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指一弹,一道神力如锁链般缠绕柳广成,将其牢牢困住。
柳广成挣扎无果,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喝道:“你是谁?敢管本公子的闲事?速速放开我,否则我师尊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试图以自己师尊威胁殷郊,却见殷郊眼中凶光更盛,冷笑一声:“闲事?今日我便让你自食恶果!”
殷郊心头怒意滔天,想到柳广成七年来的暴行与方才的残忍手段,他不再犹豫,一道金光如利刃般划过柳广成下身。
柳广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捂住下身,痛得满地打滚,鲜血染红白衣。
他的金丹修为虽强,却无法抵挡殷郊的神力一击,瞬间重创,灵气溃散。
白东菊与林若雪惊呆了,扑向柳广成,试图护住他。
殷郊冷哼一声,挥手间将二女震昏。
柳清儿扶着重伤的男子,泪水如断线珍珠,滑过她清丽的面容。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殷郊叩首,声音哽咽:“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若非前辈出手,我与风哥恐已命丧此地!”
她的眼中满是感激与悲痛,紧紧护住怀中重伤的男子,唯恐再遭毒手。
殷郊低头看向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他屈指一弹,一道精纯神力如流光般没入男子体内,迅速修复其受创的经脉与伤势。
那道神力温和而浩瀚,不仅治愈了男子的外伤,更深入其根基,修复了被白东菊剑气重创的隐秘伤处。
殷郊沉声道:“速带他离开,找名医调养。他的伤我已治好,不影响生育,莫再逗留此地,速去!”
柳清儿闻言一怔,随即泪中带喜,叩首更重:“前辈大恩,清儿没齿难忘!”
她扶起男子,见他气息渐稳,脸色虽仍苍白,却已无性命之忧。
她含泪点头,深深看了殷郊一眼,带着男子踉跄离去,消失在清风客栈的夜色之中。
……
柳广成悠悠醒转,意识从一片混沌中挣扎而出,发现自己身处一座破旧木屋。
屋内昏暗,残破的木墙透着刺骨冷风,地上满是尘土与枯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霉味。
他低头一看,下体鲜血淋漓,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刺得他头皮发麻,几乎再次昏厥。
他心头一震,强忍痛楚,咬牙切齿:“可恶!竟被阉割!哼,幸好我有金丹修为,老弟还能救回来!”
他试图运转灵气修复伤势,骇然发现,自己苦修七年的金丹,此刻竟然空荡荡一片,灵气溃散,修为尽废!
柳广成如遭雷击,眼中闪过无尽的惊恐与绝望,嘶吼道:“不!我的金丹!谁敢毁我根基?”
他双手捂住下身,几乎崩溃,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老弟没了……金丹也没了……这怎么可能?”
他抬头望去,发现木屋角落里站着一个身影,面容冷峻,眼中怒火熊熊,正是殷郊。
殷郊倚靠在破烂的墙壁上,双手环胸,宛如一尊凶神恶煞,死死盯着柳广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昏暗的光线映在他脸上,衬得他神色愈发森冷,宛若从地狱走出的判官。
柳广成心头一颤,恶从胆边生,硬骨头的脾性让他不甘示弱。
他强忍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眼中闪过一丝桀骜,嘶吼:“你这贼人,竟敢毁我金丹,阉我根基!我柳广成纵横江湖七年,我师尊威震四方,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本公子?”
他试图运转残存的灵气,化作一道微弱的桃花幻影,扑向殷郊,欲将其打杀当场。
然而,丹田空虚,灵气如风中残烛,微不足道。
他的攻势如螳臂当车,尚未近身,便被殷郊挥手间一道金光震飞,重重摔回地上,砸得木屋地板吱吱作响。
柳广成痛得满地打滚,口中却仍不服输,咬牙骂道:“尼玛了……你这狗杂种!”
话音未落,殷郊身形一闪,瞬息来到他身前,啪啪啪啪,四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柳广成脸上,力道之重,震得木屋内的尘土簌簌落下。
柳广成的俊脸瞬间肿胀,嘴角渗血,左脸高高鼓起,右脸青紫一片,牙齿松动,鲜血顺着嘴角淌下,狼狈不堪。
他捂着脸,眼中满是惊怒与不甘,嘶吼道:“你敢打我?本公子……尼……”
尼字刚出口,殷郊的巴掌如疾风骤雨般再次落下,啪的一声,正中他另一边脸颊,力道精准而狠辣,直接将柳广成打得头晕目眩,踉跄倒地。
他的脸庞肿得如猪头,双眼几乎被肿胀的眼眶挤成一条缝,却仍硬撑着不服输,挣扎着爬起,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嘶吼道:“你这……杂种!有种杀了我!本公子绝不向你低头!”
“啪!”
又一记耳光,迅猛如雷,柳广成被打得侧飞出去,撞在木屋墙壁上,破烂的木板发出咔嚓一声,险些坍塌。
他躺在地上,喘息如牛,脸庞已肿得不成人形,鲜血混着唾液滴落,牙齿断了两颗,嘴角裂开,模样凄惨至极。
然而,他硬骨头的脾性却让他咬紧仅剩的牙关,眼中燃着不屈的怨毒,低吼道:“你……打不死我……尼玛……”
殷郊冷冷俯视着他,眼中怒火未减,沉声:“柳广成,你祸害江湖七年,残害无辜,直到如今,仍旧毫无悔意!!”
他见柳广成仍口出污言,心头怒意更盛,抬手又是数记耳光,啪啪啪啪,声如惊雷,每一击都震得柳广成头颅嗡嗡作响,意识几近崩溃。
柳广成被打得神志模糊,嘴角鲜血喷涌,脸庞肿胀得几乎辨不出五官,身体蜷缩在地,气息微弱,却仍强撑着一口气,断断续续骂:“你……杀了我……我柳广成……绝不……服……”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眼中却依旧闪着桀骜的光芒,硬骨头的脾性让他宁死不屈,哪怕修为尽废,下体被阉,依旧不肯向殷郊低头。
殷郊见他如此顽抗,怒火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如今眼看柳广成的金丹被自己夺走,修为尽废,仍不悔改,殷郊心中的挫败感如潮水般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