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一点,云老爷子还是真的想过的,“至于以后我们要在哪里生活?还要不要回京城这件事?祖父也没有想好,但是祖父知道,如果外面已经平息了战乱,我们想去哪里生活都不会有影响,但如果外面还是一团乱,想不想出去就看我们的心情吧?”
云若汐点点头,“祖父能这么想最好,汐汐害怕祖父想不通呢!”
“祖父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就算是在京城当官,都已经到了英国公这个高度,已经算是人生巅峰了吧,原本我们萧家和云家就没有反叛的心思,又不想当那95至尊,三宫五侯已经算是最高的程度了。”
云若汐:“祖父放心吧,就算以后祖父变心了,想要拿下这天下,汐汐也有的是办法。”
“哎呀,我们汐汐就是厉害,那以后祖父要是真的想当这天下的霸主,就要靠我们汐汐的扶持了。”
云若汐狠狠的点了点头,“好,只要祖父想,汐汐就会帮祖父的,只是就经验来讲,这当皇上也没什么意思,费力不讨好不说,还要被朝中的各种势力牵制,活的太没劲了,束手束脚的。”
“哈哈哈,汐汐说的不错,确实是这样的,以后只要我们云家还有萧家能安稳的生活,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云若汐:“祖父,桃花岛和物资岛都已经找到了,光是将这两个岛的事整理完,也需要不少的时间,我现在就先回桃花村了,有传送阵在,回去的速度也快。”
“好,有传送阵以后确实方便不少,就连直升飞机都省了。”
云若汐看了看三天的时间,山顶上的城主府地基都已经建好了,已经有一些屋子的墙体都建起来了。
果然人多,干活速度就是快,山下的侍卫宿舍,也都建起了框架。
云若汐看着没什么好帮忙的,就直接带着文书回了桃花村。
关于传送阵的位置,云若汐是直接建立在云若汐所住的这栋绣楼上。
回到萧家的第一时间,云若汐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出去折腾了,这几天,云若汐都没有时间好好洗漱,感觉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很难受。
洗完澡出来以后,没有看到文书,反倒看到萧景睿已经躺在床上等着了。
云若汐:“夫君回来了?最近村里怎么样啊?”
萧景睿放下手中的书本,抬起头,眼神炙热的看着云若汐,“桃花村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萧家和英国公府每天会派20个侍卫去村口巡逻守卫,剩下的人全部都由桃花村的人来出。不过好在自从桃花村在门口建了城墙以后,来骚扰的难民倒是没有了。”
云若汐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朝着床边走去,“那上次芳草一家人找到了吗?芳草男人还被桃花村的人关着呢,我不相信芳草这么淡定,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出面。”
萧景睿很自然的接过云若汐手中的毛巾,轻柔的帮云若汐擦擦头发。
“之前派出去的侍卫说已经找到了芳草一家人的踪迹,只是没有打草惊蛇,我们的人还在暗处盯着呢,只要他们有异动,或者想要对桃花村进攻,我们第一时间就能得到消息。”
云若汐微微有些惊讶,“既然找到了人,你们竟然没有动手?是因为有什么原因吗?”
萧景睿点点头,冷声道:“因为派出去的人传来消息,芳草一家竟然和二房的人勾结在一起,上一次芳草男人敢对桃花村的人动手,就是因为听了二房的人挑唆。”
云若汐脸色一变,“原来是这样,我说这芳草一家怎么像是站起来了,明明知道我们背后有英国公,还敢对我们轻易动手,这明显是背后有高人支招啊。”
萧景睿:“不错,所以我就让侍卫们隐藏在难民里面,每天都盯着芳草一家和二房的人,想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云若汐:“这二房的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我原本以为永州发洪水,他们会死在洪水和疫情中呢,没想到二房的人命这么大,竟然活了下来,还能直接逃到琼州,找到我们的位置。”
萧景睿:“找到我们的位置,一点都不难,只是这二房的人,明明是流放的犯人,却混在难民里面,没有去官府备案,我猜他们是想借着这次旱灾,直接摆脱萧家二房的名头,重新立户籍。”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之前我们来到琼州定居以后,二房的人可是上报在永州遇到洪水和队伍走散了,生死未卜,时间久了以后,谁都会以为二房的人是死在了永州的洪灾和疫情中,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脱身机会。”
萧景睿:“二房的人想抱这样的心思,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们才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已经派人去向当地的官府报案了,恐怕现在官府的人已经将二房的人抓去了。”
云若汐没有想到萧景睿的动作这么快,“那如果官府的人将二房的人抓去以后,会分配到哪个村子呢?如果分配到桃花村怎么办?”
萧景睿:“夫人放心吧,朝廷那边的人,大哥,已经专门派人去打过招呼了,不会分在桃花村,只会分在别的村子,剩下的事情就跟我们没关系了,二房的人想金蝉脱壳,想都不要想。”
萧景睿看着云若汐的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就使用内力直接将头发烘干。
云若汐感觉到身上暖洋洋的,一摸头发,已经干了,就知道萧景睿是用了内力。
“不过是吹个头发而已,哪里就能用得着内力吹头发了,多浪费呀!”
萧景睿搂住云若汐的肩膀,柔声道:“只要是对夫人做的,怎么都不算浪费。”
云若汐的脸微微有些发红,用手轻轻的推了一下萧景睿的胸膛,“大白天的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你也不怕被下人们听了去?”
萧景睿一点都没有退缩,反而搂着的胳膊更用劲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