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问题,对方应该也是看出来了,这是一个藏风聚气的地方,所以才选择在这里盖公园,公园还要有池塘,池塘聚水,水能聚财,的确是个风水宝地。”季烟雨评价说。
“但是这个地方不适合建楼房,楼房高如果建在了这里的话,就会把四处原本可以聚集起来的财运全都堵死,而如果有人要是想在楼房里做点什么的话,你们也是防不胜防的。”季烟雨又说。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自己身旁的人问:“那个想要地皮的人是个什么身份?有他的资料吗?”杨韵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全套的资料,见季烟雨问此刻立马拿了出来。
看到资料上收购方那熟悉的脸,季烟雨瞳孔微缩。“居然是他。”季烟雨口中呢喃着,下意识说。
杨韵有些奇怪于季烟雨的反应。“这是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吗。”杨韵询问。“这是个樱花国的人。”季烟雨仔细的看着手中的册子。
昨天还说让祁墨檩去调查一下,没想到今天对方的资料都送到了自己面前。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不过在资料上写着,这个人叫孙万国。杨韵愣了一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会吧,和我们交流沟通的时候也没看出来他是一个樱花国的人啊,中间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杨韵想了一下,又觉得自己似乎想的有些多。
季烟雨到底是个有能耐的人,她有别的手段可以确定也未可知。面对着杨韵,季烟雨就没有说小鬼的事儿。
“昨天去庙会上逛了一圈,逛庙会的时候偶遇了,他不懂事儿,打搅了神明听戏,被掉下来的灯笼砸中,我注意到他了。”季烟雨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但是杨韵的心里明白,真相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中的这块地,现在应该已经是整个市里风水最好的地方。”季烟雨伸手轻轻的点着手中的东西。
杨韵对风水上并不是太过了解,但他知道手中这个地方也算是一块风水宝地。
“可是他们要这么一块地方干什么呢?”杨韵有些不明白。季烟雨的心里却已经有点数了。
两个人正说着马车已经到了地方。这儿现在还是一块空地。
旁边堆着一些水泥之类的东西,看样子是正准备动工。到地方之后,季烟雨下来抬头朝着四周看了一圈。
“的确是一块风水宝地,依山傍水,藏风聚气,这要是放在古代,高低可以被建成一个皇陵。”季烟雨颇为赞同的说。
杨韵听不懂这些,但却知道季烟雨下的那个结论。这是一个好地方。
“那如果要把这块地让给别人的话会怎么样?”杨韵小心翼翼的问。季烟雨抬眸看了他一眼。
“如果对方只是为了自己的气运的话,那倒没什么,可如果对方要存坏心思,在这里搞一个破坏性的法阵,那么便可以扰乱整个香江的气运。”季烟雨提醒。
要知道,气运是非常重要的。香江作为沿海第一批发展起来的城市,也被称作是经济的风向标。如若风向标都出了问题,那接下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了。”杨韵毫不犹豫的表示了自己会拒绝对方。季烟雨并未多说什么。
说一句不太负责任的话,她从仙界而来,对于人间这少有的归属感,也是因为原主。
可是自从昨天遇到了那个小鬼之后,季烟雨总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她开始渐渐对这个地方有发自内心的归属感。“那您就要考虑一下,拒绝了对方提议之后自己会面对什么呢。”季烟雨忍不住提醒。
这么多钱啊,而且只是土地七十年的使用权。
七十年过后,如果还想要这块地的话,就必须要再掏钱。可要是建造一个公园,往后也不会有其他的收益。
毕竟公园是不会朝着大众收费的。“你放心好了,我有办法说服他们,但你说的这个人是个樱花国的人,确凿吗?”杨韵又问。
季烟雨笃定。“杨叔这是想做什么?”季烟雨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里有想法。
本以为杨运会打个哈哈遮掩过去,没想到对方的神色却格外坚定。“当然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使坏的樱花国人了!当初他们在我们这里搞了多少的破坏,害死了多少的人,现在还想用这样阴损的办法来窃取我们的气运,是可忍,孰不可忍!”杨韵气得浑身发抖。
如果是在以往,季烟雨可能不太理解。但是自从昨天见到了那个小鬼之后,季烟雨似乎就明白了。
想到那个小鬼,季烟雨的心头又有一些沉闷。“如果这件事情能顺利解决的话,杨叔你可不可以带我到这附近埋葬有烈士陵园的地方看一看?”季烟雨又问。
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好不容易把季烟雨请过来,杨韵不放过这个好机会,拿来了许多图纸放到季烟雨的面前,希望她可以指点一下。
本着为了民生好的原则,季烟雨坐在桌前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些规划。一看就是一下午。
等到季烟雨看完并且提了自己的建议后,一抬头才发现天都已经黑了。“这些东西我都已经看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季烟雨不由得有些担心祁墨檩。
也不知道祁墨檩是回家了,还是在公司等她。季烟雨想要借用这里的电话给祁墨檩打一个电话,但又顾及到这毕竟是公家的东西,她打私人电话会不会不太合适。
杨韵一眼就看出了季烟雨的心中所想。“放心好了,我已经派人去接他了,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可是要好好的感谢你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请你们两个吃饭!”杨韵爽朗的说。
既然有人请吃饭,季烟雨是不会拒绝的。亏了什么都不能亏自己的这张嘴!杨韵定的地方是在当地有名的墨雨楼,专门做各个地方的特色菜。
等到季烟雨到的时候,祁墨檩也来了。只有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