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注射器将蓝色小瓶里的液体抽出来后,赵长生满脸狞笑地拿着注射器走到了沈玉娇的面前:
“小贱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个好东西,等我待会把你玩腻了就把这东西注入你的身体,到时候你就会进入一种从未有过的状态,我保证那个时候你会爽上天的,说不定你还得谢我……不过现在嘛,还用不着。”
说完他便将注射器放在了远处的窗台上。
随后他再次来到了床上,跪在沈玉娇面前伸手抓住了她身上的白色针织衫用力一扯,只听得滋啦一声,白色针织衫顿时被他撕开,露出了里面那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内衣。
但赵长生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凝固了。
他本以为能够看到那肤如凝脂光滑洁白的玉体,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沈玉娇胸口和腹部却遍布着一条条如同蜈蚣一般蜿蜒狰狞的疤痕,短的两三公分,长的十几公分,虽然看着有些年头,颜色淡了不少,但在这匀称雪白的身上却显得是那么明显突兀。
从未见过这一幕的赵长生突然有些恶心,干呕了一声后他下意识地向上看去。
结果这一看不打紧,猝不及防的他顿时打了个哆嗦:
“卧槽!”
只见原本昏迷的沈玉娇此时正睁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你……你醒了?”
不知道是又回想起了那天在饭店里被沈玉娇当众丢出来时的屈辱,还是出于对危险的直觉,面对她那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冰冷眼神赵长生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起来。
“这得感谢你的那巴掌。”
看着眼神惊恐的赵长生,沈玉娇嘴角一扬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过转瞬之间赵长生便又冷静了下来:
这娘们现在被绑着双手,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
更何况那天吃瘪主要是因为自己大意了没有闪,这才被她偷袭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如今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自然不可能再吃瘪。
想到这他眼中的惊恐化作了自信,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贱人你别在装模作样了,既然你今天落到我手里那就别想好,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面对他的威胁沈玉娇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我还真想知道一下你都有些什么手段。”
赵长生本以为沈玉娇醒来后要嘛是惊恐万分不停求饶,要嘛是情绪激动破口大骂,但不管是哪一种都会让他有强烈的征服欲。
可此刻这种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自始至终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垃圾的态度却让他无比愤怒。
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让她为她的傲慢和狂妄付出代价。
首先自然是想办法摧毁她作为一个女性的自尊心。
想到这他立刻站在沈玉娇的面前脱起了裤子:
“他妈的,以前还没玩过浑身是疤的娘们……”
结果刚脱到一半,沈玉娇便走到他面前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算了吧,你这也没啥用。”
面对如此的羞辱赵长生怒不可遏,立刻拉上裤子抬头看向沈玉娇:
“你……”
结果刚一开口,他突然脸色一变打了个激灵:
等等?!
她不是双手被绑在身后吗?
那她是怎么走过来,又怎么拍自己的肩膀?
想到这他定睛一看,结果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双手被反绑的沈玉娇此刻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自己的面前,而她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被解开了!
“这……这怎么可能?”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赵长生惊呼一声,转身便想跑。
但精心策划了这么一场计划的沈玉娇又怎么可能让他从眼前逃走?
还没等他迈出脚步,沈玉娇的手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猛然发力将他甩在床上:
“你刚才不是说要让我生不如死嘛,怎么这么快就要跑了?难道堂堂的赵家二少爷只是一个口嗨哥?”
“我去你妈的!”
赵长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沈玉娇话音刚落他便从床上扑了过去,打算以体型优势出其不意地将她撞倒。
但双方实力悬殊,即便赵长生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但在沈玉娇的眼里他就跟个幼儿园的孩子一样,轻松躲了过去。
扑了个空的赵长生直接撞在了窗台上,脑袋险些将玻璃撞碎。
可背对着沈玉娇的他却忍不住嘴角一扬,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冷笑。
“算了吧,就凭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还是……”
就在沈玉娇冷冷开口之时,赵长生又转身朝她扑了过来:
“贱人,去死吧!”
沈玉娇不再浪费时间,伸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
虽然从体型上来看赵长生要大于沈玉娇,但沈玉娇的手却如同铁钳一样牢牢抓住了他的脖子,不管他如何使劲都无法挣脱分毫,不一会他那张脸便被憋得通红。
沈玉娇看着眼前艰难反抗但却徒劳无功的赵长生冷冷说道:
“不想死的话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要是胡说八道的话我就掐断你的脖子,听懂了没有?”
赵长生一开始不想顺从,可随着脖子被掐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逐渐感觉到了缺氧和窒息,眼前的视线也开始发黑,濒死的他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
于是沈玉娇的手松开了一点:
“你们赵家对于陈涛在江山市的所作所为到底知不知情?”
虽然赵长生并不直接插手赵家和赵氏集团明面上和暗地里的生意,脑子也不如赵永康和赵世蕾他们聪明,但他也知道沈玉娇在江山的事情,更知道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否则面对一个铁了心要给妹妹复仇的家伙自己必死无疑。
于是他只能艰难地摇摇头,并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个声音:
“我们真的……不知道……”
“撒谎。”
面对这个回答沈玉娇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刚刚能够维持呼吸的赵长生又是一阵窒息,险些当场晕死过去。
“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濒死的纨绔子弟:
“陈涛不过是你们在江山的代理人罢了,他帮你们赵家打理在江山的生意,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在遵守你们赵家的命令,我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