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拉弗格从来没有想过夏望秋会这么快起来,明明之前一直无欲无求,像个x功能有问题的虫,但是现在,穆拉弗格眼睁睁看着起来了,瞬间推翻了之前的种种设想。
毕竟什么虫不到三分钟直接起来???
“咳咳!”穆拉弗格咳嗽几声,想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是很快又被逼的需要直面问题。
“帮我。”夏望秋伸手,缓慢的解开衣扣,白玉般细腻的肌肤还有强力训练过的痕迹,肌肉比以往都要结实。
只可惜细腻于白玉的肌肤上有一道道不规则的裂痕。
穆拉弗格既心疼于夏望秋肌肤上的那些疤痕,又心疼于夏望秋过往的遭遇。
“以后……”穆拉弗格轻轻叹息,手指一遍遍描摹过那些伤疤,在那些轮廓下的心逐渐坚定起来,“我会永远保护你。”
“好。”夏望秋虽然有些不愿意,但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合唱反调,毕竟在的潜意识里一直是攻保护受来着……
“别太难过,”夏望秋见穆拉弗格只专注于伤痕,冷落了,不免有些难捱,“都是很久以前的旧伤了,现在没怎么受伤过。”
“嗯……”终于是勉强收回了心智。
虽然夏望秋下面都这样了,但上半身依旧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活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有时候穆拉弗格都能被骗过去,毕竟情难自已的时候,抬头一看,看到一副冷清冷脸的夏望秋,就算是穆拉弗格兴致都有所下降。
“秋……”穆拉弗格伸出一只手描摹着夏望秋的眉眼,“为什么不能多笑笑?”
“嗯……”夏望秋有些不明所以,眉梢轻挑,唇角上的破口给了他一种不羁放荡的感觉。
“你笑起来,好看的……”穆拉弗格另一只手,让夏望秋发出低低的抽气声。
“不是,很喜欢。”夏望秋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随后按住的后颈,热烈的吻就迎了上来。
确实不怎么喜欢笑,毕竟从少年时期就管着这一大帮子的小少年,很烦。
对他们笑一下,他们开心了,就更加烦人了 ,活像打蛇上棍一般,只有冷着脸,一句话不说,让他们猜自己的脸色,他们才会消停一些。
久而久之就没有那么容易笑了,而且因为长久的没有太过于夸张的笑容,导致脸都僵硬了不少,于是就更不喜欢笑了。
“可秋不仅不喜欢笑,”等到两唇分开之际,见针插缝的开口,“秋也不愿意流露现在的情感。”
“你喜欢有情感的我啊……”夏望秋唇瓣虚虚的贴在穆拉弗格耳尖上,吐出来的话语似乎都带着叹息。
……
直到穆拉弗格拿开身子,夏望秋才发现啃的有多狠。
丧尸来了都得说内行。
夏望秋整个脖子该咬的咬,不该咬的舔,一些靠近血管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的吮吸出一个个深色的印记。
甚至已经不是单纯的红色,已经红的发紫了,旁边这些没有血管的地方,完完全全都是紫色的。
不仅仅是脖子,甚至在锁骨,胸肌那里也看到两个咬痕和浅浅的吻痕,大概是下方不好吮吸,所以颜色比较浅。
牙印里都是溢出来的信息素,怕是隔得老远都能闻得到。
“c……”夏望秋正想说什么,才发出两个音节就发现了喉咙疼,说话时,喉结牵扯着外表的皮肉,有些难受。
于是夏望秋很乖顺的闭嘴了。
对着有些水渍的镜子思考原因。
左右思考不出来任何事情,只能放下这一脖子的伤痕,转而打开花洒。
夏望秋身上的一些已经有些干掉了,而且气味很大,在身上搓了两三遍才感觉闻不出来了,就是嗓子里的味道还剩点。
头发是最难清洗的,上面不仅多,而且干得十分迅速,所以清洗时间有些漫长。
“来洗澡。”
夏望秋总算带着一身水气出去寻找穆拉弗格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穆拉弗格正在胡思乱想的,还以为夏望秋在里面又来了一次。
于是目光自然而然的往下看。
但是一条休闲的长裤遮掩住了他明显的目光,也挡住了里面的春色。
“没有做那样的事。”夏望秋立刻就领悟了他目光的含义,将毛巾挡在前面,还滴着水的发丝往后一撸,非常平静的解释。
夏望秋当然没有做,又不是什么种马,哪来那么多情发。
“好的,我去了。”穆拉弗格翻身下床,颇为不自然的走进卫生间。
穆拉弗格进了卫生间以后夏望秋将现在的床单直接打包丢进了脏衣篓。
床单自然是脏的,不能再用了。
而且,夏望秋也不打算留穆拉弗格在这里过夜。
夏望秋头发已经长了很多了,如果不经常将发丝往后撩起来的话,那么长长的发丝就会直接扎在夏望秋眼睛里,有点不太舒服。
夏望秋自己的事情虽然解决了,但是萧从南还没有解决。
夏望秋从上午能看到萧从南精神力的异动,到现在晚上已经过了大半天了,也不知道萧从南现在怎么样了。
萧从南自从被夏望秋点出来以后,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异常,于是晚上并没有邀请斯可亚拉进入宿舍相眠。
自从上一次打直球坦白了以后,两个虫基本上都是睡在的宿舍里,很少再分开过了,要分开也是实在觉得羞愧不已,所以不管怎么挽留都要自己回去睡。
但晚上是萧从南主动要求斯可亚拉不要来宿舍。
斯可亚拉明显感觉萧从南很奇怪,但固执的跟着来到了宿舍,还坐进了宿舍里的板凳上。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斯可亚拉犹豫了许久,才敢问出声。
“没有,怎么了?”萧从南的声音从厨房传过来,声音闷闷的,像是有些不耐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