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寒意正浓,冷艳锯蜷缩在被窝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暖。
心里美滋滋地想着:“这被窝简直是人间天堂,谁也别想让我离开!”
然而,嘹亮的军号声如约而至,像一把无形的锤子,狠狠地砸在新兵的美梦上。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心里暗骂:“这军号是不是装了GpS,专挑我做梦的时候响?简直比闹钟还准时!”
新的一天在朝霞的映照下开始了,苟排长站在队伍前面,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
“今天带你们去开开眼,木街水牢有几个拒不投降,死不悔改的白军俘虏,需要咱们过去帮忙优待一下。”
十几个新兵鱼贯而入,爬上了那辆带篷布的卡车。卡车的发动机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艰难地前行着。
车子开了很久,久到新兵们都开始怀疑这辆车是不是要开到世界的尽头去。终于,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高墙环绕的园区门口。
铁门上挂着“木姐科技园”的牌子,看起来倒是挺像那么回事儿,让人不禁心生一丝希望:也许这里真的是个正规的企业园区呢?
新兵们纷纷跳下卡车,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身体,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不是去什么荒山野岭,至少有个‘科技园’的名头撑场面。”
然而,当他们走进园区时,一股压抑的氛围扑面而来,让他们的好心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园区里的建筑都显得十分低矮,厂房排列得整整齐齐,窗户紧闭,仿佛里面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偶尔有几缕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就像是某种神秘的信号,让人不寒而栗。
高墙上布满了铁丝网,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警告着人们不要轻易靠近。
四周还有巡逻的士兵,他们手持对讲机,步伐整齐,眼神冰冷得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冷艳锯心里暗自吐槽:“这哪是科技园,分明是‘集中营’啊!
戴着墨镜的苟排长走过来,语气冰冷:“把昨天抓到的俘虏带到审讯室。”
几个身形瘦弱、满脸惊恐的南军俘虏,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战战兢兢地一点点挪了过来。
他们的脚步迟缓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膝盖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其中一个俘虏的腿甚至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全靠旁边同伴的拉扯才勉强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他们被几个凶神恶煞的新兵粗暴地押着,沿着一条狭窄而阴暗的楼梯,朝着地下走去。
楼梯上的灯光昏黄而闪烁,时不时还会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青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让人闻之欲呕。
终于,他们被带到了地下的一间小黑屋。屋子的门“哐当”一声重重地关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屋子里昏暗潮湿,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微弱的光线从屋顶的一个小窗户透进来,只能勉强照亮一小片区域。
地面上积着一层厚厚的污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气息。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生锈的工具,有铁链、皮鞭,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刑具,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阴森的寒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那股味道像是无数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猪仔们的喉咙,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杀气弥漫成冰霜,这屋子在发出一种邪恶的声音:“欢迎来到‘VIp惩罚室’,尽情享受你的‘特殊待遇’吧!”
按照苟排长的指示,十几个身材魁梧的新兵像一尊尊冷酷的雕像般站在一旁,他们手里紧紧握着橡胶棍,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此时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眼前的俘虏们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堆没有生命的物品。
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地注视着俘虏们,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这时,戴着墨镜的苟排长从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他身材高大,穿着一身橄榄色的军装,显得格外霸气。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白眼狼带着你们剥削缅北人民,残害远征军忠良,今天就得受到正义的审判。”
疾速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了俘虏们的心里。
俘虏们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仿佛是寒风中的落叶。
他们的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一丝哀求:“大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明天一定动员战友过来投降……”
其中一个俘虏抬起头,眼中满是泪水,双手合十,不停地向军官哀求着。
“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早干嘛去了。”苟排长冷笑一声,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冷酷无情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嘲讽,“你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机会。在这里,规矩就是规矩,没有人可以例外。”
苟排长的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俘虏们听了黑哥的话,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惩罚的痛苦。他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而那十几个新兵,则紧紧地握着橡胶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兴奋,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俘虏们动手了。
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俘虏们微弱的抽泣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话音刚刚落下,在苟排长的示意下,几个新兵立刻冲了上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狠劲,仿佛面前的俘虏是他们必须要征服的敌人。
一个俘虏正微微愣神,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踹在了腹部,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紧接着,几根橡胶棍如雨点般狠狠地砸了下来,先是落在他的背上,每一下都好似重锤敲击。
背部的肌肉瞬间被打得扭曲变形。随后又重重地砸在他的腿上,腿部的骨头都仿佛要被砸断一般。
这个俘虏紧紧地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哪怕一点细微的声音。
冷艳锯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这哪是什么惩罚啊,分明就是一场‘人体打击乐’啊!这身体都成了新兵演奏的乐器了。”
渐渐地,俘虏们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起来。他们蜷缩在地上,身体紧紧地缩成一团,双手像盾牌一样护住头部,生怕脆弱的脑袋再受到一下重击。
不知过了多久,新兵们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钨钢棍,橡胶棒疲惫地散落在四周。
苟排长迈着霸道的步伐,走到几个俘虏身旁,蹲下身来,轻轻拍了拍俘虏那满是血水和淤青的脸。
苟排长的语气阴冷:“记住,在这里,规矩就是规矩。容不得半点含糊,更容不得你们有任何侥幸心理。
明天要是腊戍前哨的守卫再不投降,后果自己清楚。”
俘虏们躺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们艰难地点着头,嘴角渗出的血迹,显得格外刺眼。
十几个新兵走上前来,将俘虏们从地上拖了起来,像拖毫无反抗能力的麻袋一样,将他们拖出了小黑屋,扔回了水牢。
夜深了,整个园区一片死寂。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
科技园区的食堂内,为了犒劳这些出手不凡的新兵们,一盘盘丰盛的酒肴被端上了大圆桌。
红烧肉、炒青菜、清蒸鱼,还有几大坛醇香的美酒,摆满了桌子。
新兵们围坐在桌旁,看着满桌的美食,眼中满是兴奋和期待。苟排长带头喊了一嗓子:“兄弟们,开吃!”
瞬间,食堂里热闹起来,新兵们开始吆五喝六,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这菜太香了”。
新兵连的清汤寡水,消耗了太多的脂肪,这次终于可以敞开肚皮,大吃大喝了。
有的新兵夹起一块红烧肉,迫不及待地放进嘴里,肥而不腻的肉在口中散开,脸上立刻露出满足的神情。
有的新兵则端起一碗米饭,将各种菜肴一股脑地盖在上面,狼吞虎咽地吃着,仿佛几天都没吃饭似的。
还有的新兵拿起酒杯,与身边的战友碰杯,然后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顺着喉咙流下,打人之后的松弛感却让他们感到无比畅快。
整个食堂里欢声笑语不断,与远处传来的阵阵惨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冷艳锯嘴里小声嘟囔着,心里默默吐槽:“不是共军优待俘虏吗?这哪是科技园啊,分明是‘人间地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