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没注意到破特身后还有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变成小白鼬的德拉科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弗洛达手臂里,愤愤不平的甩着尾巴。
之前在和弗洛达单练的时候什么魔咒没被用过,只不过是变成一只白鼬而已。小少爷接受良好的伸爪子碰了碰弗洛达,感受着怀里毛茸茸的小家伙她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熟悉了这种触感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白鼬蹭了蹭她的掌心,随后钻到她的巫师袍里挂着,只剩下个脑袋还在看着外面。
弗洛达一边摸一边看向穆迪教授:“教授这是做什么,毫无理由的随意处置学生可不是一个好教授应该做的事情。”
“我最讨厌他这种在别人背后使阴招的小混蛋了。”穆迪冷笑一声,“你也一样,别以为刚刚欺负高年级同学的时候我不在场。”
“那您的正义还真是有意思啊。高年级的人准备对我动手的场景您是全当看不见。哦对,他们随便污蔑同学这一点也不算数吗?”她余光瞥见正在往这边赶过来的麦格教授,没有丝毫恐惧的向前两步,“还是说,您也要对我动手吗?”
“你最好老实点,别在这种时候给他带来麻烦。”
最后那几个字如果不是因为靠得太近了,小巴蒂克劳奇绝对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赶过来的麦格教授打断:“穆迪教授,你在做什么。你对马尔福做了什么?”
“教训人。”有麦格在,小巴蒂克劳奇可做不了什么只能瞪了弗洛达一眼。在她怀里的小白鼬拨弄着她手腕上的银环玩闹着,注意到麦格看过来这才装作一副恐惧的模样往弗洛达怀里钻了钻。
“那是个学生。”麦格教授闻言看向弗洛达怀里的德拉科,穆迪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弗洛达开始了恶人先告状:“麦格教授……”
她抬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大腿,顿时痛感让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哽咽着开口:“我不明白教授,高年级的学生欺负别人的时候就只能忍耐吗?”
“什么?”麦格对眼前的这位小姑娘很有好感,她知道这是哈利的好朋友也知道她一直帮助着哈利,听到一直坚强勇敢的小姑娘哭成泪人顿时紧张了起来,“谁欺负你。”
“最近,学校里一直有留言。”赫敏适时的开口补充,“因为哈利和马尔福的事情,有人传言说弗洛达是食死徒故意这么做。但他们真的没有”
“荒唐。”麦格没忍住怒斥了一句,她一转头就看见了旁边围过来看热闹的人领口的勋章,“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学的吗?”
“刚刚他们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想对我动手。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弗洛达装作委屈的低下了头,转头就在麦格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小白鼬德拉科看见了她表情变化的全过程,却还是心疼的用头蹭了蹭她的泪水。
麦格这才注意到德拉科,将他从白鼬变回了人形。
因为刚刚的闹剧,德拉科原本柔顺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但他还是坚定的站在弗洛达身边,一副他做的事情就是为弗洛达撑腰的样子。
只不过要忽略他因为紧张和恐惧攥住弗洛达衣摆的手就是了。
“不仅如此,刚刚我想着我不能白受这种委屈就报复了他们。结果穆迪教授上来就骂我。可是我看他明明一直都在。”弗洛达感觉自己眼睛里快没有眼泪了,赶紧装作伤心的模样捂住脸,“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教授和同学,对方那么说我我就应该直接忍受吗?教授,这不应该是这样吧。”
“你!”穆迪,不应该说是小巴蒂克劳奇气的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愤愤拄着拐离开,连麦格在身后喊他都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麦格愤怒的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旁边赫敏的脑袋随后追着“穆迪”的背影离去:“阿拉斯托!站住!”
两个教授走了,弗洛达抹了一把脸上干的差不多的泪水,看向完全那一群神色各异的学生:“怎么?你们也想试试被击飞的快乐吗?”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变脸居然这么快,原本还有点愧疚之心的人瞬间变了脸色作鸟兽散。
“受到惊吓”的德拉科拽着弗洛达也同样准备离开,哈利想阻拦,只是还没开口就被弗洛达用口型示意到:“好好准备比赛,别管我。”
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身影,哈利握了握拳看了一眼塞德里克,随后和赫敏他们一起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德拉科伸手握住弗洛达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用剩下那只手慢条斯理的整理自己乱了的头发:“确定了?”
“确认过了,就是他。”弗洛达也放慢步调配合着他将头发顺好,“只不过是委屈我们小少爷了?”
“得了吧。”德拉科停下步子低头任由弗洛达将自己头顶上的鸟窝一点点顺回去,一边感受着头顶的动作一边说道,“之前单练的时候你把我变成了什么来着?”
“茶杯?蝴蝶?”弗洛达回忆了一下,德拉科皱着鼻子摇了摇头:“还有好多呢,相比起来我甚至觉得白鼬都算好的了。”
“那我还是会心疼的嘛。”弗洛达半真半假的说着,果不其然看到了德拉科红着耳朵扭过头去:“你就是故意说这种话的。”
“不喜欢吗?那我之后不说了。”听小少爷那小声的嘟囔,弗洛达勾着唇继续逗他。
德拉科闻言瞪了弗洛达一眼,故作镇定的把话题拉了回去:“不过我想不明白,你之前既然都已经确定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再确认一遍?而且你今天开口的那个话……万一对方不是呢?”
“那是穆迪,错判就可能会有风险。”弗洛达撩了把头发,“更何况我也不是靠那个话的反应确定的。”
“你觉得,一个前傲罗在听到食死徒那三个字的时候应该是什么反应?”弗洛达转头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想了想:“警戒,然后看看是不是真的?”
“还有愤怒。”弗洛达补充道,“身为傲罗,他们最讨厌有人随意拿食死徒这个东西开玩笑了,你觉得他刚刚像是生气吗?”
德拉科回忆了一下,摇头:“完全没有。”
“所以说嘛~”弗洛达语气轻扬,“就算他将那些习惯伪装的再好,有些刻进骨子里的东西他还是改变不了的。”
“这是他伪装里唯一的败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