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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读书 >  怪癖 >   第10章 洗澡

“先生,对不起……”秋榕榕虚弱地低声开口,一缕长发垂落在肩前,末端沾染着呕吐物,狼狈不堪。

她经常道歉,以求平息对方的怒火。

哪怕她不曾做错什么。

她的表情迟钝又麻木。

不是个鲜活的人儿。

他只是淡漠地看着她。

冷冷的一眼,就让她恐惧到瞳孔都在颤抖。

秋榕榕深知,昨天到今天的和平相处只是一种假象。

他在玩他的游戏。

而她,是被精心包装起来的可心玩偶。

供他摆弄、赏玩。

直到觉得无趣的那一刻,被处理掉。

可秋榕榕不想死。

她当年死里逃生后,就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活着多好。

能品尝到世间百味,走出门看人间繁华,四季更迭,花开花落,都是好东西。

谁来这世间都是第一回。

结束了就没有了。

秋榕榕既不相信神佛,也不相信来生。

她是实实在在受过苦的人。

那一年,该拜的都拜了。

没有人比绝望中的她更虔诚。

那时,被打得头破血流,刀一寸一寸割在身上,血流了那么多,没神佛来回应她。

现在,她自己跑出来,便不会再信这些。

男人抱着秋榕榕去浴室,长腿迈出。

“先洗澡。”

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

如此恶人,也有心跳声。

浴室里,他又脱下了精心为她挑选的衣服,像剥下糖纸。

水漫过秋榕榕的肩膀,她扶着浴缸的边缘,让清水带走身上的污秽。

男人用手掬着水,温热的水流让秋榕榕圆润的肩头变得湿润,水顺着她的锁骨滑下,又重新回到浴缸里。

荡起水波纹。

男人观赏着她的怯懦,然后手指抚摸着她后脖颈,顺着她的脊椎骨往下,得出结论:“软骨头。”

他应该挺高兴的。

说这话时,语调上扬。

他喜欢软骨头。

秋榕榕无意争辩。

软骨头不好吗?

软骨头才活得久呀。

“有没有人夸过你很漂亮?”他似乎很喜欢和秋榕榕说话,哪怕她不怎么回应他。

秋榕榕抿着唇摇头。

“你的伤痕很漂亮。”他是真心这么觉得的,甚至叹息着,“你简直是一件艺术品!”

那都是她受的苦。

他在夸赞她的苦难。

秋榕榕抬头:“先生,你是当年害死我全家的凶手吗?”

多么的有礼貌,问这种问题,她还带称呼了呢。

秋榕榕一直是个好女孩。

勤快,有礼貌。

就是命不好。

命不好……

她心里是有恨的。

原本的恨,在凶手被执行死刑的时候就结束了。

但她知道,若眼前人凶手,并且逍遥法外,她原本熄灭的恨意,就又会燃烧起来。

杀人要偿命。

她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来帮她过生日的姑姑与小表弟,都死了。

凶手真会选日子。

她悲惨的十四岁,泡在血里度过。

可怜的凯蒂猫蛋糕,脑袋摔掉一半,多好的蛋糕,用的是进口的动物奶油,白白糟蹋了。

从此她再也不过生日。

没人给她买蛋糕。

她再也不敢吃蛋糕!

男人似乎不理解秋榕榕为何变得胆大,敢这么直接问他。

他也不会承认。

谁做坏事会承认呢?

有些人是畜生。

但不是傻子。

“想要证明一个人是凶手,你得拿出证据。”他爱不释手地摸了摸秋榕榕湿漉漉的长头发,“你不能直接问我,直接问,我不会告诉你。”

年纪大的男人就是爱说教。

通病。

恶徒也不例外。

“你可以良心发现,然后告诉我真相。”秋榕榕天真地说。

可她本来就不大。

她只是经历得比别人多,不代表她必须老成。

“我没有良心。”男人说得理所应当。

可过了一会儿,他又一本正经地强调:“我是个好人。”

秋榕榕很想提醒他,他现在所干的每一件事情,都和好人无关。

但她最终没有说出口。

从水里被抱出来,男人用浴巾把她擦干净。

秋榕榕以为,刚才她所犯的错误被轻轻揭过。

他们洗了澡。

进行还算友好的交流。

这一页就过去了。

但她错了。

错得很彻底。

男人抱着紧裹了一张浴巾的她离开了囚禁的房间。

秋榕榕紧张地看向四周。

她在看自己的出路。

但她绝望地发现,房间之外,还是房间。

厚厚的铁门,每个都有指纹锁。

秋榕榕没那本事,把这男人的手指头切下来开锁。

这里像迷宫。

困锁着她的迷宫。

男人抱着她,七拐八拐,熟练地进入了一间手术室。

他个子高,腿也长,走起路来都带风。

冷气开得很低,这里哪里像手术室,这里更像停尸间。

面前这个男人应该去当科学怪人。

手术室里,摆了许多瓶瓶罐罐,里面泡着人体器官。

像什么手呀,脚呀,眼珠子呀,已经不稀奇了。

他连生殖器都会泡在里面。

不是个正常人。

秋榕榕很快意识到,她可能成为其中一部分。

“你要做什么!”

“你个变态!杀人犯!”

“你不能这么对我!恶有恶报,我死了,你也会死!会被枪射成筛子!”

秋榕榕开始推他,抓他,咬他。

她真像个歇斯底里的小疯子。

没办法。

秋榕榕怕死。

她的底线就是自己的命。

这个底线已经是最低了。

没有人比她更低。

为什么?为什么这些恶人还要踩在她的底线上?

她已经倒霉过一次了。

不能每一次都是她。

男人被她抓破了脸,皱着眉看她。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

敌我力量悬殊。

“别闹。”他警告她,还恶狠狠地捏着她的骨头。

她的手腕骨凸出来。

他捏在上面。

快碎掉了。

秋榕榕这哪里是闹呀?

她在挣扎,可惜本事太小,在他看来像是玩闹。

蜉蝣撼树。

男人把她绑在了手术台上。

捆着她的手,她的脚,她的脖子。

她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再也动弹不得。

他摸她,还夸她:“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白,像兔子,想带回来养。”

秋榕榕睁着眼睛,眼泪却很难流下来。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应该留下点遗言。

可思来想去,她觉得要说的太多,应该写本书。

谁能给她点时间,在没写完之前,赐给她一张免死金牌。

没有。

没人能阻止屠刀挥向她。

她盯着白到反光的天花板,张开嘴巴,千言万语,变成一句问话:“你听过兔子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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