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几户人家都出来看看发生了何事,众人就看到陈轩提着裤子出来,身上还带着血迹。
“我都说了不要,这婆娘还勾引我,实在没办法,我这年轻力壮的,就把人给整哭了。
不知道怎么还流血了,要不岳母,你进去看看,还能活吗?”
“如果活不下来就埋了,我没钱给她看病,毕竟孩子都没了,我这结婚也没意思,对不对。”
“没有这个孩子,我们陈家才不会娶她,一个乡下人,怎么会配给我生孩子。”
他看着白家都惊呆的模样:“你们先忙着,我回知青点休息了,那里才是我的家,这里顶多就是一个淫窝,太让人恶心。”
“一个被人玩过的烂货,也配跟我结婚,算盘珠子都打我脸上了。”
白武上前几步拉着他的胳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女儿可是怀着孕,你不知道收敛吗?这可是你的儿子,你也不要了。”
陈轩哈哈大笑,眼底透着讽刺。
“你觉得这是我的儿子吗?我陈轩就是摸了摸她,根本就没睡过她。
你女儿早就被人玩烂了,里面松的像个裤腰带,你觉得这是小姑娘所拥有的吗?”
“岳父,你好好的照顾你闺女,反正你不是第一次照顾,我就回去休息了。”
刘春花匆忙的闯进去,就看到炕上一片血色,女儿穿着睡衣躺在炕上,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身下的血根本止不住。
“当家的,赶紧来,闺女出事了。”
“来人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闺女,我可怜的闺女。”
白武走进房间,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就看到身下一脸狼藉。
地上还被丢掉了一个木棒,上面沾染着血迹,这人可真是狠心。
他拿起被子把闺女包裹起来,着急的往外走去:“快去叫自强回来,马上送她妹妹去医院。”
刘二丫站在门口傻眼了,柳渠刚才说,女儿是白武的,那可是......怎么会这样。
公爹怎么会对自己...她不敢想象这样的画面,太恶心了。
怪不得从那以后白自强根本不愿意碰自己,哪怕是逼不得已也是潦草的很,跟以前那种凶狠不一样。
刘春花看着她还在发呆,打了她一巴掌:“发什么呆,叫自强去,送艳艳去医院。”
刘二丫捂着脸,苦涩的笑出声:“姨妈,自强出去找寡妇了,他有相好的,他出去嫖去了,我找不到他。”
“他跟公爹一样,就是一个喜欢乱搞的人,这日子没法过了。”
刘春花不认为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你胡说八道,自强不会这样的,肯定是你没伺候好,就是你的错,我儿子不会犯错。”
她转身的瞬间,突然想起来陈年旧事。
年轻的时候白武也做出这样的事,婆婆也是这样告诉她的,世道有轮回,这都是报应。
白自强本来找俏寡妇潇洒完,准备静悄悄的回家,没想到路上都是人,而且都点着火把。
柳渠站在墙头上:“呦,自强你从哪个婆娘的被窝里爬出来了,你家里可是出了大事。
你妹妹新婚之夜大出血,已经被送医院去。你也出去乱搞,你们家里可真热闹,各玩各的。”
白自强脸刷一下变了:“你说什么?我妹妹出事了,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出事。”
柳渠蹲在那里好笑的看着他:“是不是认为儿子没了,现在开始慌乱了,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你们家真是肮脏得很,真后悔跟你们做邻居,我都担心我儿子女儿会不会被带坏。”
哇哦,这句话在刘二丫心里点燃了炸药,白艳艳跟他,她蹲在那里忍不住反胃。
大花二花早就被吵醒,她们不是傻子,听懂里面的对话。
二花看着大花,相互牵着手:“姐姐,我们一起嫁出去吧!留在这里没什么好处的。
早晚都要嫁出去,只要我们肯干活,我觉得别人不会虐待我们,好不好。”
大花相对来说看的更多,心里厌恶的看着父亲:“好,我们一块嫁出去,我们永远不回来。”
三花想要靠近两个姐姐,遭到了强烈的拒绝:“三花,你跟我们不一样,你还小,能活就活下去,我们嫁人是早就被算计好的。”
“你要利用一切机会去读书,走出去,不要在这里待着,这里都是肮脏,连人心都变了。”
柳二丫看着要跳下去的柳渠,她连忙拦住对方:“柳渠大哥,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这些年都是笑话。”
柳渠于心不忍,还是摇摇头:“具体你还是问你公爹比较好,他最清楚,我就是为了报复白武,才监视他的,没想着伤害你们。”
刘二丫不是傻子,只是一直不想承认罢了:“我要跟他离婚,你们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我怎么会····”
她不敢想起这样的事,想起来就恶心。
柳渠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这件事在村里引起的轰动不小,也就一晚上的时间,每一家都知道了,看着刘二丫的眼神很复杂。
乔茵茵自然不清楚这件事,她和傅司坐在炕上面对面的交流,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五分钟。
“阿茵,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需要钱?还是需要什么,你都可以说。”
乔茵茵悄悄的往前挪动了下:“我想让你跟我一起抓敌特,我想找个机会,让韩家人回京,代替邹家成为京城的四大家族。”
“敌特?”
“你怎么知道敌特在哪里?我怎么觉得你早就算计好了,就等着我来找你,是吧!”
傅司总觉得这小姑娘想的可不简单,估计早就把自己算计干净了,这心思,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