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马飞飞刚洗完脸刷完牙，手机就“叮”地震了一下。他一瞥屏幕，原以为又是物业群里催缴水费的消息，却没想到是陆芷晴发来的微信。
【陆芷晴】：今天中午有空吗？请你吃个饭，昨天的咖啡感谢一下～
马飞飞嘴角弯了弯，随即回道：
【马飞飞】：当然，时间地点你定。
【陆芷晴】：中午十二点半，南门口那家“翠园小馆”，我定了个小包间。
看着这条消息，马飞飞不禁摸了摸下巴：“请吃饭，还定了包间……这意思，不会只是还个人情吧？”
【叮！系统提示：】
支线任务开启：【边界探测】
任务目标：在午餐过程中，判断陆芷晴对你的真实情感态度。
成功奖励：现金888元＋【敏锐直觉】短效技能卡（24小时）
失败惩罚：无奖励
马飞飞愣了一下：“还来个‘边界探测’？你这系统，搞得像恋爱心理测验似的……”
他匆匆换了件深灰色衬衫，喷了两下香水，照照镜子，不再迟疑。
南门“翠园小馆”，一家主打私房菜的老店，装修是典型的新中式风格，静谧雅致。
包间里，陆芷晴早到了，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配牛仔长裙，素净中带着知性气息。她一见马飞飞，轻轻一笑：
“你还挺守时。”
马飞飞：“请吃饭这种事，迟到是对舌头的不尊重。”
两人落座后，陆芷晴点了几个她推荐的招牌菜：酱爆虾球、三杯杏鲍菇、东坡豆腐，还有一个马飞飞点的酸汤肥牛。
“你是东北人，不怕辣？”陆芷晴问。
“正好解馋。”他端起茶盏，笑道，“不过要是辣到流泪，得靠你安慰。”
“这嘴……真是一天不皮会死啊。”她轻笑着摇摇头，却没真不高兴。
饭菜陆续上桌，空气里弥漫着香气，马飞飞故意等她先动筷子，然后才夹了块虾球，咀嚼之中不忘继续“探测”对话气氛。
“你昨天说，你习惯早上喝咖啡，那晚上呢？有没有什么生活小习惯？比如——散步，听歌，看书？”
“看剧。”她笑道，“下班脑子已经够乱了，哪还有心思再去看书，韩剧、日剧、美剧……全来一遍。”
马飞飞抓住机会：“我最近也在追一部韩剧，讲一个离婚律师和他的女上司意外同居的故事……挺好看的。”
“你这种话题挑得倒是有心。”她抿了一口茶，眼神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是在试探什么？”
马飞飞心头一紧，干笑一声：“没有，我这人平时就爱胡聊八道，没别的意思。”
她盯着他看了两秒，然后忽然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人住，没对象，很容易让人误会什么？”
马飞飞愣住。
这句话，比酸汤肥牛还辣。
这，是暗示？还是警告？
“其实我觉得……”他缓缓放下筷子，“人与人之间，哪怕是邻居，能聊得来、能互相帮点小忙，是种福分。”
他语气突然认真，“当然，我也不是那种瞎琢磨的主儿。”
【叮！系统提示：】
【边界探测】任务判断中……
陆芷晴对你的当前态度：温和接纳，保持观察
好感度提升至42
奖励发放中……
【获得现金：888元（已转至系统账户，待提取）】
【获得短效技能卡：【敏锐直觉】（已存入背包）】
马飞飞心头一松，转而笑着举杯：“敬这顿饭，也敬两位邻居能相处愉快。”
陆芷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杯：“希望你能一直这么‘清醒’。”
两人没有再深谈暧昧界限，也没有过多言语。
但那份介于“礼貌”和“含蓄”之间的暧昧张力，正悄悄酝酿。
饭后她坚持要买单，马飞飞没再争。走出餐厅时，六月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肩上，温柔得不像话。
“你去上班吗？”她问。
“今天调休，在家写方案。”
“那正好，咖啡机滤芯你帮我订一下吧，我不会挑。”
马飞飞点头：“包在我身上。”
走到路口，她挥手先走，马飞飞站在原地，眼看她走远，心里却不禁琢磨：这个女人，挺难读。
可越难读，就越让人上头。
他回到家，打开系统界面，把888元提取出来，还顺手查了查滤芯价格。
“这点小钱不算啥……但她的笑，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