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 这就是我的房间。”
一名身穿紫色外套,戴着眼镜卷头发的中年妇女放下背包后说:“你刚才带我去的那间也是你的吧,太小了,又没窗。”
“姑姑,刚刚那个是电梯。”
“喔,是电视机啊,我不看电视,就爱听广播,那些喜欢半夜三更的,听那个很傻帽的广播员。”
展博听到自己的姑姑这么说,他想到了曾老师,自己半夜三更也听曾老师的节目。
想到这,展博追问道:“你也听广播啊,你的病多久了,应该不会遗传吧。”
展博听到姑姑说自己的病不严重,情绪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是姑姑说错了,现在是大姑娘了,确实不能乱叫了。”
听到这,展博脸上的笑容直接僵硬了。
展博向姑姑解释自己不是一菲,奈何姑姑就是不愿意相信。
等到她记起来展博是谁后,展博刚高兴没一会,就看到姑姑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说。
“其实有一个的秘密没有告诉你,我才是你的亲妈!展博,来让妈妈抱抱。”
说完作势要抱了上去,展博看到姑姑的举动,直接被吓跑了。
【姑姑:我逗他的,我才没有这么傻的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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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菲,曾小贤,子乔来到了诊所。
刚询问完工作人员欧阳医生在不在,就看到他走了出来。
一菲看到欧阳医生的样貌,对心理医生的滤镜直接碎了一地。
曾小贤独自跟着欧阳医生来到办公室,目光还不停的往后看,生怕一菲和子乔跟在身后。
“小贤,你为期五年的心理治疗还没结束...”
曾小贤见状赶忙表示自己已经好了,不再需要治疗了。这次是他的朋友需要心理治疗。
【没错,我曾经也被人戴过绿帽子,她叫劳拉,我和她谈了八年,她六年都在劈腿。再后来,她彻底的把我甩了。】
门外的一菲正焦虑不安的在走廊不停地来回走动。
一菲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曾小贤问道:“你找这心理医生到底行不行。”
“是你哭着嚷着要找心理医生的,现在又问我,你说行就行呗。”
“我觉得悬,希望子乔没什么问题,希望展博不要让姑姑在家里放火。”
房间内,欧阳医生开始询问子乔的基本情况。
“那你最恐怖的梦是什么,就是可以让你突然惊醒的梦。”
“那还是我读高中的时候,有一天,我梦到自己在考试,醒来后我发现,我真的在考试。”
欧阳医生见到这种情况,只好继续下一个问题。
“你依旧怀念的事情是什么?”
“现在的世界有太多的事情让我黯然神伤...我的忧郁历史要从8岁开始说起。”
“那时候天是蓝的,水是绿的,鸡鸭是没有禽流感的,猪肉是可以放心吃的,照相是要穿衣服的欠债是要还钱的,丈母娘嫁闺女是不图你房子的,孩子的爸爸是明确的...”
子乔的一番话把欧阳医生都给听睡着了了。
子乔看到这么容易就把心理医生搞定,自信的笑了笑,然后走到他的办公桌前。
意外发现曾小贤被别人戴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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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展博听到没什么动静,才敢走出房门查看情况。
入眼就看到自己的姑姑在屋内撑着一把大伞。展博走过去好奇的问道。
“姑姑,你在干什么?”
“我是个漂亮的小蘑菇,你也是吗?”
听到这话,展博直接把姑姑手里的伞拿走,收了起来,嘴里还说:“姑姑,你别闹啦。”
“又叫姑姑,我是你妈。”
“我都问过我老姐了,你老是拿我寻开心。”
“你姐知道什么啊,她也是我生的,你们这群没心没肺的东西。”
看到姑姑这个情况,展博感觉姑姑要吃药了,打算送她回去。
姑姑听到后没有拒绝,并且在走之前要送一个祖传下来的无价之宝给展博,这宝贝只传男不传女。
这话哄的展博是一愣一愣的。
紧接着,展博看到姑姑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了一把菜刀,说是尚方宝剑。
展博见状急忙往后退,嘴里还不停喊道:“姑姑,快放下,这个会伤人的,这个很危险的。”
“伤人,我这把宝剑从来都是见血封喉,只杀人不伤人。”
“不信我给你试试。”
展博听到这,魂都快吓飞了,只能绕着客厅的沙发不停地转圈。
嘴里还喊着:“别别别,姑姑快放下,救命啊。”
“哎呀别跑啊,我只杀人,不伤人的,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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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星阔和羽墨刚把房间打扫好,就听到有人在按门铃。
“我去开门。”不等星阔说话,羽墨便跑过去开了门,入眼就看到一小孩捧着一盆盆栽。
接着小孩对着羽墨讲述着关于环境恶化,导致动物生存环境越来越少,希望羽墨能捐点款。
宛瑜,美嘉,和关谷正好此时回到公寓,看到星阔的房间里有女生,刚准备询问,就看到星阔走了出来。
随后星阔便向三人介绍了羽墨,几人互相问好后,才把目光看向捧着盆栽的小孩。
星阔就算不知道剧情,也能看出来是骗钱的,让羽墨不要捐钱后,直接按住了那小孩。
小孩见状直接大喊,星阔也毫不客气的给了他最爱的大嘴巴子。这一幕把几人都吓到了。
几人没想到星阔平时那么好说话,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客气。还不等他们询问,就看见星阔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这个时候的手机还没有后来那么好,所以离得近都能听到手机里大概的声音。
“喂,陈队长,是我。”
“张总,你怎么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啊,是有什么事吗?”
“喔,是这样的,我怀疑有人利用小孩骗钱,我已经抓到一名小孩了,麻烦你过来看一下。”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陈队长瞬间坐不住了,没想到星阔打电话过来是给自己送功的。他就差一点点就可以继续往上了。
他语气略带急切的说道:“张总,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啊!给我个地址,我马上带人过去!”
星阔把地址发过去后,便招呼众人进来坐。
羽墨好奇的问道:“星阔,你是怎么判断他是骗人的啊。”
“都不用猜,谁家环境保护组织用小孩啊,小孩就算了,好歹身边跟一个大人啊。”
“oi,是不是啊,小屁孩,等会警察来了老实交代,不然有你好受的。”
张星阔对于这种小孩还有熊孩子,很喜欢帮忙代为教育。
听到星阔这么说,几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们都被骗了。
等到陈队长到后,让同事把小孩带回询问,自己则没有跟着去。
“张总,这次真要谢谢你了。”
星阔摆了摆手说:“没什么,这是我身为公民的义务嘛,警民协作。”
陈队长给几人简单的上了一下防诈课后,和星阔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走前还说过两天请他吃饭。
美嘉:没想到星阔你连警察局的人都认识啊,真厉害。
关谷:星阔君,这次真的谢谢你,不然我这个钱可能还要不回来了。
宛瑜:对啊,对啊,这次真的要好好谢谢星阔了。
美嘉:干脆我们三个请你们吃饭吧,正好欢迎羽墨来到我们爱情公寓。
说罢,几人一起出门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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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结束后,曾小贤和一菲赶忙走上前关心道。
“子乔,你感觉怎么样啊?”
只见他满脸哀伤的说:“我是个无药可救的人,医生说我这个病情他从来没有遇到过,我还是回去筹备后事吧。”
说完,直接快步离开。
曾小贤和一菲走进办公室,向医生询问详细情况。
“他是不是真的问题很严重?”
“你直说吧,我们有心理准备。”
医生满脸从容的说,:“我刚才给他做的临床诊断,总体结论是恶作剧。”
“学术上的定义是,他试图让你们认为他很沮丧,很抑郁,从而获得额外的关心,以及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到医生这么说,一菲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手不自主的紧紧抓着曾小贤的头发。
“不可能吧!你确定?”
“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抑郁症患者能够像他这样喋喋不休,居然把我给催眠了。”
“对于那些纸条我也看过,只是抄了一些孙燕姿的歌词而已。”
听到这,一菲和曾小贤好像感觉到了背叛,情绪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怒不可遏。
曾小贤显得尤为激动:“上哪去找这么到位的朋友,送吃的,送喝的,送游戏机,嘘寒问暖的,还带他来看心理辅导。”
“前些年我受打击的时候,怎么没人关心我,我也很沮丧,我也写了别人看不懂的诗词,没有一个人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我!”
一菲看到曾小贤这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拍着他的肩膀轻声说道。
“我问过你那么多次,可是你从来都不说啊。”
“我是一个男人,男人啊!”
“你难道要我慷慨激昂,义正言辞的告诉你,我被戴了绿帽子吗?”
听到曾小贤这么说,一菲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时,曾小贤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都说出来了。
“我刚刚说了什么...”
“呃...没有啊。”一菲神情不自然的回道。
“担心别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变相的担心自己,你的内心缺乏安全感...”
这时一菲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后发现是展博打的,随即接通了电话。
刚一接通就听到展博的哀嚎:“姐,救命啊,姑姑她要杀我。”
“什么!”听到这话,一菲瞬间坐不住了。
一路上脑海里浮现了各种画面,急急忙忙赶回公寓后,才发现姑姑是在和展博玩拿着菜刀追人的游戏。
一菲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想到这子乔的欺骗,怒火又马上直冲头顶。
这次一定要好好给子乔一个教训。
隔天早上,
等到子乔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看到一菲和曾小贤站在自己的床边。
子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还在演。
一菲和曾小贤告诉子乔,他现在的情况很严重,需要电击疗法,说着拿出了两个电熨斗。
子乔看到电熨斗,人都要吓晕了,想要起身但是手脚都被绑住了。
这时美嘉走了进来,子乔看到美嘉跟看到救星一样,想要美嘉救他。
哪曾想美嘉是想要她来用这个电击疗法,毕竟她想教训子乔已经很久了。
随着电熨斗的落下,子乔的哀嚎声让3601和3603全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