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世爱每天过得是心惊胆战的,洛淮扬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比如现在,她已经裹得够严实了,可洛淮扬打量的目光,还是让她汗毛倒立。
他的那些t恤不见了,她还是只有两块布的睡裙,只好用浴巾将自己裹住。
孤男寡女,每天在一张床上睡觉,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能忍到现在,蔺世爱都夸他定力好,但她希望他的定力更好一点。
可这明显不可能,蔺世爱觉得她可能逃不过了,他的眼里都冒着绿光。
蔺世爱看了看靠在床头的洛淮扬,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思考着逃跑的可能性。
嗯!可能性为零。
洛淮扬启唇:“要我过来抱你?”
蔺世爱讪笑:“淮扬哥,你的年假好长。”
都半个多月了,他怎么还不出去上班。
洛淮扬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直接下床:“想让我现在不碰你?”
蔺世爱点头,不止是现在好伐。
洛淮扬站在她面前:“那你得换个方式帮我。”
蔺世爱被他的气场压迫:“啊?”
洛淮扬直接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我是食肉动物,你让我吃了半个月的素,连点肉汤都不给我喝,是否太过份了些?”
“……”蔺世爱的心很慌:“你想怎么样?”
洛淮扬将她打横抱起:“你很聪明,知道跑没用,也知道反抗没用……”
“我一开始很期待你反抗,这样我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毁约。”
他的语气有些可惜。
她也想反抗,也想跑啊,就她这个半残的身体能跑哪去?
这里的女仆,保镖全是他的人,这栋房子她都出不去。
就她这点力气,自损1000都不一定能伤敌200,知道已定的结局,给自己找罪受才是不明智的。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复健,好好吃饭,总有能出去的时候,至于其他的,大不了就当被狗啃了。
蔺世爱被他平放在床上,她的声音发颤,试着挽救:我都这么乖,你也应该履行你的诺言。”
洛淮扬欺身而上:“我只是喝点肉汤。”
蔺世爱都要哭了,她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可是我怕你忍不住。”
“我尽量……”
话音一落,他的吻就落在她唇上,浴巾被解开,露出雪白的肌肤,洛淮扬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他没做到最后,用了另一种方式发泄。
蔺世爱知道他这种人只能顺毛捋,一旦她有反抗意识,那他就会把内心的野兽释放出来,她表现得乖,他也就乐的陪她演。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蔺世爱睁开眼睛,每天早上都有的一遭,身后的男人身体火热,顶了顶胯。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洛淮扬的声音低沉:“宝贝,怎么办呢?我快要忍不住了。”
蔺世爱翻转身体看他,不得不说,他这清风霁月的脸,还真是她的菜,可惜他来晚了一步。
蔺世爱翻了个白眼:“强扭的瓜不甜。”
洛淮扬撑起脑袋,目光扫过她肌肤上,他留下来的痕迹,扬眉:“我不需要它甜,我只需要,这个瓜是我的,并且解渴。”
蔺世爱没忍住:“变态!”
洛淮扬笑,一把捞过她:“谢谢夸奖。”
房门敲响,洛淮扬放开她:“ e on。”
女仆低着头走进来,洛淮扬起身下床,女仆就开始服侍蔺世爱起床洗漱,穿戴。
今天给她穿的是一件月牙色的旗袍,蔺世爱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穿那繁琐的宫装了。
洛淮扬穿的也很正式。
洛淮扬将她推出屋内,门口停着等候的车辆,蔺世爱才发现,他要带她出门。
她垂眸,按下自己激动的心,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她。
扶着他的手臂站起身,坐进车内。
蔺世爱看着车内倒退的风景:“淮扬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洛淮扬摩挲着她白嫩的手:“鉴于你乖,我准备带你去海岛度假……”
蔺世爱问:“我们在哪?”
“匈牙利的一个小镇。”
蔺世爱有些无言,把她从美国绑来这里不是一般的大费周章。
她想要脱身,简直就是无解,现在只能祈祷,今朝他们能早点找到她。
下车,这是一个私人机场,蔺世爱扫过飞机上,属于一个古老家族的族徽。
“淮扬哥,你的人脉还有些广,我听说这个家族,很少对外交流。”
洛淮扬搂着她的腰,圈在怀里,登机:“一个偶然的机会。”
蔺世爱没继续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机遇。
经过长时间的飞行,飞机停在一座岛上,四面环海,蔺世爱不由地在心里吐槽,这下就是没人看住她,她也跑不了了。
这人真奸诈,在庄园,还机会接触到通讯设备,她耐心一点,总有机会。
在这里,她总不能游回去吧,她又不会开飞机。
洛淮扬搂着她下飞机,调侃:“这里离国内很近,你努努力争取游回去。”
蔺世爱反击:“你想把我丢去喂鲨鱼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洛淮扬意有所指:“我还没吃到嘴里,怎么舍得?”
随后他又说:“这里是东南亚的一个小岛。气候宜人,不会让你的腿受冻。”
蔺世爱扬起假笑:“谢谢你哈,这么辛苦的把我绑来,还好吃好喝好玩的供着我。”
洛淮扬嫌她走的慢,干脆将她抱起来:“你喜欢囚禁play,我也可以配合。”
“……”蔺世爱在思考掐死他的可能性。
“你就不怕东窗事发,被今、蔺两家针对吗?”
洛淮扬笑:“今朝没有对你说过很正常。”
“我当年是作为弃子扔来国外的,所以洛家在国内发展好不好,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洛淮扬的身份很干净,他们随便查都查不出来什么。”
蔺世爱大致看过他的信息:“你……”
“我放弃今十安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是颗弃子。”
蔺世爱问:“你和今朝他们不是朋友吗?”
洛淮扬的声音飘渺,“朋友?曾经是吧。”
蔺世爱闭嘴了,明显问到别人的禁区了,再问下去,对两个人都不好。
一座现代化别墅,照常是穿着女仆装的佣人,蔺世爱有些疑问:“你的这些人,他们怎么不说话?”
“哑巴。”
“啊?”
洛淮扬将她抱进一个面朝大海的房间:“她们都是世界各地搜罗的先天性哑巴。”
“哦。”
蔺世爱踩在地上,踢掉鞋子,走到衣帽间,这里挂满了裙子,柜子里摆满了首饰。
蔺世爱看着倚在一旁的人:“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洛淮扬眯了眯眼:“我抱过,摸过,看了两眼,怎么了?”
“……”这人应该是专门来克她的。
蔺世爱几步走过去,将他推出房间,“砰~”关上房门。
洛淮扬啧了一声,他对她太温柔了?敢对他蹬鼻子上脸?
蔺世爱换好衣服,走出来,看洛淮扬阴沉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示弱:“淮扬哥,我的轮椅呢,腿软。”
洛淮扬挑眉,慢慢逼近她:“蔺小姐,你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识时务为俊杰。”
蔺世爱可怜地说:“真腿软。”
洛淮扬扛起她,扔到房间的床上,一件一件的衣服从他身上滑落,手表被随意扔在一旁。
蔺世爱往后面退,洛淮扬侵略的眼神,扫过她的躯体,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
脱到只剩一条四角短裤时,他走进了一旁的衣帽间。
蔺世爱大口的喘气,她一直知道他不是善茬,刚才他脱掉衬衫,她看见了他身上的伤痕,不止有刀伤,还有枪伤。他的腰上还有一处纹身,两个字母大写的SA,十安?
洛淮扬套了件t恤,穿着沙滩裤,一步一步走近蔺世爱。
“淮扬哥,我饿了。”
洛淮扬扯了扯嘴角,伸手扯住她的脚踝,拖了过来:“我不是今朝,更不会怜香惜玉。懂吗?”
蔺世爱慌乱地点头。
洛淮扬这才扯起一丝笑意,将她从床上抱起,往楼下餐厅走去。
桌上摆好了餐食,蔺世爱安静的吃着饭,如今的局势,比她想象中更加残酷,今朝他们用正规的渠道肯定找不到她。
而不正规的,这个人就是他们不正规的渠道之一,他在玩儿灯下黑。
吃过饭,她躺在空中花园的躺椅上,有些犯困,两边的时差不一样。
洛淮扬在一旁的游泳池游泳,蔺世爱心里吐槽,这人的精力还真好。
好像他们这一类的人精力都挺好。
太阳晒在身上暖阳阳的,蔺世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是被吻醒的,不知什么时候她回到了房间内,洛淮扬俯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颈窝,大手在她的身体游走。
洛淮扬撑起身体:“醒了?”
蔺世爱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死的,你都这样了,我还不醒?”
洛淮扬低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得多。”
蔺世爱有些烦躁,心里有股郁气,没忍住的呛了他一句:“那可能是今朝开发的好。”
这话一出口,蔺世爱就后悔了,死嘴!
洛淮扬眯了眯眼,笑了,语气格外危险:“在我的床上,提别的男人,嗯?”
“那你试试,我和他有什么不一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又凶又狠。
完蛋了,激怒他了。
蔺世爱推不开他,手脚并用胡乱挣扎,洛淮扬起身,用腿压制着她,反手脱掉自己的t恤。
蔺世爱得到喘息:“洛淮扬……你别……”
洛淮扬用手捏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上方,恶劣地欣赏她此刻的慌乱。
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两腮,语气凶狠:“你今天格外的不聪明。”
蔺世爱看着他的眼神,心里的弦断掉,破罐子破摔,吼道:“我不想聪明了,我不想被你当成一个宠物养在这里。”
“你凭什么把我当今十安的替身?”
“我是蔺世爱,蔺世爱!”
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洛淮扬扯起嘲讽的笑意:“那又如何?今十安死了,你现在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生出长得像她的孩子。”
蔺世爱尖叫:“洛淮扬,你这个疯子。”
洛淮扬语气阴森,透着疯狂:“很可惜,你现在要准备好,接纳我这个疯子。”
蔺世爱什么也顾不得了,把自己脑海中能想到骂人的话,全都一股脑倒出来:“洛淮扬你这个禽兽、疯子、王八蛋……”
这一个多月,她远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平静,她除了逆来顺受,什么也做不了。
洛淮扬好整以暇地听她的谩骂,像是听到什么动听的音乐……
蔺世爱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怀疑她把他骂爽了。
理智彻底回笼,她才反应过来,刚才干了什么,洛淮扬用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俯视她。
挽回?不可能挽回的,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他就没打算放过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他真的很重,就算他的重心没完全放在她的腿上,她也有些承受不住。
她蹙了蹙眉,腿有些不舒服,又很委屈,吧哒吧哒的掉眼泪,却还是瞪着他。
洛淮扬嗤笑一声,放开她,下床,在柜子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蔺世爱撑起身体,捶了捶酸软的腿。语气不善:“给我一支。”
洛淮扬语气有些嘲讽:“你会吗?”
蔺世爱的语气凶恶:“不会吸,还不会装样子吗?”
洛淮扬挑眉,将烟盒扔给她,蔺世爱不喜欢床上沾染烟味,想下床,腿又有些酸。
想着他反正都不会放过她了,使唤两下,当作酬劳的一部分,颐指气使:“腿软,把我抱到沙发那儿去。”
洛淮扬眯了眯眼,暴露本性?
蔺世爱现在也不怕了,就盯着他,洛淮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把烟咬在嘴里,走到床边,将她抱到沙发上。
蔺世爱靠在沙发背上,点燃一支,辛辣的口感,不习惯,她的烟都是香甜味的,她有些嫌弃,一口就灭掉了,坐在沙发上捶腿,他倒是实诚,果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