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端学苦苦哀求让她认错,他不能没有老婆儿子。
甚至不以死相逼,“妈,难道你想看着徐雪带着鑫文改嫁,喊别的男人爸爸吗?”
张端学知道原身放不下他,放不下张鑫文。
徐雪还不会照顾孩子,从出生到满月都是她亲自包揽,可以说徐雪从怀孕到坐月子没怎么吃苦头。
原身不肯,徐家人就带着徐雪和孩子来他们小区大肆宣传,说她是恶婆婆,现在还不让儿媳妇回家。
原身百口莫辩,不知情的人都劝她低头,让儿子儿媳团聚,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
最终还是徐雪不情愿的低头,众目睽睽之下给她道歉。
旁人只会觉得这儿媳妇心善,婆婆那么对她,儿媳妇都原谅了婆婆。
张端学又劝她不要跟徐雪计较,台阶都递了,这份道歉却让她心里不痛快。
偶然的机会原身得知徐雪所作所为都是徐母授意,故意压她的婆婆作风,故意传恶婆婆谣言,这样她在婆家谁都欺负不了,能当家做主。
原身气红了眼,当即就跟徐家母女干架,结果被母女 俩推到河边,不小心溺死了。
徐母和徐雪安然无恙,张端学出具谅解书原谅了她们。
徐家一家人搬进了她买的房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幸福快乐的过日子。
张黎然拳头邦邦硬,tm的,这傻逼叉烧儿子,生下来就该搁在尿桶里溺死。
张端学不敢去招惹亲爹张德光,倒是利用心疼他,放不下他的母亲,利用到死!
她心里不舒坦,必须得搞事情舒缓。
于是徐雪弟弟徐安旭被绑架了,张黎然张口要三十万,不然就撕票。
假的,当然不会撕票,只是会让他小小的受伤而已。
她可是大大滴好人,不会立马杀人的。
这下可让徐家焦头烂额,张黎然威胁,“要是报警,你们将收到徐安旭的小手小腿...”
断了徐家人报警的心,他们不想让儿子有丝毫的闪失。
三十万,正好是他们家家底。
徐父徐母咬牙打钱,张黎然信守承诺,但给徐安旭吃了绝育药,以后还是不要生孩子的好。
接着吊着用鞭子打了他半个小时,没打死,但浑身血迹斑斑,徐父徐母接到人的时候,两腿一软,哭的不能自已。
事后报警,根本抓不到人,钱也追不来。
这三十万存在海外账户,张黎然遵循可持续发展原则,等徐安旭结婚了,在绑架他一次。
家底掏空,徐父徐母加紧催促徐雪和张端学结婚,这样他们拿到彩礼,才安心。
幸亏当初瓜分家产的时候,张德光要了钱,她要了房子,这房子改了她的名字。
她就看,张端学和徐雪结婚,没房子住,只能住在徐家,一家子和和美美,肯定十分幸福。
徐雪不出意外的被徐母灌输了各种给未来婆婆下马威的思想,张黎然赴约去酒店吃饭,这不是有钱来酒店吃,非要她做。
张端学给张黎然使眼色,张黎然装作听不懂,一个劲的吃,反正又不是她出钱。
看到他妈只顾着吃,没有半点反应,自觉丢脸的他脸上火辣辣的。
张黎然抬头,“吃啊,这么好吃的菜,不吃都凉了。”
徐父徐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探:“亲家母..”
“诶诶,没结婚,喊什么。”张黎然表示不接这个称呼。
“张女士,你看这俩孩子多般配,不如早点定下结婚的日子...?”徐母改了个称呼,心里骂咧,穷讲究。
“定啊,随便你们挑选什么日子。”张黎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让徐雪感受到了轻视。
“就定在国庆怎么样?这俩孩子也谈了很久了...”徐母心中一喜,而后试探:“张女士知道咱们嫁女儿的传统,这彩礼张女士觉得多少合适?”
张黎然的态度实在让徐母捏不准到底是什么意思,徐雪是急性子,她被亲妈灌输了儿媳妇要比婆婆强理念,早就对这个未来婆婆不重视的态度不满了,张口道:“彩礼我要二十万,不然就不嫁!”
徐父眼皮一跳,看向张端学,他没有动怒生气,说明女儿把他驯服的妥妥帖帖的,二十万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们失去了三十万,这钱总得找补回来。
“你问张端学,他同意就行。”张黎然把矛头抛给张端学。
“妈,我是真心喜欢小雪,这四年的感情不是钱能衡量的,但钱能代表我对小雪一辈子好的承诺,我答应。”张端学以为徐雪会把钱拿回来,兜兜转转还是到他手里,他当然答应。
张黎然马上让张端学听清楚,“这二十万是给小两口生活的启动资金,你们做父母的不会拿走吧?”
张端学竖起了耳朵,他可以给,但徐家要是拿走,他心里就不舒服了。
“肯定是给我父母,我父母养我那么大,这钱拿回去孝敬他们。”这钱徐母说会给她留一半,剩下一半孝敬他们和养弟弟,这是应该的。
徐雪不容置疑的说,张端学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他可以接受这钱用在他们夫妻俩身上,也可以接受部分给与岳父岳母,但无法接受全部拿给他们,那他花什么?
“听到没张端学,二十万全部孝敬给你未来岳父岳母...”张黎然说给他听。
徐父徐母渐渐回味过来了,觉得事情哪里不对劲。
直到下一秒,张黎然吃饱喝足站起来,“这门亲事我答应了,让张端学掏二十万肯定是拿不出来的,可以去银行借贷,拿给你们徐家,结婚那天通知我来就行...”
“我吃饱了,谢谢招待...”张黎然丢下这话,溜之大吉。
张端学一行人被包厢关门声唤回了意识,“什么意思,你妈什么意思?”徐雪猛地拍桌子,质问他。
张端学神色不好看,“我妈肯定是觉得二十万太多了...”
不管是徐家提的二十万,还是他妈拍拍屁股走人,张端学心情沉沉的,压在心头,一股莫名被放弃的滋味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