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墓底下的东西被吓到,又是消耗体力又是被打晕的无邪。
终于在晚上9点05分时悠悠的醒来了。
无邪知道三叔把自己打晕带回来是为了他好,自己又不能责怪他,但不能……
无邪躺在漆黑的屋内,定定的看着屋顶在想着些什么。
听到有人进来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潘子看了一会后,见小三爷还没有醒就出去了。
无邪见人出去后,也没有睁开眼,而是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他无邪要在这等两天,一定要等到小哥和云尘回来。
三叔再怎么说我也要等。
两天不行,就三天,三天不行就继续等下去。
第二天一早,无邪早早的起床下旅馆一楼边吃边等着。
哎呀,真香,早知道昨晚就下来吃了,还赌气饿着自己,真是亏死了。
看见无三省与潘子下来,无邪立马转到另一边,不想理他俩。
无三省见无邪这样子就知道他还在生他的气,就识趣的没有上前,而是坐在隔壁一桌。
“小三爷,早啊……”
潘子没说几句,就让无三省止住了。
坐下来吃起早餐后,潘子才感觉到小三爷在生他们的气。
无邪也不管隔壁的三叔与潘子,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
吃完后就自顾自的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待着,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等了一天后,都没见到张起灵的影子,晚上无三省吃饭下楼时,路过无邪时,:“小邪,三叔明天有急事就先回去了,我让潘子在这跟你一起等。”
无邪听后重重的撇开头,心里哼哼道: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盘口上的那些破事吗?
哼╯^╰,臭三叔,等你一回去,我就打电话给二叔再扣你一个月的分红。
无三省见无邪还是没有理会他,心里叹了口气。
随后暗暗推了推潘子,潘子立马一脸笑意的坐到无邪身旁。
“小三爷,我都饿了,我们点什么吃的。”
无三省让老板娘把菜拿到房间吃,就不在下面让无邪看了生闷气。
潘子则是厚脸皮的笑嘻嘻的给无邪夹菜。
无邪看着一张笑脸的潘子也不好不给他面子,毕竟他是三叔的人。
看着碗里潘子夹来的菜,狠狠嚼了起来。
无三省连夜跟着来接他的人离开了,走时还让潘子好好照顾无邪。
无邪见无三省刚踏出旅馆,无邪就一脸坏笑的拨通了无二白的电话告起了状。
在书房的无二白看到是无邪的电话后,就接了起来。
“无邪,这么晚了打来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无邪知道他二叔是有点怕九门的二爷宴哥的,于是就挑重的讲。
“二叔,三叔把宴哥给我的人留在了底下,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宴哥说。”
无二白一听,立马伸手揉了揉额头,林宴的人你那不就是二爷的人。
无三省,你真是好样的。
“那小邪这事你想怎么办。”
“二叔,我明天打个电话给宴哥说明一下情况。”
“行,你明天说一下,看看要什么赔偿吗?”
“赔偿从你三叔那扣。”
无邪等得就是这句话,见自己目的达成后,语气都欢快了不少。
“那二叔,再见,我明天再跟宴哥说。”
“好。”
无邪放下电话后,高兴的在屋里走了会,就躺到了床上。
而刚刚接了无邪电话的无二白,头疼的不行。
他好不容易才跟二爷他们扯上一点关系,看来这次都要掉了。
“无力。”
“家主。”
“你通知一下把无三省前两年的分红利润都理理起来,我要拿来赔偿人家。”
“呃,家主赔什么要这么多吗?”
“快去,别问这么多。”
“是。”
待人出去后,无二白靠在背椅上朝着窗外洒下的月色望去。
整个人眼里满是疲惫与操劳过度的血丝。
再一日一早,无邪卡着早上十时左右给林宴打去电话。
二月红餍足的抱着还在沉睡的林宴,看着对方精致的脸,正欲上手摩挲那嫣红的唇。
就被骤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二月红怕吵到林宴下一秒直接给林宴放了个保护罩屏蔽掉外界的声音。
二月红看了一眼来电是无邪后,接起了电话。
“宴哥。”
“我是二月红,阿宴有事没带电话。”
“哦,好。”无邪听到不是林宴接的有一些不爽利的感觉。
“二爷,小哥和云尘他们在底下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
“我等到现在都没有见人出来。”
二月红听到无邪的话,不禁笑了笑:“无邪,你别担心,小哥和云尘昨天就回到家了。”
“他没跟你说吗?”
无邪听说二月红说小哥和云尘已经回家了,心里顿时放下悬了一天的石头。
“真的回去了吗?二爷。”但无邪又有点不确定又问了句。
“是的,你还没回去,可以过来亲眼看一下。”
“好,谢谢二爷了。”再次得到确认后,无邪瞬间炸开了花,兴奋的原地跳了跳。
“二爷,我今天晚上就到。”
“好,等你。”
“嗯嗯。”
无邪挂断电话后,兴奋的来到潘子的房门前敲了敲。
“潘子潘子,快收拾东西,我们去等会出发北京。”
潘子打开门疑惑的问道:“呃,小三爷,你不等小哥他们了。”
“嘿嘿,小哥他们回北京了,我要去确认一下。”话是这么说,其实就是想去看林宴。
“好,潘子我去收拾下东西。”
无邪也快速的回到房间,收好了自己的东西来到一楼。
“潘子,我们走。”
无邪心情愉悦的带着潘子,踏上飞往北京的航班。
二月红挂断电话后,撤掉保护罩动作轻柔的重新拥起林宴。
二月红眼含温情的盯着熟睡的林宴看。
看着看着,目光就移到了林宴散开的胸前,那一片红色的痕迹时,二月红的目光又带上几分薄欲。
右手拇指不自觉得抚上了林宴红唇,轻柔的顺着下唇的形状慢慢摩挲。
二月红感受着林宴唇的柔软,眼睛里的欲望再次深了几分。
左手不经意间伸进了林宴后背的衣服里,慢慢的移动着。
直到林宴猛地睁开眼睛。
“二哥,你把手拿出来。”林宴眼睛里冒着火说道。
从昨晚闹到凌晨,他才休息不到两小时。
然而二月红不等林宴再多说一句话,就被欲满的二月红堵住了嘴。
而后林宴慢慢沉浸入二月红的世界里。
同二月红在广阔的海洋里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