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在东跨院停好。
贾张氏坐在后排座位上,手忙脚乱地摆弄着车门,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打开。她不禁有些焦急,伸长了脖子,朝着驾驶座的方向喊道:“小魏啊,这车门咋打开呀?”
此时,魏武正和雷发奎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中午吃什么好呢。听到贾张氏的呼喊声,他连忙转过头,看了一眼贾张氏,然后耐心地解释道:“张大妈,车门里面有个拉手,您只要掰一下,车门就开啦。”
“噢!”贾张氏恍然大悟,应了一声后,又开始捣鼓起车门来。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咔嗒”一声,车门终于被打开了。贾张氏拎起菜篮子,下了车,好奇地打量着魏武这尚未建成的三间大房子,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羡慕之情。
“小魏啊,我先回去啦!”贾张氏说道。
“好嘞,张大妈,我也该回去了。”魏武应道。说完,他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把里面的土豆和猪肉拎了出来,然后跟在贾张氏身后,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刚一进院子,就有人迎上来问道:“贾张氏,你回来啦!鸽子市上的棒子面多不多啊?”
“哎呦,还真让我弄到棒子面啦!”贾张氏得意地回答道。
“哟呵,贾张氏,你这咋还整了一把草回来啊?难不成你也像那些钓鱼佬一样,去河边弄草啦?”另一个人笑着调侃道。
贾张氏生怕有人过来扒拉自己的菜篮子,赶忙摆摆手撵人回家:“去去去,我这是听说小魏准备养几只鸡,我拿回来问问淮茹,鸡吃不吃这个草。”
魏武把手里拎着的麻袋放到水池旁对秦淮茹说道:“淮茹姐待会上房梁,我买了一些土豆还有几斤猪肉回来,待会辛苦你下给炖了。”
与此同时。
刘海中在刘光福跟刘光天都醒了以后便骑着自行车从医院回来准备给二大妈拿一些洗漱用品。
刘海中一路阴沉着脸蹬着自行车回到南锣鼓巷。
“那就是雨儿胡同95号院的刘海中吧?”
“看着好像是!”
“哎呦真惨呐!”
“可不是嘛!”
嗯?他们为啥讨论我啊?
刘海中回过神来有些纳闷的摇了摇头继续蹬自行车。
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刘海中又听到了有人在讨论自己家,尤其是自己家老二和老三。
他心里不禁一紧,脚步也不自觉地放慢了下来,想要听听这些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接下来路过几个路口的时候,刘海中又听到了一些更加不好的话。
这些话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中的怒火也越烧越旺。
“什么?我媳妇给我戴绿帽子了?”刘海中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吼道。
“我经常打刘光天和刘光福,是因为他俩不是我的种?”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委屈。
“这事竟然是阎埠贵媳妇传出来的?”刘海中咬牙切齿地说道,“她怎么能这么造谣呢!”
刘海中越想越生气,最后气得浑身发抖,原本黝黑的皮肤因为愤怒而变成了紫红色。
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样,让刘海中几乎喘不过气来。
怒气冲冲的刘海中再也无法忍受,猛地蹬起自行车,车轮飞速转动,仿佛要将他心中的怒火都释放出来。
四合院门口,刘海中单手拎着自行车,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冲进了院子里。
外院的何文氏远远地望见刘海中回来了,心中不禁一紧,她本能地想要张嘴询问一下刘光福的情况。
然而,当她的目光与刘海中交汇时,却被他那满脸的怒容给吓住了。
刘海中压根儿就没有留意到何文氏的存在,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怒火,急需一个出口来发泄。
他脚步匆匆地来到前院,眼神恶狠狠地瞪着阎埠贵家的方向,突然,他像是被激怒的雄狮一般,扯开嗓子怒吼道:“阎埠贵,你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伴随着这声怒吼,刘海中如同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自行车。
只听得“咻”的一声,那辆重达几十斤的自行车如同炮弹一般,径直朝着阎埠贵家的窗户飞射而去。
“哐当”一声巨响,自行车狠狠地撞击在窗户上,玻璃瞬间碎裂,碎片四处飞溅。紧接着,又是“哗啦啦”一阵乱响,整个自行车砸进了阎埠贵家的火炕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在屋里的杨瑞华、阎解旷、阎解娣以及刚刚回家的阎解放都吓得魂飞魄散。
“啊!”
“啊!”
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屋内的几人完全被这一幕惊呆了,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