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雪径直走向办公室,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她坐在办公桌前,迅速进入工作状态,翻阅着近期的文件报表,敏锐地指出其中的问题与改进方向。莫子砚则穿梭在各个部门之间,与团队成员深入交流,分享着自己在修炼中获得的新思路和见解。
在他们的带领下,公司的氛围更加积极向上。林见雪的果断决策和莫子砚的创新思维相互配合,如同双剑合璧。新的项目方案在两人的商讨下逐渐成型,团队成员们也被他们的热情与能力感染,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林见雪和莫子砚站在公司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对公司未来的发展充满信心,他们深知,只要携手共进,必将在这繁华都市中创造出更辉煌的成就 。
夜幕笼罩着城市,华灯初上。肖言神色疲惫又带着一丝决然,再次站在了林见雪的家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抬手轻轻叩响了门。
片刻后,门缓缓打开,林见雪出现在门口,看到肖言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见雪……”肖言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想和你谈谈。”
林见雪沉默了一下,侧身让他进了屋。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两人相对而站,谁都没有先开口。
终于,肖言打破了沉默:“见雪,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知道之前是我做得不好,伤害了你。我真的很后悔,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说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恳切与期待。
林见雪轻轻叹了口气,看着肖言说:“肖言,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挽回。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不是一句复合就能解决的。”
肖言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我会努力弥补,我保证以后会好好对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林见雪微微摇头,眼中有淡淡的哀伤:“过去的伤痛还在,我没有勇气再重新开始。我们都向前看吧。”
肖言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绝望,但他知道,此刻再多的言语或许也无法改变林见雪的决定,只能默默转身,缓缓走出了那扇门,消失在夜色中 肖。
隔天,肖言再次来了。在林见雪的办公室里,肖言一脸得意又带着几分阴狠地站在那里。林见雪坐在办公桌后,神色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肖言清了清嗓子,开始滔滔不绝地告状:“见雪,您可得好好审视一下莫子砚。我手里掌握了不少他的不利信息。前阵子公司那笔合作,表面上看是他谈成的,可实际上他私下里用了不少见不得人的手段,给合作方塞好处,才把合同拿下。”
林见雪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并未说话,示意肖言继续。
肖言见状,越发来劲:“还有,在团队协作项目中,他仗着自己有点能力,对其他同行颐指气使,很多同行都敢怒不敢言。而且,我还听说他在外面搞事,心思根本就没全放在你身上。”他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叠所谓的“证据”,放在林见雪面前。
“这些都是我费劲调查来的,见雪,像莫子砚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爱,他只会给公司带来负面影响。”肖言一脸笃定,以为林见雪听了这些,定会对莫子砚大失所望。
林见雪静静地翻看着那些“证据”,片刻后,抬起头,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肖言,这些证据的真实性有待考量。而且,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为了离间我们,才摸黑的莫子砚。” 肖言一听,顿时愣住,没想到林见雪竟是这样的反应。
\"见雪,你等着看吧!莫子砚他有问题,肯定不是真的爱你。我一定会抓住他的狐狸尾巴的。\"肖言放了些狠话之后,便走了。
肖言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与狐疑。他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脑海中不断浮现莫子砚的身影。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让肖言莫名感到不安。
思索片刻后,肖言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声音,肖言压低声音,冷冷地吩咐道:“给我去查一个人,叫莫子砚,把他的底细,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给我挖出来,越快越好。”电话那头应了一声,便挂断了。
肖言靠在椅背上,双眼微眯,心中默默盘算着。如果莫子砚真的心怀不轨,他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见过太多的阴谋算计,绝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
没过几天,手下就把莫子砚的资料摆在了肖言面前。肖言迫不及待地翻开,逐字逐句地看着,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看完资料,他陷入了沉思,莫子砚的过往似乎并无太多异常,但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决定继续留意莫子砚的一举一动,绝不能掉以轻心,一场无形的较量,似乎正悄然拉开帷幕。
肖言在与莫子砚的日常相处中,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平日里开朗健谈的莫子砚,最近变得沉默寡言,常常独自发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忧虑。
一次两人相约外出,途中莫子砚总是心不在焉,对周围的热闹景象毫无兴趣,只是机械地跟着肖言。肖言与他搭话,他也只是简单回应,笑容勉强而又短暂。
回到住处后,莫子砚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待就是很久。肖言偶尔路过,能听到屋内传来隐隐的叹息声。夜里,肖言还会听到莫子砚辗转反侧的声音,显然他正被某些事情困扰着,难以入眠。
肖言心中十分担忧,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他试图寻找机会,让莫子砚能够主动倾诉。终于,在一个静谧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肖言鼓起勇气,轻声说道:“子砚,你最近好像不太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和我说说吧。”莫子砚微微一怔,抬头看着肖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犹豫是否要将心中的秘密道出。
夜幕笼罩着古老的庭院,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在地上形成一片片诡异的光影。肖言身着一袭黑衣,像个鬼魅般悄悄潜入莫子砚的书房。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快速扫视,心跳因紧张与期待而加速。书架上摆满了古籍,墙壁上挂着几幅神秘的画卷,肖言知道,秘密或许就藏在这些看似平常的事物之中。
肖言先是走到书桌前,小心翼翼地翻看着桌上的信件和书籍,然而并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了书架,凭借着微弱的月光,一本本仔细查看。突然,一本厚重的古籍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本古籍的封面雕刻着奇特的符号,与其他书籍显得格格不入。
就在肖言准备翻开古籍一探究竟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心中一惊,赶紧将古籍放回原位,躲到了房间的角落。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缓缓推开,莫子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他平静却又透着一丝警惕的神情。
肖言大气都不敢出,紧紧盯着莫子砚的一举一动。只见莫子砚径直走向书架,拿起那本古籍,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肖言知道,自己离莫子砚的秘密越来越近了,但也明白,接下来的探寻将会更加艰难和危险。
夜色如墨,肖言独自走在回家的小巷里。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他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响。
路过一处老旧庭院时,肖言不经意间往院子里瞥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心脏也猛地揪紧。只见院子中央,莫子砚周身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竟凭空出现了一些闪烁的光影,似有形状却又模糊难辨。
肖言只觉头皮发麻,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不敢再看,转身拼命往家跑,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那惊悚的一幕。
好不容易回到家,肖言仍心有余悸。他深知这绝非正常现象,慌乱之中,决定去找村里有名的法师求助。
他一路小跑来到法师住处,用力拍打着门。片刻后,法师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到满脸惊恐的肖言,不禁皱起眉头。肖言语无伦次地将看到莫子砚施法的事情讲了出来,法师的脸色渐渐凝重。
“你莫慌。”法师安抚道,“且带我去那处看看。” 肖言虽满心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带着法师再次回到那庭院外。然而此时,院子里已恢复平静,毫无异样。法师在四周仔细查看一番,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面色阴沉,似乎预感到了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
法师沉吟片刻后对肖言说:“此事不可小觑,莫子砚恐怕大有来头。你且暗中观察,若再有异动立刻告知于我。”肖言点头称是。
数日后,公司举办重要会议,林见雪、莫子砚和肖言均在场。莫子砚在会上提出一个大胆创新的方案,众人皆惊叹不已。但肖言总觉得这背后隐藏着某种阴谋。
散会后,肖言跟踪莫子砚来到一个偏僻仓库。只见莫子砚进去后不久,里面传出阵阵低沉的咒语声。肖言偷偷靠近,透过缝隙往里看,却惊异地发现莫子砚正在与一群黑影交谈。
这时,莫子砚似乎有所察觉,转头看向肖言所在之处。肖言吓得拔腿就跑。莫子砚追出来喊道:“肖言,你既然看见了,我也不必隐瞒,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救林见雪,她命中有一劫,只有我的特殊能力才能化解。”肖言停住脚步,半信半疑。就在此时,林见雪也赶了过来,三人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林见雪看着莫子砚和肖言,眼里满是疑惑:“你们在干什么?什么特殊能力?莫子砚,你到底是什么人?”莫子砚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见雪,其实我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族中之人天生拥有特殊能力。我算出你近日将有大劫,唯有我的法术可以破解。”肖言冷笑一声:“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也许这一切都是你编造的谎言,目的是接近见雪。”莫子砚没有理会肖言,只是专注地看着林见雪:“见雪,你相信我吗?”林见雪沉默了一会儿,她想起莫子砚平时的真诚和善良,低声说:“我愿意相信你。”肖言瞪大了眼睛,刚要反驳,突然一道黑影朝林见雪扑来。莫子砚迅速出手,口中念咒,一道金光射出击退黑影。“没时间解释了。”莫子砚拉着林见雪的手,开始施展法术。肖言见状,也不再迟疑,冲上去帮忙抵挡不断涌来的黑影。最终,在莫子砚强大的法力作用下,黑影消散,林见雪安然无恙。
肖言满脸愤懑,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决然的光,再次恶狠狠地放话:“莫子砚绝对不是正常人,我就不信他能毫无破绽!”他咬牙切齿的模样,仿佛莫子砚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在他心中,见雪本应是属于他的,可莫子砚的出现却横刀夺爱。“我一定会抓住莫子砚的狐狸尾巴!”肖言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口中不停呢喃,脑海中疯狂思索着莫子砚可能露出马脚的地方。
他幻想着,等抓住莫子砚的把柄,在见雪面前揭露其真面目时,见雪就会恍然大悟,看清莫子砚的“虚伪”,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一定能让见雪离开莫子砚的!”肖言猛地停下脚步,重重地一拳砸在桌子上,表情狰狞又坚定。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开始暗中观察莫子砚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从莫子砚日常的行为中找出蛛丝马迹,来证明自己的判断。在他偏执的认知里,只要自己足够坚持,就一定能实现这个目标,夺回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