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处理完相关事宜的桑原青根中将,正在考虑如何处理岛城袭击事件的后续事宜,上报肯定是要上报的,但是是否减低损失程度,以掩盖自己的责任。情报科就上报了,华夏、高丽等多地多处受到袭击,倭国的损失惨重。
这反而使得桑原青根中将放下心来,这可解决自己的难题,叫来情报课的负责人西田胜武,以自己的名字上报岛城情况。
西田胜武情报能力有限,但擅于察言观色,就将设施设备、弹药等扩大了近一倍,上报给倭国内阁海军部。
更是给自己的家人发报,联络了倭国海军大臣大角岑生,海军部痛快的补充了岛城的损失。
桑原青根中将通过此次袭击,将原有的损失补上,还和西田胜武从中赚了一笔。
但是华夏、高丽多地多处的袭击,不仅是经济的损失,更是引起来倭国的震动。
此时的倭国, 倭国军部(尤其是关东军和统制派)已通过策划华北事变、扶植傀儡政权等方式扩大影响力。
如在内蒙古,日军持续扩张,占领赤峰、多伦等地,并扶植傀儡机构;在华北,通过“自治运动”和军事威胁逐步蚕食主权,如策划华北五省“自治”并控制交通网络。
倭寇在华北展开全面侵略行动,试图将华北变为殖民地,同时关东军要求满铁修建连接伪满与华北的公路线,为后续资源掠夺铺路。
这些行动反映了军部对内外政策的实际控制,这也促成了1936年倭国“二?二六”兵变后皇道派才正式掌权。
同时,倭国加紧对华北经济的控制,例如1935年下半年开始筹建华北汽车公司(1936年4月成立),以公路运输辅助铁路,强化对华北资源的掠夺能力。
这一举措与军事行动同步,体现了“以战养战”的战略,加紧对华夏的经济统制与资源掠夺,造成了华夏与倭国矛盾激化。
而倭国国内军部独裁强化,内阁与政党弱化,对华策略分化,军部主张武力吞并华北,而部分政客倾向“渐进殖民”,通过扶植汉奸政权(如冀东自治政府)实现控制。
经济上倭国为摆脱1929年经济危机的长期影响,进行危机转嫁与资源掠夺。
因侵略行径遭国际社会谴责,倭国加速“经济自立”政策,但资源短缺问题未解决,进一步刺激了对华侵略的急迫性,也造成了国际孤立与自给化,形成了恶性循环,倭国的全面侵华已经敲了锣鼓。
这次的“4.1袭击事件“,无论是经济损失,还是政治影响,都造成了倭国内阁将目标转移到了侵略目标华夏。
不管倭国内阁、军方,都通过各种形式对华进行施压,将此次袭击事件压在了华夏政府身上。
华夏蓝党政府正在全力围剿红党的军队,红党也寻找到了自己的领导人,正在执行正确的“四渡赤水、南渡乌江、佯攻黔省、直插滇省“的军事方针。
常校长正在焦头烂额之时,又遇到了倭国内阁的强迫,妥协的性子又出来了,又以谈判来拖延时间,好全力进剿红党军队。
4月3日夜,倭国包括倭国首都、横滨、京都、熊本、名古屋、仙台、福冈、金泽等二十多个地区,爆发了大规模的袭扰事件,造成了多地供电供水断绝,人员损失100多人,烧毁厂矿、商社和学校100多所,经济损失500多万日元。
倭国正处于经济危机之中,城市贫民、农村人口都濒临温饱,倭国内阁又面临军事经济膨胀,军费开支激增,重工业(尤其是军工)占比扩大,民生经济萎缩,进一步引起倭国国内的动乱。
此次在倭国发生的动乱,也造成了十三名高丽民族抵抗阵线人员和四名暗韧组织成员,伤亡的损失。
加上国内北国江城被俘的一名高丽民族抵抗阵线人员,引起了倭国内阁的关注。
将华夏、高丽、倭国等地的高丽殖民,进行了一次大规模搜查,抓捕了399多名可疑分子,激起了当地高丽侨民的全面反抗。
倭国内阁还全力督促华夏蓝党政府,清剿高丽抵抗组织。也通知红色毛熊政府,取消设在远东的高丽抵抗力量训练基地。
为了泄愤,倭国关东军竟然组织流亡东北的“白俄”,武装训练,也派出多支”白俄“武装部队,对远东地区进行袭击。
而强硬的大胡子在毛熊统治,正在搞清洗活动,偶然大怒,一方面扩大对高丽抵抗组织的支持,一方面派出军队清剿边境地区,与倭国关东军进行军事对峙。
“蜂蚁行动“的开展,打击了倭国在国内、华夏、高丽等地的势力,造成了倭国重大经济和军事损失,也引起了倭国各种势力的动荡,延误了倭国在华北的各种计划的开展,基本实现了当初计划的目的。
但宋志也深深地感到,袭击行动的不足。人员专业性不足,装备不够,尤其是高丽民族抵抗阵线人员,期盼到报复倭国的机会,很多高丽抵抗人员竟然以身攻击,不仅造成了十多人的损失,更主要的是暴露了组织。
倭国内阁正在全力围剿高丽民族抵抗阵线,并已经发现了,在其后还有一个抵抗组织,只是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但作为亚洲第一强国,如果全力以赴,这将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暗韧和锋刃的伤亡倒不大,宋志最看重的就是这次袭击事件,从策划、组织、执行、掩护、后勤等方面,全面检验了手里的几股力量。
洪门的力量也发挥了作用,但是还多有不足,需要安排安远、晏新等人组织总结,多方面进行改制,完善组织结构,预估掩藏的风险,并将一些建议,发给了身在沪上的池水正夫,转告朴正熙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