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的豪华公寓。主卧。直播间。
空气中，甜香四溢。
夏暖暖身着粉色蕾丝吊带睡裙，裙摆短俏，雪白长腿在灯光下晃眼。
海王红色长卷发披肩，几缕发丝贴着微微泛红的脸颊。
摄像头开启。
“VIp专属私密直播”，仅一人可见。
“我最最最亲爱的主人哥哥～”夏暖暖的声音，甜得发腻，尾音拖得长长，“暖暖好想好想你哦～”
对着镜头，夏暖暖不断眨眼，身体微微扭动，摆出各种姿势。
“没有主人哥哥在身边，暖暖感觉整个世界都暗淡了呢～”
睡裙V字领口处，风光时隐时现。
修长双腿，在镜头前缓缓交叠，又慢慢展开。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计算。
加密线上聊天窗口。
“末日主宰”的账号，不断弹出新消息提示。
夏暖暖的私信。
甜腻语音条。
精心修饰过的照片。
一张，戴着兔子耳朵发箍，嘟嘴。
一张，浴巾松垮，露出圆润香肩。
还有几张，仅着贴身衣物，姿势大胆。
“主人哥哥～你看暖暖今天这件新买的小草莓好看吗？人家特意为你挑的哦～嘻嘻～”
语音信息，伴随一张近距离特写。
“主人哥哥～人家刚刚泡完澡澡，身上香香的，要不要检查一下呀～”
“主人哥哥～暖暖一个人好孤单，好需要主人哥哥的抱抱才能睡着觉觉呢～”
吴钩的办公室。
电脑屏幕上，夏暖暖的“作品”滚动播放。
文字，语音，照片，视频。
吴钩面无表情，手指在键盘上敲击。
以“末日主宰”的身份回复。
语气带着玩味，又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哦？草莓味的？”
“那，是不是应该亲自尝尝，才知道甜不甜？”
吴钩继续打字。
“小猫咪身上，除了香香滑滑，还有没有其他……惊喜？”
“睡不着？”
“不如……表演一个更有趣的节目？”
“主人若是满意了，或许会考虑，给一个……能睡个好觉的奖励。”
所有聊天记录，文件，连同夏暖暖各项生理数据与心理侧写分析，同步加密，发送至地下指挥中心。
林凡的地下指挥中心。
总指挥官座椅上，林凡姿态闲适，翻阅着吴钩传来的“素材”。
嘴角，一抹冷淡的弧度。
如同审视一件有趣的藏品。
这种毫无保留的匍匐，让林凡感到一种愉悦。
偶尔，林凡会亲自编辑几条信息，让吴钩转发。
用词，更为直接。
“宝贝，主人最近有些火气旺，你有什么……特别的降火技巧？”
又或者：
“小妖精，听说猫咪发情时，叫声很特别。你这只小野猫，会吗？”
夏暖暖那边，收到这类“神谕”，屏幕另一端会立刻传来更为卖力的回应，身体的颤抖几乎要透过屏幕传递过来。
夏暖暖的公开直播间。
人气榜首。
“末日主宰”的Id，如同金色烙印，横亘在打赏榜第一，金额是第二名的一百倍。
夏暖暖已是Z平台公认的“颜值一姐”。
弹幕滚动。
“暖暖，主宰哥哥到底是谁啊？”
“太豪了！主宰哥哥还缺挂件吗？”
夏暖暖对着镜头，脸颊泛红，带着一种被独占的“幸福”。
“谢谢各位哥哥姐姐关心！”
“暖暖，已经是末日主宰哥哥一个人的小猫咪啦！”
声音娇嗲。
“从今以后，除了我的主人哥哥，暖暖不会再接受其他任何人的追求和打赏了哦！”
随即，对着屏幕，送出一个飞吻。
“主人哥哥～暖暖爱你哟～ mua～”
直播间人气，瞬间爆炸。
王萌萌的廉租屋。直播设备简陋。
屏幕上，是夏暖暖直播间的回放。
王萌萌看着自己直播间那几个孤零零的机器人Id，再看看夏暖暖那边喧嚣的弹幕和流星雨般的礼物特效。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凭什么！
那个只会发嗲卖骚的夏暖暖！
王萌萌拿起手机，对准屏幕，开始录制夏暖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每一个眼神的流转，每一句话的尾音。
要学！
要模仿！
要抢过来！
那个“末日主宰”！
夏暖暖的豪华公寓。
手机提示音。
来自“末日主宰”的私信。
不再是挑逗的言语。
夏暖暖点开信息，身体骤然一僵，随后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一张布满泪水，却又狂喜扭曲的脸。
“小猫咪，你对主人的忠诚，我已经感受到了。”
“明天，我会派人，去接你。”
“带上你最漂亮的衣服，以及……一颗绝对臣服的心。”
“来我身边。”
“成为我真正的……私有物。”
“是！我最最最伟大的主人！”夏暖暖对着手机，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因激动而变形，“暖暖遵命！暖暖发誓，一定会用自己的一切，侍奉您！暖暖……暖暖等不及了！”
眼中的光芒，近乎疯狂。
林凡的地下指挥中心。
一份名单上，“夏暖暖”的名字旁，被猩红的笔，重重画上了一个勾。
林凡的目光，已经从夏暖暖的资料上移开，落在另一份文件上。
文件标题——楚瑶。
Z市地下赛车界，一个以狂野和美貌着称的名字。
林凡的嘴角，缓缓勾起。
带着一丝冰冷的，狩猎前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