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阎埠贵仅仅带了一碟花生米过来,明显是打算蹭吃蹭喝,但魏武心里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像阎埠贵那样做事。
毕竟,自己可不想成为第二个傻柱,整天怼天怼地怼空气。
魏武以后还要在这个四合院里继续生活下去呢,所以不管怎样,表面上的功夫还是必须要做足的。
魏武面带微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牡丹烟,然后抽出一根,十分客气地递给了阎埠贵,嘴里还说道:“三大爷,您抽烟!”
阎埠贵一进屋,其实就已经注意到了桌子上的那包牡丹烟,此时见到魏武如此热情,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连忙伸手接过烟,嘴里说道:“哎呀呀,小魏啊,你这伤得咋样啊?严不严重啊?”
魏武将火柴递给阎埠贵,同时用眼神示意自己因为受伤不太方便,让阎埠贵自己点烟。
“劳三大爷您惦记了,我这没啥大问题,就是不小心被流弹擦了一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啦。”
易中海也没闲着,他手脚麻利地给阎埠贵泡好了一杯茶,然后端到阎埠贵面前,嘴里说道:“老阎,来,喝点水!”
阎埠贵见状,赶忙站起身来,接过易中海手中的搪瓷茶缸子,然后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八仙桌前。
嗯???
阎埠贵的小眼睛注意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精致木盒子上。
阎埠贵好奇这盒子好精致,这里面放着的是什么呢?
贾东旭晃晃荡荡走进中院,见易中海家非常热闹,开着门散发出浓郁的小鸡炖蘑菇跟炖酸菜的菜香味。
贾东旭满腹狐疑地思考着,决定先回家收拾一下自己,顺便问问母亲师父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东旭快步走到家门口,轻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母亲贾张氏正在厨房里忙碌地做饭。
“妈!淮茹呢?”贾东旭一边走进屋里,一边好奇地问道。
贾张氏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儿子回来了,便停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来,没好气地回答道:“在对门老易家呢!”
贾东旭并没有注意到母亲的态度有些异样,他顺手拿起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开始拍打身上的灰尘,同时继续追问:“在我师傅家?哦,对了,妈,我师傅家这是有啥事啊?我刚才路过的时候,看到屋里有好多人呢。”
贾张氏接过贾东旭手中的鸡毛掸子,帮他拍打后背,嘴里嘟囔着:“魏武带着伤回来了,这会正在对门呢!我听说是魏武升职了,好像是什么科长。”
“魏武受伤?科长?”贾东旭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这都哪跟哪啊!
“东旭啊,你去把家里存着的那瓶酒拿上,去对门看看情况。
我刚才看到前院的阎老抠和后院的许大茂都提着东西过去了,哦,对了,外院新来的那个何常胜也带着东西过去了。”
别看贾张氏只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妇女,但她可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要知道,在那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一个寡妇要想把孩子拉扯大,可不是光靠撒泼打滚就能做到的。
一个寡妇要想顶门立户,没有点手段和头脑,恐怕早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嗯,妈,您说得对。不管怎样,大家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是该过去看看。”贾东旭点了点头也觉得母亲说得有道理。
“对了,妈,棒梗和小当呢?”贾东旭突然想起家里的两个孩子,便开口问道。
“哦,棒梗带着小当不知道去哪儿玩去了。没事的,到了吃饭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回来了。你别磨蹭了,赶紧去对门看看吧!”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把鸡毛掸子重新挂回墙上,然后催促着儿子赶紧出门。
“嗯!”
贾东旭应了一声走到大板柜前从里面翻找出一瓶汾酒夹在咯吱窝:“妈!那我过去了。”
“去吧!”
贾张氏坐在灶台前一边给灶坑里添柴一边说道。
贾东旭的咯吱窝夹着一瓶汾酒来到易中海门前,通过敞开的门看到在傻柱,一大妈,秦淮茹跟于莉在厨房忙活着。
傻柱在炒菜,秦淮茹切菜,于莉炒花生米,一大妈在烧火。
几个人在厨房忙活的热火朝天,菜香味顺着门直接飘散到院子里,勾的四合院里好多人肚子里嗯馋虫一阵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