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蔽了石屋气息,狗娃子将神识探入玄冥七魄旗中,刚一进去,一股巨大的排斥力随即冲击神识,显些招架不住,脑袋嗡嗡的。
“什么情况?”狗娃子多次尝试稳固神识,额头一点点汗水不断落下,眉头紧锁。现在任凭一个普通人收拾狗娃子都不费吹灰之力。
“遭了,神识再被困住。”狗娃子心中大骇,没想到这玄冥七魄旗中竟能干扰神识,将其困住,难道想把我神识给炼化?这玄冥七魄旗定然藏着恐怖的秘密,狗娃子冒着神识被损的代价也要将其探索一番,否则太亏了。
“那是什么?”玄冥七魄旗里面一片黑暗,是一个巨大的空间,狗娃子逛了好久都没找到边界。
“司马白虎,卓坤,安南县县令齐麟,甘溪县县令夏成功,秀水县县令肖沧海,夏姬天,金铃子,齐千凌,齐千霄……,他们怎么会在这旗子里面,当时不是全都留在了血色阴阳界的藏宝岛那两艘飞船上面吗?怎么一转眼都在这玄冥七魄旗子里了。”
眼前这一连串的事让狗娃子更想摸清这玄冥七魄旗的秘密,“这旗子属实厉害,难道是和紫皮仙瓶一样有天地之力的的神物?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这次又赚翻了,嘿,嘿。我牛十九这辈子命不好,但运气好到爆棚。”想到这些,狗娃子笑出了猪叫。
毕竟狗娃子看到眼前那1800多名筑基修士的七失奴都已心跳加快了不少,这可是一支强大的军队,哦,不,准确来说是没有知觉,只会服从命令,战斗力比生前不知提升了几个等级的傀儡。如果能把他们完全掌控,以后勇闯修行界再也不用藏头露尾,做啥事都畏手畏脚。
“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他们的主人,他们的杀伤力有多大?不言而喻。”
黑暗里全是七失奴,看着死去的司马白虎和卓坤等 1800 多个修士,被炼化成了这等怪物。“幸好这东西落在了自己手里,如果在董子奇那种人手里,那自己和九鲲门死定了,想想都可怕。董子奇的心狠手辣,说不定为了利益,他会把整个安南县的修士都有可能炼制成七失奴。”
这些七失奴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邪恶而冰冷的气息。狗娃子用神识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其他另外的七失奴,他主要是想看看之前沐府的人在不在这里,特别是被炼成七失奴的沐云(断肠),自从沐府被抄家,再也没看到过她,找了一圈,很明显不在。
狗娃子哪里知道沐云此刻早就成了天魁飞岛养料的一部分,不久的将来元气耗尽,沐云将永远消失于世间。
“看来这玄冥七魄旗里面只收了在藏宝岛的那些七失奴。”此刻的狗娃子算是知道了这种玄冥七魄旗就是专门拿来炼制以及收纳七失奴的,毕竟天魁飞岛需要大量的七失奴来供那座岛屿飞行,估计用玄冥七魄旗炼制七失奴是他们天魁飞岛最基本的术法。
有可能岛上每个人都会,还会分配任务,拿着玄冥七魄旗去收七失奴。
“好可怕。”想到这些,虽然只是狗娃子的揣测,但八九不离十。天魁飞岛炼制七失奴这种最简单的术法都能将世间搅得如此不堪,其他本事想必更是变态的存在。
“这种变态会飞的岛屿就不该存于世间,扰乱规则,天道都不管,真是荒唐至极。”狗娃子人微言轻,也只能无奈摇摇头。
狗娃子的神识在玄冥七魄旗里面艰难地游荡着,很快他便发现这旗子由一个巨大的阵法控制。一巨大的石柱上刻着“猿魔二十八星宿杀阵”的符文与图案,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阵法中蕴含的杀气如实质般扑面而来。那股杀气凌厉而凶狠,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识。
“猿魔二十八星宿杀阵?这是什么阵法,难道炼制七失奴的关键是这阵法?” 这阵法狗娃子瞬间来了兴趣,想要研究一番,可神识靠近这阵法,阵法居然自动抵抗他的神识,让他难以坚持,仿佛要被撕裂。
狗娃子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想要尽可能多地记住这杀阵的符文和图案。可那股杀气太过强大,他的神识渐渐有些抵御不住。在坚持了片刻后,他实在承受不住,只能心有不甘地打算慢慢退回来。
“我还会再回来的。” 这样的宝贝狗娃子怎能错过,哪怕是研究懂其中一大部分,估计都会让他受益匪浅,董子奇都不一定承受得住。在这阵法面前,董子奇比蝼蚁还蝼蚁。
此时的狗娃子已是大汗淋漓,疲惫不堪,退的同时,他的眼神一刻也没离开那符文,正努力记下尽可能多的符文。就算不能全记住,但这杀阵若是能被自己参透一二,在与董子奇决战时,必定会成为强大的助力。
狗娃子全力抵住身体的疲惫,“啊,啊,啊!”狗娃子神识终究支持不住了,被强行剥离出了玄冥七魄旗内。“可恶。啊。”噗嗤,坐在石床上的狗娃子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伤了神识,真是可恶,神识恢复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进玄冥七魄旗里了。”狗娃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调理了一会儿,他立刻从记住的那一部分开始将记住的符文画出来,研究。他席地而坐,在地上画出一个个图案,不断地思索与推演,试图揭开这猿魔二十四星宿杀阵的一些零星运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好准备。
“唉,画的可真丑。”狗娃子看着自己画的那些符文,瘪了瘪嘴,摇了摇头,又接着重新画那些符文,这种东西虽然自己是个外行,但是他也知道必须得画的很逼真,要反复的尝试去画,去练,都不知道自己把它画好需要多长时间。画不好根本发挥不出它的威力。
时间一点点过去。
“终于有点像了。等等,这像……”狗娃子看着眼前的符文,这是他记得所有符文,它们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图像。
“一只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