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陈皮。”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悔,要是刚刚我不喊他,他就不会正中心口。
雨滴滴落下,裹着潮湿的气息掠过,雨丝飘在林宴的脸上。
林宴跌跌撞撞的来到陈皮倒下的地方,看到陈皮正无神的大睁双眼躺在地上,胸口处呲呲的冒血。
“陈皮,你有没有事。”林宴颤抖的手拍上陈皮的脸。
陈皮被刚刚的子弹惊吓怔神住,听到林宴在喊他,立马回过神,声音低哑的回答:“宴哥,宴哥,我没事。”说完还怕林宴不信把戴的平安锁掏出来给林宴看。
知道陈皮没有事后,那毛毛细雨仿佛知道自己来了也勾不起伤心,象征性的落了几滴雨后就烟消云散了。
“宴哥,是它帮我挡了这一下。”陈皮怜爱着摩挲着平安锁上面的凹槽。
原来是在子弹正中胸口时,正好打中平安锁给他挡了一下,子弹偏向胸前划出一道口子。
“没事,没事就好。”林宴眼中的泪水如珍珠断线般滑落下来,心急如焚的心在得知陈皮没有死的这一刻变成了喜悦,这是他第一次直直的看到身边的人距离死亡这么近。
二月红搂住林宴,轻柔的给他擦掉眼水,轻抚着林宴的后背,温声的说:“阿宴,你看陈皮这不是没事吗?不哭了,乖哈。”说着还摸了摸林宴的头。
二月红这是第一次在别的地方看见林宴的泪水。
心里酸涨得很,怪自己这次没有做好万全之策让林宴流泪了。
见林宴靠在自己怀里,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这让二月红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看着还躺在地上的陈皮就来气,二月红于是给了他一脚。
“还躺尸着呢?快起来想想办法让阿宴不要再哭了,等会眼睛该难受了。”
陈皮还躺在地上握着平安锁,心里想着庆幸自己靠着它还活着。
正思索着人生时被二月红一脚打断,突然反应过来,立刻从地上站起来。
(二月红:你这个年纪还不适合思索人生快起来吧!活爹。我老婆都给你惹哭了。)
围着林宴各种好话说尽了,才让林宴停止哭泣。
林宴擦干泪后,看着陈皮胸口上还流着血,随手取一颗丹药递给陈皮。
“吃。”
“多谢,宴哥又救我一命。”陈皮紧握平安锁向着林宴行个礼,接过丹药一口咽下去。
原本还冒着血的伤口在咽下丹药后瞬间止住了血慢慢愈合。
“这次是你自己福大命大。”林宴又想到刚刚陈皮躺地上的样子,眼睛里又泛起一丝泪花。
二月红看着林宴又要被陈皮弄出眼泪,一巴掌拍在还在煽情的陈皮头上。
“你小子,说这些干什么,又要把阿宴惹哭了。”这一巴掌带着点私人恩怨,让他又把阿宴的注意从他身上拉走。
“去,把那些鸦片处理好。”二月红没有丝毫犹豫的使唤起陈皮,同时还把林宴又搂到自己胸口处。
开启自己哄人系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哄得林宴笑出了声。
“哈哈,二哥,爹以前真的经常被娘赶出来吗?”二月红把他爹的糗事都倒出来哄林宴。
红班主:二月红,你礼貌吗你。
陈皮见师傅真的把宴哥哄笑后,才松了一口气,继续搬着水蝗那些人搬的鸦片,统一放在挖的大坑里。
还在二月红抖出更多红班主的丑事时,全部的鸦片就已经在坑中。
“二爷,小少爷。鸦片全部放好了。”红一上前向二月红与林宴禀告。
“嗯,知道了。”
“阿宴走吧!”
“嗯。”
二月红与林宴来到大坑上,看着坑里的鸦片,二月红严肃的看了坑边一圈的人说:“这个就是让我们落后,让我们挨打的东西,你们所有人都看清楚了,红府是不会容忍这个出现的。”
二月红看了一眼红一,红一从后头抬出四箱林宴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强硫酸。
林宴看着抬出来的箱子,手里边轻微的动了动,一个透明的圆球从林宴手里飘到坑中慢慢变大,直至完全覆盖大坑。
这是上个月底签到刚得的屏蔽球,可以无限期使用。
拿来盖这个正好,可以保证万无一失,确保不会让一丝鸦片的气味漏出来。
“倒吧!”二月红一声令下,四箱强硫酸搬到了四个角,全部倒下。
所有人看着全部鸦片被一点一点腐蚀殆尽。
“红一让兄弟们撤吧!”
“是,二爷。”
“所有人回府。”红一对着红府的兄弟喊道。
“是。”
待红府的所有人都撤走后,林宴从袖口处掏出一瓶前天签到的高级魔法世界清洁药剂,打开瓶口,倒出一滴在坑中。
“阿宴,这是什么。”
“二哥,这是清洁药剂,可以清洁各种东西。”
不要让这个脏东西污染了这个土。
坑中原来的漆黑的泡沫逐渐消失,大坑也变成了一个刚挖的坑,没有一丝杂质。
林宴收回药剂后,又把屏蔽球也收回空间里。
林宴头环顾了一圈见原本水蝗的舵头上,只剩下他和手下,还有日本人的的尸体。
“二哥,我们走吧!”
“好。”
二月红伸手牵住林宴的手,慢步离开了舵头。
暗影也随着林宴二人的离开,全部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