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面情绪值:何雨柱+999
何雨水+888
易中海+...
嗯,总值已超万,任务达成,撤!
适可而止,李卫国并未继续激怒对方。
这波收益可观,而且还在增长,是时候收手了。
目前,系统空间勉强够用,他暂时不想抽奖,先扩充容量以防万一,毕竟四立方的空间怎么看都觉得别扭,真是该死的**症!
\"系统,增加一立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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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李卫国早早起床。
不到五点,便骑车离开四合院,直奔鸽子市。
所谓鸽子市,即老北京人集中买卖鸽子及其他鸟类的地方。
随着票证时代的到来,玩鸟的人渐少,这里逐渐成为百姓交易日常物资的场所。
简单来说,鸽子市是个半合法的自由市场。
不过,它不同于**,仍在官方默许范围内运作,只要不逾矩,管理者通常睁一眼闭一眼。
早就听说另一个集市交易的东西虽与鸽子市有所重合,却也涵盖了许多后者不具备的商品,例如黄金、古董等国家明令禁止流通的物品。
那个地方太混乱,李卫国暂时不想招惹是非,万一出了岔子,再后悔可就晚了。
于是他选择来到鸽子市。
这个地方通常在早晚营业,深夜开门的则是另一处交易场所。
接近目的地时,李卫国寻了个隐秘地点,将自行车收入系统空间。
五立方米的空间足够容纳这辆单车。
巷子入口处,站着两名年轻人,倚墙而立,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留意着来往行人。
他们只拦截携带物品进入的人,空手而入者无需理会。
真正被拦下的并不多,毕竟熟悉行情的商贩早已掌握规则,初次尝试的人通常不会冒险带货。
大多数卖主会主动递上一毛钱作为入场费,而纯粹购物的顾客则无需支付。
这些规矩,身为中专生的李卫国自然清楚,所以他两手空空,连个麻袋都没带。
即便只是手持空麻袋或肩背篮子的人,也不会被额外收费,若人人都要钱,岂不影响客流?
李卫国环顾四周,发现戴口罩的不多,多数人都未遮掩身份。
这里并非刀光剑影之地,交易量不大,暴力掠夺的情况鲜少发生,实在没必要如此戒备森严。
不过这也得益于当前局势尚未完全恶化,一旦后续陷入严重**,人性难测,那时为了生存,恐怕什么手段都会用得出来。
步入巷道,李卫国顿觉豁然开朗——看似单一的小巷,内部却是纵横交织的复杂网络,地形迷宫般复杂,即便官方人员前来搜捕,想要成功抓捕也绝非易事。
为稳妥起见,李卫国并未急于行动,而是先四处逛了逛,大致了解了各类商品的价格。
“老大,您这儿的白面怎么卖?”
一位老者蹲坐在路边,身旁摆放着一小杯酒,杯中盛着少许面粉。
“有票两毛,无票四毛五!”
是否需要凭票购买,取决于卖家需求,有些人要求粮票,有些人则不然,没有固定模式。
拥有粮票并不意味着可以随意购买粮食,粮店只会出售给持有城镇户口簿的居民,仅凭粮票就想买到粮食,简直是痴心妄想。
正因如此,才会有买家持票来到鸽子市寻找粮食。
李卫国摇头拒绝:“太贵了,能否便宜一点?”
老人不耐烦地扫了他一眼,“如果你愿意全买,每斤便宜两分,还赠送一个面袋。”
李卫国对老汉的神情毫不在意:“别人都说不要票四毛,但我要全要了。”
老汉沉默着拍拍身旁的面袋,暗示这些面数量庞大,你能全部带走?
李卫国也不多言,直接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在手中轻拍几下,表示自己财力充足。
“行,给钱。”老汉随即说道,“总共50斤,20块钱。”
李卫国检查了面的质量后,确认与家中白面一致,便爽快付钱离开。
他无需称重,因为这些面袋均出自粮店,标准重量为50斤。
在无人的小巷中,他将面粉收入系统空间,随后继续闲逛。
一位青年正手持粮票四处张望,李卫国上前询问。
“你这儿有什么票?”李卫国开口。
青年语气平淡:“想要啥票都有。”
李卫国微微一笑:“有火车票吗?”
不久后,李卫国离开鸽子市,找到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悠闲地享用早餐。
除了各种票据,他还额外购买了300斤白面和百余斤小米。
四九城的人多食大米,但他仅购入五十来斤,再难寻觅。
对于玉米面,他分毫未买。
系统空间容量有限,他计划待日后扩展后再做打算。
此外,他还买了八只母鸡,价格从两块到三块不等;十一只公鸡则稍便宜,约一块五。
村民养的皆为土鸡,鲜有超过三斤者。
由于生长缓慢且饲料稀缺,即便精心饲养,一年也只能长到两斤上下。
即便到了80年代,烧鸡仍比牛肉昂贵,因土鸡养殖成本高昂,只有实现规模养殖,鸡肉价格才会下降。
除鸡外,还有卖兔者。
李卫国购下三只纯种野兔,虽然瘦肉较多,但胜在价格低廉。
他略作砍价,共花费五元。
两世为人的经验告诉他,野兔若烹饪得当,风味绝佳,那些说其不及家兔者,皆因手艺欠佳。
正宗烹制的野兔肉,绝非人工饲养的兔子可比拟。
它没有野味的腥臊之感,肉质紧实有弹性,细腻而不干柴,咀嚼时富有劲道,香气浓郁,令人越品越痴迷!
*
“同志,请给我来一碗豆汁,再来两个焦圈。”
老北京分为内外城,内城有四个城门,外城则有九个,因此被称为“四九城”。
严格讲,李卫国虽不算真正的四九城人,但他出生的京西小王庄,若放到后世,至少也在五六环之间,勉强算得上老燕京的一部分。
许多外地人喝不惯豆汁,但李卫国可以接受,虽然谈不上喜爱,却也不排斥。
今日天气炎热,他喝了一碗绿豆发酵的豆汁,配两个酥脆的焦圈,再拌些淋了红油的咸菜丝,既开胃又解暑,还能清热降火,感觉无比畅快。
饱餐之后,李卫国神清气爽,晨起的倦意一扫而空,精神焕发地开启新一天。
七点左右,李卫国没打算回家,径直去了单位。
刚把自行车锁好,就见一群人冲进大门,哭喊着求医生救助。
显然,这是紧急病例。
这种事在医院屡见不鲜,不足为奇。
意识到人群聚集,李卫国本想避开,打算去理疗室清理卫生。
然而,一名护士突然从急诊室跑出,向大厅内的同事喊道:“快!有个孩子气管被异物卡住,韩大夫取不出来,赶快去家属院找陈院长!”
糟糕!
李卫国暗自皱眉。
气管梗阻需要立即施救,拖到家属院找人简直是浪费时间。
要是情况严重,人很可能撑不到返回医院。
罢了,过去看看也好,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况且还是个孩子,不能坐视不理。
抵达急诊室门口,推开围观者,李卫国走进屋内。
患者是一名七八岁的女孩,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呼吸急促,显然是危急状态。
此时大部分医生尚未到岗,仅有一位值班医生尝试用手拍打她的背部,却一脸无奈。
旁边的父母焦急万分,父亲踱步不安,母亲则泪流满面。
从她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李卫国得知事情经过:女孩早晨起床后,不吃早餐先吃糖果,被母亲发现后拍了一下后背。
糖块意外滑入小丫头的气管,情况危急。
急诊室医生韩亮忙得满头大汗,却始终找不到有效的解决办法。
他本就疲惫不堪,此刻更是急躁不安。
这时,刚入职的李卫国主动提出帮忙。
韩亮皱眉瞪眼,一脸不耐烦:“你算老几?胡乱插手,出了问题你担得起责吗?”显然,他对这位新人缺乏信任。
尽管如此,李卫国依然礼貌解释自己的身份,并请求尝试救治。
可韩亮根本不听,直接驱赶。
小丫头父母犹豫不决时,韩亮却突然转变态度,热情邀请李卫国出手。
李卫国察觉到韩亮的不安情绪,明白对方可能是借机推卸责任。
但事态紧急,救人要紧,至于后续如何处理韩亮,自有打算。
于是,他冷静指挥:“麻烦韩大夫搬个凳子。”韩亮忍住怒火,内心暗骂,但也只能照做。
他知道,眼前的局面由不得他多说。
李卫国坐在新搬来的凳子上,轻轻抱起虚弱的小女孩,让她背对自己坐在腿间,右手拳头抵住她的腹部,左手覆盖其上,迅速向上方发力实施了一次冲击。
这种急救方式后来被称为“海姆立克急救法”,但它当时还未有此名号。
这一方法由海姆立克医生于七十年代发明,又名“生命的拥抱”。
因其简便易学且易于推广,海姆立克医生因此被誉为拯救生命最多的人。
李卫国并不清楚,在海姆立克医生发明此法前是否有人尝试过类似方法,但他确信即使有,也未广泛流传。
不过,李卫国决心为海医生说句抱歉,因为他计划将这项急救法提前十几年公之于众。
不是为了别的,只为能拯救千万人的生命,他不愿独占这项技能。
这还与方法本身的局限性有关。
以手法救人,哪怕李卫国再出色,一生也可能只遇到少数案例,即便收费高昂,所得也有限。
不如公开,挽救更多生命。
国家级医术的概念是什么?就算面对气道异物,甚至气道水肿,李卫国也有九成把握救回患者。
李卫国仅一次冲击,小女孩便将卡在气管中的糖果吐出。
异物排出后,气道畅通,她开始深吸新鲜空气,随即嚎啕大哭。
孩子的哭泣感染了她的父母,大男人父亲哭得像个孩子,而母亲更夸张,竟直接跪倒在李卫国面前。
小女孩也不示弱,或许因濒死感而惊恐,紧紧抓住李卫国的衣服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