敞开着的衣领下方则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从锁骨蔓延到胸口,像一串即将成熟的莓果。
“boss,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贺绎凡扯过沙发上的抱枕盖住下腹,声音里带着不耐,却掩饰不了气音里的颤抖。
他想起刚才姜艽咬他时,手指还在他后腰上轻轻摩挲,那动作与其说是施暴,不如说是安抚。
“不该问的你别问。”姜艽转身去倒酒,威士忌在水晶杯里晃出细碎的光。
贺绎凡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起身就走了。“一天天就是tm的神经病。”
他踢开卧室门,却在关门声响起的瞬间,听见客厅里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响。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窗外的月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投出蛛网般的阴影。
贺绎凡的大脑里不自觉的开始回想起刚刚发生在沙发上的一幕,男人炙热的眼神似乎要将他生生的活吞了。
那无意间贴近的滚烫胸膛….对方的呼吸凌乱的喷在了他脸上,揽住他腰的那只手是那样的温暖且有力...….
\"贺绎凡...…”
姜艽的声音突然在记忆里炸开,带着那晚在仓库里的硝烟味。那时贺绎凡被反绑在椅子上,看着姜艽用匕首割开自己的袖口,刀刃划过皮肤时,男人眼里的疯狂与此刻如出一辙。
“卧槽泥马……小爷我在想什么…...小爷怎么可能喜欢那个狗男人.……”
贺绎凡用手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理智些。他摸到耳垂上的齿痕,微微刺痛中带着异样的酥麻。
手指滑到脖颈,触到那些细密的咬痕,突然想起姜艽曾说过,这些印记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属于谁。
他贺绎凡才不会对那个疯子动心了,但是他泛红的耳根却狠狠的出卖了他。黑暗中,贺绎凡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在姜艽送的埃及棉床单上。
远处传来钟摆的滴答声,凌晨两点十七分,和三年前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间分毫不差。
清晨五点,贺绎凡被咖啡机的声音吵醒。他揉着额角坐起,发现身上盖着姜艽的羊绒毯,昨晚扔在客厅的衬衫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柜上。
他扯过衬衫穿上,领口处还残留着雪松香水味,比姜艽身上的淡一些,像是被体温煨过的余温。
客厅里,姜艽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正在处理文件。他的左手缠着纱布,指缝间渗出一点血迹——应该是昨晚打碎酒杯时划的。
听见脚步声,他头也不抬:“过来吃药。”
茶几上摆着温水和消炎药,还有一管祛疤膏。贺绎凡想起每次被姜艽弄伤后,这人都会用这种带着薄荷味的药膏,一边涂抹一边说“别留疤,不好看”。
“不用你假惺惺。”贺绎凡踢开拖鞋,赤脚走到厨房倒水。冰箱里塞满了他爱吃的车厘子和哈根达斯,最上层放着他昨天随口提过的新款游戏主机。
他盯着那台主机,突然想起江成说过想一起联机打游戏。
“昨晚的事……”姜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罕见的犹豫,“是我冲动了。”
贺绎凡转身,看见男人站在晨光里,毛衣领口露出的锁骨上,有一道新鲜的抓痕——那是他昨晚挣扎时留下的。
姜艽的头发有些凌乱,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像是一夜未眠。
“所以?”贺绎凡挑眉,故意凑近,“boss是要道歉,还是要补偿?”
姜艽的眼神暗了暗,伸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人抵在冰箱上。这个动作太熟悉,贺绎凡甚至能预见下一秒对方要咬哪里。
但姜艽只是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别和他走太近。”
贺绎凡想笑,却在看见姜艽眼中的血丝时,突然笑不出来。
他想起上个月在医院,姜艽发着高烧还握着他的手,说“别离开我”。那时男人的掌心滚烫,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知道了。”他别开脸,伸手推开姜艽,却在转身时被轻轻拽住手腕。姜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卡,塞进他手里:“想买什么自己挑。”
贺绎凡看着卡面上的烫金花纹,突然想起江成昨天说的那双AJ。他指尖摩挲着卡片边缘,抬头时嘴角又扬起挑衅的笑:“这是封口费,还是包养费?”
姜艽的眼神瞬间冷下来,却在贺绎凡转身时,听见少年低声说:“下次再发疯,我就真的走了。”
晨光穿过厨房的百叶窗,在两人之间织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姜艽看着贺绎凡的背影,想起昨晚在沙发上,少年眼底闪过的那丝水光。
他伸手摸了摸耳垂,那里还留着贺绎凡指甲划过的微痛。
远处传来第一声鸟鸣,贺绎凡咬着牙将黑卡塞进裤兜。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在这场博弈中输了。但当他看见姜艽左手的纱布时,心里竟泛起一丝不合时宜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