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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暄将雕花木盒往前推了推:“曾氏商行的产业,我分成了明暗两份。暗处的契书都在这里,明面上五十多万两的产业,正好用来向陛下表忠心。”

他目光灼灼盯着对面女子:“用这些换尚主的机会,您觉得陛下会应允么?”

卫云姝垂眸思忖——一个纨绔子弟捧着半数家产求娶,既能拴住她这个和离公主,又能白得银钱。这般划算的买卖,父皇怎会拒绝?

“只是……”她抬眼看他:“本宫乃再嫁之身,顾大公子不怕遭人耻笑?”

“我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怕什么?”顾暄故作轻松地摇着折扇,忽然正色道:“只怕连累公主被人看轻。”

想到外头那些碎嘴子定要说公主离了司徒长恭只能下嫁草包,他握着扇骨的手指节发白。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把纨绔名声做得这般彻底。

“本宫不在乎。”卫云姝将木盒推回去,“待定亲之日再交予我不迟。”

顾暄急退两步:“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大不了成亲时让掌柜们来拜见新主。”他不由分说把木盒塞进侍女怀中,生怕对方反悔。

见他这般强买强卖的架势,卫云姝无奈颔首:“那便暂存本宫处。”

顾暄心头雀跃,仿佛已看到婚书并排写着他与公主名讳。转念想到要留足嫁妆钱,还得把母亲当年的陪嫁讨回来,更紧要的是得挣份像样的功名——总不能真让公主嫁个草包。

剿匪?功绩太小。至少要压过司徒长恭......南唐边境倒是个机会。他正盘算着,忽听公主发问:

“你在父皇身边安插了眼线?”

顾暄手中茶盏险些打翻:“您怎知......是秋猎红狐之事?”

“若你当日才知头筹是红狐,断不会带杨隆他们冒险。”卫云姝指尖轻叩案几,“必是早得了消息。”

“公主英明。”顾暄讪笑,“不过是拿住个内侍的把柄,让他偶尔递些无关紧要的消息。”说着心虚地摸了摸鼻尖——最近让那眼线盯的分明是司徒长恭。

“四皇兄火烧棉仓后,可曾单独面圣?”卫云姝未察觉他神色有异,蹙眉问道:“漠北之事......父皇是否知情?”

顾暄愕然:“您怀疑陛下默许?”

“未尝不可能。”卫云姝望向窗外飘雪。前世她断不会这般揣测君父,可如今连自己莫名惨死都要怀疑,还有什么是不能猜的?

烛火在精致的灯罩内轻轻摇曳,将室内晕染成一片暖融的橘黄。

顾暄应下了卫云姝的托付,沉声应道:“好,在下会尽快去打听清楚。”

他略作停顿,目光落在卫云姝沉静的侧脸上,带着一丝探究,“公主……不问在下那人是谁?”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卫云姝闻言,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清浅却意味深长的弧度,烛光在她眸中跳跃,映出几分慧黠:“无妨。待到成亲之后,顾大公子再告诉本宫,亦不为迟。”

成亲?

这两个字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顾暄的心湖里瞬间激起了千层涟漪。

思绪不受控制地发散开去——成亲、夫妻、合卺酒……然后,便是那令人血脉偾张、遐思无限的……洞房花烛!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猛地窜上顾暄的耳根,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微微发烫。鬼使神差般,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飞快地扫过卫云姝的面庞。

跳跃的烛光下,她那饱满的唇瓣泛着润泽的光,线条优美,如同初绽的玫瑰花瓣。看起来……异常的诱人。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脑中炸响!

顾暄心头猛地一跳,仿佛被那无形的“诱人”二字烫到,霍然起身!动作之大,带得身下的梨花木椅都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声。

卫云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抬眸看他,眼中带着明显的错愕:“顾大公子?”

“咳!”顾暄掩饰性地清咳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仓促,“时辰确实不早了,在下该告辞了。”他几乎不敢再看卫云姝的眼睛。

“嗯。”卫云姝虽觉他告辞得突兀,但今夜要谈之事确已说完,便也颔首应下。

然而,就在顾暄转身欲走的瞬间,卫云姝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他因起身而微微敞开的衣袍下摆。

下一瞬,她脸上原本平静温婉的神情骤然僵滞,一抹惊诧与难以置信迅速掠过眼底,随即化为一片滚烫的羞窘——她看到了男子那处因生理反应而无法完全掩饰的、彰显着年轻力壮的异样轮廓!

顾暄敏锐地捕捉到了卫云姝瞬间僵硬的目光和陡然升腾的热意,心中更是警铃大作!

他哪里还敢停留半分?脚下一点,身形如电般疾射而出,几乎是狼狈地跃出窗外,身影迅速融入浓重的夜色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风拂面,顾暄才觉得脸上的热度稍稍退却,心头却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滋味。

他就说吧!自己正当盛年,血气方刚,哪哪都比那司徒长恭强上百倍!

可这“太好”在某些不合时宜的场合,似乎也……太不好了!

卫云姝独自一人坐在原地,好半晌才勉强压下脸上的热意和心头的波澜。

她端起微凉的茶盏抿了一口,试图驱散那份莫名的悸动。何止是传言中的纨绔!

简直是浪荡!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再次闪过方才那惊鸿一瞥的画面,脸颊又隐隐发起烫来。

这一夜,卫云姝睡得并不安稳,梦境纷乱芜杂,光怪陆离。

醒来时,窗外天色已蒙蒙亮。她刚撑起身,便听到外间传来夏欢压抑着却依旧怒气冲冲的声音,似乎在和秋平激烈地说着什么。

“怎么了?”卫云姝揉了揉额角,扬声问道。

秋平连忙端着准备好的温水进来伺候她起身,而夏欢脸上的怒意丝毫未减,眼圈甚至有些泛红,显然是气极了。

“公主!”夏欢一开口,声音都带着哽咽,“外头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乱嚼舌根!竟传出了恶毒至极的消息,说……说太后娘娘正在为您相看夫婿,可是那些被召进宫相看的世家子弟,一个个都、都拒绝了!说您……”

后面的话,夏欢气得说不下去,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实际上,坊间流传的言语远比这难听百倍,充满了恶意的揣测和贬低,否则以夏欢的性子,也不至于被气成这般模样。

卫云姝闻言,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这情形,她早有预料。

只是消息散播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广,倒有些出乎她的意料。看来,是有人迫不及待地、故意将风声放了出来?

卫云姝心思电转,回想昨日祖母召进宫的几位夫人,心中隐约有了几分猜测。

可是……不该啊。

卫云姝暗自思忖。严大夫人纵然再怨恨自己,只要稍有些脑子,便该明白这消息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她口中传出。否则,得罪的岂止是自己?更是将太后娘娘的颜面也一并踩在了脚下!

那便只能是一个完全不长脑子、只顾一时泄愤的蠢货所为了。

……

佑康茶楼,雅间。

顾暄靠坐在临窗的软榻上,指间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玉佩。

属下刚刚呈上的密报正摊开在他面前的矮几上。当他看清上面“严婷”二字以及其散布谣言的详尽细节时,原本慵懒散漫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冰冷,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气压。

若卫云姝此刻在此,定会惊诧于顾暄这截然不同的一面。没有庇护地在顾府那龙潭虎穴里挣扎求生多年,他早已练就了多重面孔。

纨绔草包不过是浮于表面的伪装,内里藏着的,是足以致命的狠辣与果决。

对待那些触及他底线、威胁到他在意之人的存在,他向来信奉的是一击必杀,不留后患。

比如,四年前震动朝野的祁王谋反案。

若非祁王那个蠢钝如猪的儿子,仅仅因为一句莫须有的流言,便认定顾暄与他争抢一个名妓,竟胆大包天地设下毒计欲置他于死地,顾暄也不至于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最终送祁王满门上了黄泉路。

那是一次冷酷的清除。

再比如,他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表妹裴晓晓。她与人珠胎暗结,想让他当冤大头接盘,顾暄本不在意陪她演一场戏,权当看个笑话。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偏偏选在卫云姝可能出现的场合来演这场戏!让公主目睹那不堪的一幕,便是触碰了顾暄绝不能容忍的底线。

所以,他只能让她自食其果,用最彻底的方式向公主“证明”自己的清白。

除了这些触及逆鳞之事,顾暄自认平日里还算是个颇为大度宽和的人。

即便是严家那般厚颜无耻地设计他,想用庶女严涵赖上他这等恶心事,他也只是略施小惩,让她们赔了一大笔银子便揭过不提,并未赶尽杀绝。

但严婷如今的所作所为——恶意散布谣言,中伤卫云姝的清誉,将她置于风口浪尖任人非议——这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怒意。

这已经不是愚蠢,而是挑衅与恶毒!

顾暄端起手边那盏刚沏好的、色泽清亮的青柚茶盏,仰头将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

茶水入喉,却浇不灭心头的怒火。他缓缓松开手指。

“咔嚓”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

再看去,那原本质地坚硬、温润如玉的上好青柚茶盏,竟在他指间无声无息地化作了细密的齑粉,簌簌飘落,散在矮几光滑的漆面上,再无痕迹。

……

六月暑气初升,朱雀大街上飘着槐花香。

临川公主卫云姝二度择婿遭拒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似的,在茶楼酒肆间传得沸沸扬扬。

司徒长恭今日当值的西华门格外热闹。

他身姿如松立在城门阴影里,玄色军服衬得眉目愈发冷峻,腰间佩剑在日光下泛着寒芒。

几个换岗的守卫远远望见那道身影,忙不迭小跑着过来。

“司徒将军!”领头的络腮胡汉子抱拳行礼,眼底闪着崇敬的光。

司徒长恭指尖轻叩剑鞘,眉峰微蹙:“说过多少次,唤我司徒校尉便是。”

“在咱们兄弟心里,您永远是苍南关的‘武威将军’!”络腮胡汉子说着,朝身后几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守卫想起半月前那场憋屈的贬谪,喉头都梗得发疼——堂堂齐国公世子,竟因两个妇人的纠葛被发配来守城门。

见司徒长恭垂眸擦拭剑穗,络腮胡压低声音道:“听说那位公主……”他朝皇城方向努嘴,“又在张罗着招驸马了。”

青铜剑鞘“当啷”撞上青砖,司徒长恭猛地抬眼:“你说谁?”

“还能有谁?临川公主啊!”络腮胡啐了口唾沫,“放着您这样的夫婿不要,如今倒好,满京城的世家公子没一个肯接绣球!”

司徒长恭指节泛白地攥住剑柄,喉结上下滚动:“她......选了何人?”

“选谁不是碰一鼻子灰?”旁边瘦高个守卫插话,“听说连礼部侍郎家的庶子都敢当众摔了聘书。要我说,再尊贵的金枝玉叶,沾了二嫁的名头,便掉价了。”

“噤声!”司徒长恭突然厉喝,惊得众人噤若寒蝉。他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嗓音沙哑:“换岗时辰到了。”

暮色四合时,司徒长恭鬼使神差绕道公主府。

朱漆大门紧闭,檐角铜铃在晚风里叮咚作响。他望着门楣上“临川公主府”的金匾,忽觉胸口发闷。

“世子!”清脆女声打断思绪。

司徒长恭回到齐国公府,甫一踏入听风苑,便见晏茉捧着青瓷小罐迎上来。她今日穿着藕荷色襦裙,发间茉莉随着脚步轻颤。

“奴婢照着古方试了七回,总算炼出这蔷薇露。”晏茉揭开瓷盖,甜香霎时盈满庭院,“四殿下前日还说,指望这蔷薇露大赚一笔呢!”

司徒长恭抬手轻揉太阳穴:“说过多少次,在府里也要谨言慎行,你现在的身份并非良妾。”

晏茉笑容僵在脸上,绞着帕子福身:“奴婢知错。”

她偷眼打量男子神色,试探道:“这香露制法繁琐,奴婢想当面禀告四殿下。”

司徒长恭伸出右手:“把药方交给我,我亲自送往四皇子府。”

晏茉紧抿着嘴唇,犹豫道:“但是香露的提炼过程需要注意诸多细微之处,恐怕我亲自向四皇子说明更加妥当。”

司徒长恭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道:“行,那你就戴上幂篱一起去吧。”

此刻,他心中有事牵绊,不愿与她过多纠缠,只想尽快了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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