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苦情戏，怀茹找傻要肉
何雨柱还记得当时自己这么说的：
“要说干活，我们食堂都是实在人。这食堂啊，我不瞒您说，那都是下苦力气的活儿，尤其是冬天，一个上午几百上千斤的土豆子，咱食堂工人洗菜一洗就是一个上午，每个食堂后厨人员，手指都要冻的通红，包括我在内，几乎人人都有冻疮。诶，于主任，这能算工伤不？”
于主任先是一愣，立即作色道“去你的柱子，咱俩说正经的呢，别跟我打岔，好好说~！”
眼见确实要自己表态。何雨柱想了想，先报了一个：
“我说刘岚还不错，干活麻利。上下沟通是一把好手，要说协调管理，对咱们其他四个食堂的管理，比我这个挂牌主任还地道~！
再说了，人家一个女同志，毛遂自荐去学老莫学西餐糕点，嘿，好家伙~！还真让她学出来~！圆满完成了接待毛熊专家的任务，她烤制的大列巴，毛熊专家弗拉基米尔走的时候，愣是找到厂领导，要买100块钱的带走，当时还闹到杨厂长那，特批给每个专家做了20斤面包。妈呀，西洋面包，论斤，还20斤。”
眼见于主任脸色越来越黑，何雨柱也停止了瞎贫。
于主任都气笑了：“好你个傻柱子，都说你滑不留手，我说话你是装听不明白吧？刘岚才来咱们轧钢厂几年，光是工龄这一条，她就差多了。再一个，接待毛熊专家烤制大列巴，还送了专家20斤？？这时候，咱们和毛熊的关系能吹咱们厂接待过他们专家吗？这些留下的毛熊专家能宣传吗？这事早几年值得吹，现在谁还往前凑，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害刘岚呀~！”
（注：现实中毛熊国于60年左右撤回所有专家，本文时间线毛熊专家剧情平移到62年左右，剧情需要。）
何雨柱脸色唰的就白了。当前，国内隐隐有传闻，我们和毛熊关系很紧张。毛熊领导人，几次三番对我国各项工作都要指手画脚，严重干涉了我们的发展思路，两国翻脸的预兆已经见诸报端。现在还提招待毛熊，确实殊为不智。
何雨柱苦笑道：“于主任，您就饶了我吧，我们后厨这帮人，我是都认识，您要说按踏实苦干去挑选。五个食堂里，我能挑出符合条件的至少30个，但是他们就像伟人同志说的‘螺丝钉’，但也确实实在是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工作成绩。要是拿去和生产车间的同志去比，我们食堂确实不怎么好出成绩。人家工作又是工级又是工作量，人家那个工作能够量化，我们这个怎么量化？”
何雨柱一皱眉：“于主任，我看，要不您就别找我摸底了，我看后厨这帮人啊，我们彼此都是远的香近的臭，我看他们一个个都是一肚子气。
您也知道，我刚当这个食堂主任满打满算还没一年，又长期在一食堂工作，我选谁，其他几个食堂有心人难免也会不满。
我建议，把这项光荣而艰巨的工作，交给上级领导~您和咱们厂领导来定，我何雨柱，举双手双脚赞成~！”
谈话到这里，又有人来敲门，于主任指着门外让何雨柱快滚。何雨柱抄起于主任的刚拆的香烟连同火柴一起，卷包会。
到了门口，于主任让何雨柱仔细考虑下内推人选，让何雨柱矬子里拔大个，下周一，还需要在听他汇报一次。
何雨柱实在搞不懂这个“先进”怎么就这么复杂，貌似自己认怂都不行，还无法任务“上交”。非要自己拿个初步意见。
放眼望去，整个后厨这小猫三两只，压根就没有藏龙卧虎。毕竟后厨是需要实打实出力气的，刚才说的冬天全员洗菜，确实人人冻疮，厨房的活儿，在60年代物资条件下，没有吃苦耐劳的奉献精神，是真干不下去。那些头顶带“天线”的关系户，几乎没有人愿意在厨房待着。
着实是想不通，何雨柱也不禁有点郁闷。只感慨这人啊，只要当了官，就得不断去猜，猜下属，猜同级，猜领导。猜人，猜事，猜感情。好累啊。
脑海里正在翻飞。脚步不停，已经快回到厨房了。
“柱子，柱子！”眼见不远处，秦淮茹右胳膊挂着白纱布吊带的过来了。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柱一阵诧异。
秦淮茹把今天骑车摔伤的事，又给何雨柱说了一次，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提到前后还要因为摔伤请假2天，棒梗没钱买营养品补身子，更是泪如雨下。
往来走动的一些工人，看见这两人，一个女人吊着胳膊冲另外一人哭泣，纷纷侧目而视。何雨柱也很尴尬。尴尬了一小会，就有点上火。何雨柱板着脸严肃起来：“嫂子，有事就说事，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你要还这样哭，那我就先走了啊，我这刚从于主任那出来，布置了我们后厨一堆事。您先哭着，我走了啊！”
眼见自己哭泣确实无效，秦淮茹慢慢收住了眼泪，暗叹这傻柱子果然彻底变了。要是能像刚才易中海那样，马上给自己安慰，最好立即给自己一些钱补贴。
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就惹到这个祖宗，怎么就那么难换一张笑脸。
秦淮茹对不迷恋自己美色的何雨柱，属实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把正事说出来，言明自己替郭大撇子跑腿而已。
何雨柱想了想，昨天和郭大撇子一起在大树底下抽烟时，他确实有私底下找自己借钱的意思。但自己无缘无故，凭什么借那么一大笔钱给郭大撇子。借钱还不自己来，使唤秦淮茹来干什么？是想暗示自己喜欢秦寡妇？？于是冷淡的说道：“哦。那你告诉郭大撇子，我下午有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何雨柱就要抬脚回后厨，秦淮茹拦着不让走，“柱子，晚上你能准时回家吗？能帮忙给棒梗带点剩菜吗？你也知道，孩子腿断了，正缺营养。。。”
何雨柱挠挠脑袋，再次打断了秦淮茹：“贾嫂子，早上我也说过了，你也知道我师傅现在重病在家养着呢，今晚我得去照顾我师傅。这个饭盒，我连聋老太太的都保证不了咯。您家也确实真没法带，您家还是自己给孩子做点吧。
啊，对了，最近我都要去照顾我师傅，最近这一段时间，我可能都回的很晚，饭盒的事，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说完，低着头，自顾自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