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饭啦!”郭晓晓敲着砂锅盖,文化局周年庆的红酒瓶塞还插着镀金的标签。林久方牵着小宝下楼时,璀璨的水晶吊灯把郭晓晓身上的丝质衬衫照得几乎半透明,勾勒出曼妙的轮廓。
脚尖“不经意”蹭过郭晓晓光洁的脚踝,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窜上膝弯。林久方伸向清蒸石斑鱼的筷子顿在半空,鱼眼珠空洞地映出她桌下绷紧的、线条优美的足弓曲线。
“当年考市歌舞团…”郭晓晓夹菜时,肩胛骨凸起,形成蝶翼般优美的弧度,带着舞者特有的韵律感,“我跳的是《红色娘子军》的领舞。”红酒渍在她细腻的唇纹间洇开,二十年苦练的功底犹在,空腿依旧能轻松抬过餐椅高高的靠背。
茶杯轻轻磕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郭晓晓解围裙的动作带起一阵诱人的油烟气息:“小宝,该写作业了。”纤细的腰线在厨房暖黄的灯光下折出两道性感的阴影。
塑料凳腿划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声响,儿童房关门声震得博古架上青瓷瓶微微轻颤。林久方指尖还残留着铁观音的微涩,宽厚的手掌已带着灼热的温度,贴上她后腰那诱人的凹陷处。
林久方突然从背后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嘴唇擦过她瞬间发烫的耳垂。郭晓晓腿一软,“咚”地撞上洗碗池柜门,“别在这儿…孩子还没睡呢!”防盗窗冰冷的倒影里,映出两团模糊纠缠的人影,二楼邻居的钢琴练习曲,恰到好处地弹到了休止符。
林久方粗糙的拇指碾过她锁骨上细小的金链——去年春节,林圣钱送婶婶章琳琳的同款项链,还锁在老家衣柜里。报复的快感比上好的龙井回甘更烈,他舌尖尝到她耳后茉莉香膏那抹若有似无的、带着微酸的幽香。
郭晓晓指甲掐进真皮沙发缝线,眼神带着探究:“听说…林圣钱被你整去教导处挂闲职了?”威士忌杯沿上,还残留着半枚清晰的唇印。
“他想碰我婶子,又跟高友安那杂碎厮混。”林久方扯松领口,露出线条分明的脖颈。空调出风口卷起她裙摆轻薄的雪纺荷叶边,丝袜接缝线在柔嫩的膝窝处勒出一道浅红的压痕。
“我还当他真忙工作…”郭晓晓突然起身,带着一阵香风跨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浓郁的香水味混着醒酒汤的淡淡酸气扑进他鼻腔,“原来是忙着…搞女人。”她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水晶烟灰缸里积着三个带着不同色号口红印的烟头。林久方拇指摩挲着她后腰裙扣的金属搭扣——这女人,八成是知道纪委上周约谈过林圣钱的风声了,想换条船靠岸。
林久方铁箍般的手臂牢牢圈住她柔软的腰肢:“对我好…就帮你。”郭晓晓红着脸挣脱他的怀抱,眼波流转:“跳支舞吧。”真丝睡裙下摆扫过茶几上的果盘,她脚尖轻盈点地,一个漂亮的旋身,右腿忽然如灵蛇般高高扬起,划出惊艳的弧线。
“柔术课…没白交钱吧?”她足尖绷直,灵巧地勾住一只摇摇欲坠的水晶杯,挑衅地看着他。林久方喉结上下滚动,沙发皮面被他攥出五个深深的指印凹痕。
“哄孩子先。”郭晓晓像只受惊的兔子,闪身躲进旋转楼梯的阴影里。浴室里,热水器显示屏的温度数字从28c一路飙升到45c。
半小时后。郭晓晓抱着林圣钱的男士睡衣来叩门,浓郁的古龙水味扑鼻而来。林久方抄起她就往主卧去,水晶吊灯在惯性下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这是林久方下山以来第一次,除了报复的快意,心头还掺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两个钟头过去,郭晓晓蜷在他汗湿的胸口,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画圈:“你是不是…把我…当章琳琳了?”她指甲突然在他锁骨抓出一道血痕,声音带着慵懒的嗔怪,“这么狠…不怕弄坏我呀?”
林久方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瞎想什么。”手指却把身下的床单抠出了深深的月牙印痕。
“章琳琳盯你的眼神…都能拉丝了!”郭晓晓拽断毛衣上的一根线头,语气酸溜溜,“上周西餐店…”话音被空调突然滴落的水珠砸在窗台的“啪嗒”声打断。
他脊椎猛地窜过一阵电流——体内混元真气卷住那缕微弱的阴气,瞬间冲开一处淤堵的经脉。“都挺好。”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跟她…真没事。”
空调显示屏跳成26c时,林久方的眼皮开始沉重地打架。郭晓晓最后一个问题卡在呼吸变缓的间隙,床头柜上,充电器的指示灯由绿转红。
与此同时,某处奢华会所的吊灯在红酒里晃出破碎的光影。高友安狠狠捏扁手中的啤酒罐:“天上人间!被那野人抢了!”骨碟里的生腌蟹钳被他愤怒地掰断。
“老子不过想睡章琳琳…”林圣钱的金牙磕到茅台杯沿,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多管闲事!坏老子好事!”
陈向东指尖悠闲地转着雪茄剪:“燕荡山矿权到手,每月稳稳五十万。”冰块在他手中的威士忌杯里裂成三瓣——要不是这趟交易需要极度保密…
“我们在温市有路子!有人!”林圣钱双手捧杯,激动地撞洒了半盏黄酒。他仰头灌下半斤白酒,醉醺醺地回到家里。
自从校长位置丢了,纪委查他包养情妇的消息传开,郭晓晓就把主卧的锁芯换了。客卧里堆着七个空荡荡的轩尼诗酒瓶。
主卧门把手拧到第三圈就卡死了,他指节用力砸门,震得头顶的水晶吊灯哗啦乱晃。
“谁?”门内传来郭晓晓警惕的声音。
“我!开门!”林圣钱皮鞋尖狠狠踢到门板镶线处,发出闷响。
郭晓晓掀开被子带起的风,飘散出雪松味的男士香水气息,防盗链随着她起身发出哗啦的金属摩擦声:“睡了!有事明早说!”语气冰冷。
电子锁红光像警告灯般闪烁,猫眼透出的微光突然熄灭。
林圣钱皮鞋跟卡在旋转楼梯的缝隙里,恼羞成怒地扯松领带,崩飞了两颗纽扣。客卧浴室水龙头单调的滴漏声与他逐渐响起的鼾声重叠在一起。
楼下主卧里,床架有节奏地撞击墙壁的闷响被加厚的墙布努力阻隔。郭晓晓死死咬住枕头角,破碎的呻吟从齿缝溢出:“防…防盗链…要断了…”
“就是要这个声儿。”林久方手掌箍紧她纤细的脚踝,混元真气在经脉里烧成灼目的赤红色!窗台的绿萝被剧烈的震动震得叶片簌簌飘落,物业巡更车的远光灯恰好扫过窗帘缝隙,短暂地照亮了室内的春光。
清晨,林圣钱西裤膝盖处还留着沙发压出的褶皱,坐下时餐刀在瓷盘上刮出尖利的噪音。小宝用叉子把煎蛋戳破,金黄的蛋液像瀑布般流下:“妈妈!昨晚楼下有老鼠在打架!好吵!”
郭晓晓咖啡杯沿“当啷”一声磕到虎口:“物业…会处理的。”儿童书包拉链的声响恰巧盖住了她尾音的颤抖。
等林圣钱那辆红旗车的尾灯消失在林荫道尽头,她推开主卧门,带起防盗链摩擦门框的哗啦声。林久方正盘膝坐在床上,用混元真气蒸干衬衫上昨夜溅到的红酒渍,床头柜上,那串被扯断的珍珠项链还在滴溜溜打转。
防盗链还在门框上微微晃荡,林久方掌心已贴上她后腰那片淤青,带着混元真气的暖意:“清净了。”声音低沉。
“你属发动机的?马力这么足?”郭晓晓小腿肚因昨夜过度紧绷而抽筋,抵住冰箱门,保鲜膜裹着的果盘突然“嘭”地一声爆开!
混元真气在丹田烧成幽蓝色——双修确实是他目前涨修为最快的方式!冰凉的瓷砖被她的指甲刮出五道清晰的白痕时,楼上学钢琴的童谣,刚好弹到欢快的《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林久方拎着外套从消防通道离开时,回到1001直接躺床上睡着了。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瞬间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