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到了吗?”林秋石问,担心这也是他的幻听。
白月害怕的往俩人身旁靠近:“嗯嗯。听到了。”
此时,熊漆从左侧前面也已经来到林秋石等人的面前:“你们仨还在?”
林秋石:“嗯嗯,其他人呢?没和你走一起吗?”
熊漆皱眉:“我提着煤油灯一直走,没注意什么时候人就分散了的,你们呢?有遇到什么事了吗?”
林秋石没回答他的问题,又问道:“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熊漆脸色发黑:“嗯,听到了,出事了,快点,一起去看看?”
林秋石:“白月,阮白洁,你俩呢?去吗?”
白月点点头,阮白洁:“可别想把我们女孩子们丢一边啊,要去一起去吧。”
林秋石:“没想丢你们,只是问问你们的意见,要是去,就一起去,要是不去我就陪你们。”
阮白洁:“哼,这还差不多。”
四人直接跑了起来,等他们到了左侧前面时,却看到了可怖的一面。
阮白洁一把抱住白月:“阿月,别看。”
林秋石也挡住两人的视线,只见前面原本背着木材的三人,有两人的身体,直接被木头砸成两半。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身体虽然断了,人却并没有彻底死去,而是还有意识的不停惨叫着和求救。
而剩下的那个,则瘫软在地上,裤裆尿湿了一片,神情崩溃的嚎啕大哭:“救命啊——救命啊——”
熊漆沉着脸问:“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小柯上前回道:“他们本来背着木材好端端的走在路上,突然就全部松手,木头往下滑砸在腰上,然后人就断了两,瘫了一。”
熊漆还没说完话,剩下的那个人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开始狂奔,一边跑一边喊:“有鬼——救命,有鬼啊——”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就见他已经消失在了雪幕中。
剩下两眼见着慢慢的断了气。
团队里的人瑟瑟发抖,一女生哭着问:“怎么办?呜呜呜,死了两,跑了一,接下来怎么办?”
其他人呜呜咽咽:“呜呜呜,我们是不是都要死在这里了?”
熊漆的胡子上挂满了雪花,神情倒也说得上平静,叹了口气:“唉,走吧,我们把木材尽快送回去吧。”
然而其他人一看这根木材刚砸死人,上面还有血迹,没人再敢上前背了。
最后无奈,只有熊漆和林秋石俩人背,一路上倒也无事发生,几人安全把木材送到了木匠家。
木匠看着染血的木材没说什么,粗哑着嗓音提醒道:“还差两根。”
林秋石和熊漆都没有说话,俩人很快就回到了住所。
木材砸人这事很蹊跷,肯定是有什么邪祟东西绊住了他们,就像他之前遇到的一样,要不是摔了一跤,他又活下来了。
林秋石坐在厅内看着噼里啪啦的火堆,发着呆,思维有点散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茫然状态。
白月:“林秋石?你怎么了?”
阮白洁:“唉,饿了哎,阿月,你呢?饿不饿?”
白月:“……”
林秋石回过神:“没事,饿了吗?我去给你们做饭?”
白月:“没事没事,你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阮白洁一把抱过白月:“阿月!”看看我啊,媳妇,别老关心别人啊。
白月拍拍他的手臂,无声道:别闹,正事要紧。
阮白洁下巴抵住她的脑袋,眨巴着眼睛:饿了难道不是正事吗?
白月:呃……好吧,那你真饿了?
阮白洁摇了摇她的袖子:嗯,饿死了,媳妇,我快饿死了。
白月:那怎么办?可我不会做饭。
阮白洁眼眸一闪:此饿,非彼饿,只需要阿月投喂,我很容易就会满足,阿月,快来投喂我吧。
白月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厮一天到晚的尽想些不正经事。
下手往他的腰际狠狠一掐。
阮白洁“嘶,唔。”痛并快乐着。
林秋石心中古怪:“阮白洁,你发出什么声音?你没事吧?”
白月眼神警惕的看着他,好似再说,你敢说出来就死定了。
阮白洁:好吧,我认输,我投降,一切以媳妇的意志为主。
阮白洁:“咳咳,可能是腰部碰到哪里了,突然就有点疼。”
林秋石听此,没多想:“那我先休息一会,一会再给你们做吃的?”
阮白洁头也不回的拉着白月离开房间,他受不了了,媳妇总是往别的野男人面前凑,他要惩罚她。
三楼须弥之境内,两超高颜值的人吻的热火朝天。
“嘭——”
“唔!嘶,你撞疼我腰了。”
阮白洁:“阿月,再等等好吗?”
白月抵开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颊认真的看着他:“这次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出错了,白洁,你明白吗?”
阮白洁下巴抵在她的脖颈处:“我明白,可我……就是受不了,受不了阿月对别的男人那么上心。”
白月叹了口气:“哎,我的命理现在和他绑定了,要是他出事了,我也会死,你……”
还没说下去,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在她的脖颈处,白月沉默了下来。
阮白洁低迷道:“阿月,我明白了,对不起,我会尽力控制我自己。”
嘛,真有点讨厌自己的无能为力了。
寂静的须弥之境内,只剩下两人延绵不绝的喘息声。
天地之间,一切都是那么的苍茫无力。
他们,真的能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