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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躺在外间的床上辗转反侧,被刚才张贞娘那一番话语说得心中波荡,难以入睡。

听见屋中的张贞娘睡着了,便偷偷起身,来到外面园中。

园中假山石后,有一处石桌凳。

白日里她和张贞娘会在这里晒太阳聊天,晚上有时睡不着她便来到这里坐一会,听听虫鸣,看看明月。

“娘子为何突然提起史郎君?”

她手托腮坐在石凳上。

幼年时经历的那场巨变,给她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凡事都要多想几步,察言观色更是基本技能。

她深深了解张贞娘的个性,她那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结合前后所说一琢磨,她的心砰砰跳了起来,“莫非官人想把我送给他?”

也不怪她这般想,宋朝时好友间互送奴婢并不少见,甚至妾室都有相送的,还被称为雅事。

锦儿不喜反忧,她对史进还真的只是崇拜和好奇,就有点像现在的明星粉丝。

家中巨变后,这八年是她过得最安心的日子了。

林冲夫妇的脾气都很温和,对待下人并不苛刻。

张贞娘对她尤其好,真是把她当妹妹看,除了生活上关心之外,还教她读书认字。

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她虽然崇拜仰慕史进,但对史进的人品和行事她都一无所知。

少女虽有怀春的心,但双方的差距实在太大。

这种短时的好感,并不足以让她产生足够的信任,更多的是对未来不可知的恐惧。

她这边正忐忑不安。

便听见远处似乎有争吵声,她侧耳细听,只听到“锦儿”“借种”“贞娘”“和离”断续的几个字。

单是这几个字就已经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她能听出是林冲和张教头的声音。

她定了下神,刚想溜回房,便听见有脚步声传过来,她此时出去,怕是要和那人迎面撞上。

她赶紧缩在假山后,顺着缝隙偷偷观瞧。

便看见林冲走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盯着那卧房看了一会儿。

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贤妹,非我无情,只是林冲欠你张家太多!终要让你找个如意郎君。”

便离开了。

锦儿又等了会儿,确定林冲走远了,才溜回房间。

她侧耳听了听,里间的张贞娘还睡着。

她躺在床上,琢磨刚才是怎么回事。

林冲夫妻间的事她自然是知晓的,虽然她年龄小,但和府里的下人相处得多了,对男女间的事了解得比张贞娘还清楚。

刚才显然还是子嗣问题引起的翁婿之间的争吵。

但借种这个词还是吓得她直哆嗦,她在那些仆妇的闲聊中不止一次地听过这个词,知道是乡下无法人道的人家传续香火的一种方式。

联系说话人身份不难猜出要借种的是谁,但为什么有自己的名字?

还有,找谁来借?

那人的影像突然闪了出来,难道是他?

这时她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细若箫管,如泣如诉。

她狐疑地抬起身,发现声音居然是从里间传出来的。

她吃了一惊,忙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进里间。

就见张贞娘面朝外侧躺着,锦被绞作一团被她搂在胸前。

一条修长的玉腿伸出被外,裤腿拉到膝盖上,露出一截丰润的小腿夹着被子。

眉头轻皱,玉面潮红,发出莫名的轻微哼声。

这是魇着了!

“娘子,娘子。”

锦儿低声轻呼,做噩梦的人最怕被人大声惊醒。

锦儿只敢轻轻抚摸她的肩膀手臂。

张贞娘身子一颤而醒,急速地喘息。

缓过神来方看到锦儿蹲在床边。

她轻舒了口气,“我魇着了吗?”

锦儿点了点头,拿手帕擦掉张贞娘眼角的泪痕。

“让我靠一会儿。”

锦儿坐在床头,让她靠着。

张贞娘靠在她怀里,显得十分柔弱,锦儿倒像个姐姐。

锦儿眼圈不由的便红了,娘子其实很可怜啊。

张贞娘心情颇不平静,刚才她却是做了个怪梦。

梦中有个看不清面孔的男子搂住自己亲热,随后自己便生了个漂亮的男孩,可那孩子的五官为什么却是小师弟的模样?

她此时方感到身子黏腻,这更让她在羞臊中又有几分惶惑。

半晌后张贞娘幽幽问道:“锦儿,你可愿意嫁给史郎君为妾?”

......

史进送扈三娘回去的路上,发现她出奇地比较沉默。

他偏过头看扈三娘,见她小脸板着,“你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你!”

扈三娘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说。

“我又怎么惹到你啦?”

史进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不还好好的。

“那花小娘的小脚摸起来如何?”

扈三娘瞟着他阴阳怪气地说。

史进秒懂,这是吃醋了!

他刚才还真没想太多,前世他帮着家里正骨,这种情况那是太常见了。

他摸得美人脚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他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

“嗯?不臭,没有脚气。”

“......”

扈三娘懵逼了一下,我是问你这个?

“三娘,你没有臭脚丫吧!”

史进突然瞪大了眼睛故作惊恐地问。

“......死小九!”

扈三娘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捶了他一拳。

这无赖子总是能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让她瞬间破防。

史进借势抓住她的手,笑道:“如果花小妹是个老太太你还这么生气?”

扈三娘自然听出他的意思,哼了声不理他。

史进牵着她的手,回忆着说:“我师父授我医道时,曾言医者眼中无男女,无贫富,无贵贱,只有病症,救人第一。”

这个却是他前世的家训。

“可刚才她又没有要死了,你完全可以让她回去找女医。”

扈三娘道理虽然懂,但心中总是酸溜溜的不舒服。

“明知患者可救,却受所谓礼教大防而让其辗转号哭,深陷痛苦,不配为医。”

史进正色道。

扈三娘沉默不语,她其实是个外刚内柔的性子。

通俗点说就是面瓜,敲破外面那层硬壳,里面就是绵软甜糯。

她看见史进严肃起来了,马上就怂了,心慌之余又有点委屈,眼圈一红,偏过头去。

史进哪舍得让她真伤心,扈三娘吃醋,也证明她在乎自己。

他握住扈三娘的手,和声道:“我们江湖儿女,过的多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受伤后,更是必须要抛开男女之别,以保命为第一要务。如果总是想着这些禁忌,那还是不要闯荡江湖了。”

扈三娘年纪还小,对江湖还是充满憧憬,没见到险恶的一面。

史进必须要给她树立正确的观念,要不然早晚吃大亏。

史进不想气氛太凝重,笑道:“哎,我告诉你个我门中的一个救命秘法啊。想不想听?”

扈三娘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奇地问:“什么秘法?”

“这个秘法不是最亲近的人我都不说的。”

扈三娘脸一红,佯装生气,“那你还是不要说了。”

史进握住她的手,看左右没人,突然拉起来亲了一口,“你不就是我最亲近的人。”

扈三娘吓了一跳,心中又羞又喜,嗔道:“又来口花花。”

史进笑了笑,问她:“一般来说,人没气了是不是就没救了?”

“那当然了,没气还怎么活?”

“其实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人突然失去气息后,你可以按压他的胸腹三十次,然后口对口向他口中吹气一次,如此循环.......”

扈三娘听得俏脸绯红,摇头道:“如是这般救治,那我宁可死了。”

史进笑道:“如是哪天我没了气息,你可如此救我,我不介意的。”

扈三娘探手捂住他的嘴,恼道:“呸,你想得美!”

说着又踢了他一脚,“好端端地说这不吉利的话作甚!”

“又不是没亲过,哎呀,还踢!你怎么跟赤马骝似的,动不动就尥蹶子?”

“死小九!你敢骂我是马!”

......

第二日上午,邀月楼。

邀月楼其规模虽不及樊楼,但因前有汴河,又靠着景苑,风景独特,也是很得往来客商的喜欢。

耶律兄妹所居处是天字院,位置绝佳。

此处可看街景,又能遥视景苑汴河。

耶律敖卢干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水经注》。

耶律南仙则坐在一旁拨弄古琴。

耶律余里衍以手支着下巴,趴在窗户边无聊地看着窗外街景。

“大哥,马上就要回去了,你们两个怎么还闷在屋中啊。”

耶律敖卢干头也没抬,“出去不是这个盯,便是那个看,不便得很。”

耶律南仙收了琴音,笑道;“我们这是给赵官家省点麻烦。”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我闷死了,要出去玩!”

耶律余里衍不满的抱怨。

“你想去哪儿?”

“景苑的荷花已经开了,我想去看看。”

“也好,三日后便是景苑文会,先过去看看也行。南仙,你去不去。”

“你们去吧,我这一段还不太熟,要再练练。”

耶律南仙一手拿着曲谱,一手拨弄琴弦,头也不抬地说道。

余里衍雀跃的正要跳下来,眼睛无意中一扫,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咦,好像是那个宋人小子。”

说着又趴到窗台往外看。

敖卢干闻声走到窗前,便看见史进和之前茶寮的那个女孩儿正站在街边交谈。

“他们好像也是去景苑啊。我们现在下去正好和他们碰上。”

余里衍大感兴致地说道。

说着转身跑到耶律南仙身边,一把抢过那琴谱,“姐姐,先别弹了,去景苑看荷花!”

噔噔噔就跑了出去。

“走吧,去看看你总挂在嘴边的那小子。”敖卢干笑着说道。

“大哥,你瞎说什么!”耶律南仙难得的红了脸,清冷的脸上闪过羞意,却还是站了起来。

史进一大早就和扈三娘过来邀月楼,打算直接拜访敖卢干。

因为之前在茶寮也算是和耶律敖卢干有约,倒也不算唐突。

只是他没想到景苑也在这边,看看时间还早,心想要不要先去里面看看再过来。

扈三娘自然没意见,只是他们刚转身,便听见一个声音。

“史进!史......咳郎!”

屎壳郎?

史进脸立马黑了。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

他扭过头斜眼看过去,就见上次在茶寮遇见的那个小丫头正跑过来。

一头的小辫跳动着,像只快乐的小马驹。

余里衍跑到近前,拍了拍胸口,喘着气,“史......咳咳......郎,你等下。”

臭丫头,你这是故意的吧?

史进脸更黑了。

扈三娘此时也听出来了,看史进气急败坏的样子,扭过头掩嘴而笑。

史进对这小丫头还没法发火,没好气地说,“你顺口气再说,我飞不了。”

小丫头显然还没意识到刚才的口误。

“你们是去景苑吧,正好我们也要去,一起啊!”

这小丫头,倒是个自来熟的性格。

“你大哥呢?”

史进话音未落,便见敖卢干和一个女子从店里走了出来。

敖卢干依然是青衣文士装扮,那女子却是做宋人女子装束,粉衣绿裙,宛若清荷。

只是面上扎了纱巾,看不清全貌。

敖卢干远远地便抱拳,“史兄弟,好久不见。”

史进还礼,“萧大哥,好巧,你们这是要游园?”

“正是,余里衍看见你们便跑了过来,一起吧。”

敖卢干还是那么豪爽,过来便拉住史进的手。

史进心中一紧,敖卢干却并没有试探他的意思。

当下几人便一同进了景苑。

“今晨听说昨日汴京有惊马伤人,幸得一少年壮士拦下,不知史兄弟可知此事?”

敖卢干目光灼灼地看向史进。

史进心道,这蛮子消息倒是灵通。

他笑了笑,“汴京太大,我却不知道,只是我昨天倒是拦了一辆小马车。”

昨天那么多人看到了,他倒也不必太装。

敖卢干哈哈一笑,拍了他一巴掌,“史兄弟倒是谦虚。”

敖卢干发现史进言谈不卑不亢,并没有宋人对辽人的那种隐隐敌意,让他颇有好感。

史进已经知道敖卢干的身份,对这史上的悲剧辽太子也是有几分好奇和同情。

敖卢干举止豪爽却不粗俗,两人倒是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这时史进感到有人在看他,眼光转过去,便与耶律南仙的眼光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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