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茵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飞快的跑过去扑倒他,只听见子弹撞击到地上的声音。
幸好只是简单的胳膊擦伤,不然这打进身体内,不死也得休养几个月。
傅司看着她胳膊受伤,紧张的抱着她:“你没事吧!”
乔茵茵指着侧面的位置:“在那边的三楼,良子就在那里,是钟美樱的另一个合作者,我一定要抓到她。”
傅司拉着她开车追了过去,乔茵茵看着胳膊上的伤痕,随便在衬衫上撕下来一块布包扎着。
【小姐,他就在前面的胡同躲着,手里还有炸弹和手枪。】
傅司焦急的看着她胳膊:“你还能不能坚持,不然就放弃追捕他,他逃不掉的。”
乔茵茵指着前面的胡同:“在这里停车,他就在前面躲着,我明你暗,一定小心,我担心他身上是不是有危险武器存在。”
傅司看着她那么倔强,还是从那条小路隐藏着身形。
乔茵茵往前走着,嘴里不停的刺激着他:“钟良,你要藏到什么时候,你的情人已经被逮捕了,你就算躲起来又有什么用。
你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这辈子都回不去R国,那些人根本就不记得你们是谁,只是在利用你们。”
钟良气喘吁吁的,手里只有两颗子弹,都不知道能不能解决对方。
“你胡说,帝国是不会忘记我们的,只要我们人活着,永远就有机会回到国家,你不用在这里危言耸听。”
乔茵茵笑出声,脱下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着:“你没有机会了,你们即将接受华国的审判,就算是藤原家族,我也会让他们彻底的消失。
对于华国人来说,你们都是罪人,我们上百万的同胞让你们残杀殆尽,至今还饱受着病毒的折磨,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也许认为这跟你无关,你也可以这样想想,如果不是他们贪得无厌,你和钟美樱应该会顺利结婚。
你们会有可爱的孩子,还可以正常的生活,不会像现在一样,有人控制着你们。
还掌控着你们的儿子,让你们沦为一辈子奴隶,对不对。”
乔茵茵看到他出神的空隙,对着傅司打了个手势,扳着墙头跳下来,把他踹倒在地上,让他失去了所有的控制。
撕开打开他的衣服,就看到腰间的手榴弹,这家伙根本就没想着让所有人活下来。
两人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几位军人到来,她无声地笑了,这才感觉到脚底受伤了。
“赶紧把我抱起来,我脚底好像被扎破了,我会不会没命。”
傅司哭笑不得,现在心里才松口气:“你真是大胆得很,光着脚走路做什么,高跟鞋不是一样可以走路。”
乔茵茵靠在他肩膀上,安心得很:“高跟鞋有点磨脚,我穿不习惯,这不是光着脚没声音,害怕引起他注意。”
“对了,钟美樱和那个老头的审问,我需要参与,你们够呛可以套出消息,毕竟,我可是有秘密法宝。”
傅司没答应她,这件事不是他主导的,“要不,你去哄哄我爹,他应该会答应的,这件事你可是记首功。”
等他们回到招待所,就看到那几位都聚在一起,不知道谈论什么,表情很严肃。
这里有随行的医生,现场就可以包扎。
“幸好是擦伤,没碰到骨头,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这一周内不可以碰水,只要不发烧就没事。”
傅振兴都要被吓死,这丫头真是莽得很,怪不得儿子一直说让她入伍,绝对是一匹黑马。
“你这次真是莽撞了,一旦出事不就麻烦了,那些人没有你的性命重要,跑了再抓就是了。”
“不过,你刚开始打翻的茶水是什么,那里面有毒药吗?”
乔茵茵坐在那里,看着这人给她清理脚底的伤口:【不是什么毒药,就是喝了后,人的神经会被麻痹。
如果下药过多,人的肢体僵硬,脑子会迟钝,这是不可逆的,顶多就是一辈子变得痴呆,没多大的事。】
这还没多大事,这都成傻子了,跟把他们剔除这个行列有什么区别。
佟建军看着她胳膊上的伤痕:“你这让我回去怎么跟老爷子交代,这还受伤了,我非得挨揍。”
乔茵茵看着也就一个口子,太大惊小怪了:“没那么夸张,过几天就好了,您不说,老爷子不会知道的,况且没几人知道我来哈市,放心吧!”
“对了,傅伯伯,后期的审问我得参与,不然这里面的名单,你们还要耽搁时间审问,太麻烦。”
“或者,你们拿钱买药也可以,一粒三百块,童叟无欺,过了这个阶段我可就不卖了。
这是我独家研究的,专门针对那些警惕性高的特务,要不要,要不要,很便宜的。”
傅振业也很好奇:“什么东西三百块一粒,比金子还贵。”
乔茵茵身子坐正了些,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就是这个,专门针对敌特审问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钟美樱的存在。”
“嘿嘿嘿,这都是小小的操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不给我钱也可以,给我介绍一份翻译的工作,毕竟我翻译能力还是可以的,对不对几位叔叔,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
牛奔不相信这个小玩意,就可以审问出来问题:“你要不实验一次给我们看看,不然我们才不会上当,谁知道你说的真假。”
乔茵茵托着下巴:“牛伯,那如果我审问出来,您是不是可以把这个钱给我,我研究出来很贵的。”
牛奔想了想,一个小孩子罢了,估计就是闹着玩的。
“好啊!我答应你,你如果没做到,那就赶紧回家睡觉,别在这里瞎掺和。”
这次是连夜审问,生怕出现什么变故。
乔茵茵恢复了原来的长相,她和傅司坐在那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审讯,倒像是来跟他聊天的。
“钟先民,年龄72岁,曾经就职于哈市的市委书记,一辈子没结婚,收养了一儿一女。
女为钟美樱,男为钟良,你利用他们在哈市四十多年,埋下了上百个棋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