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四周静悄悄。
白月的身形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原地,阮白洁睁开眼睛,看了看离开的人,勾起唇角。
此时的林秋石已经睡的很沉了。
游魂状态的白月,被一只手臂拉进了黑暗中。
半夜时分,本来已经睡的沉沉的林秋石迷迷糊糊的被什么声音吵醒了过来。
突然一僵,那道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后,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心跳逐渐加速。
“啪嗒,啪嗒……”
渐渐急促的敲击声,听的林秋石浑身发冷,思虑再三,决定看看究竟是什么。
然而,当他起身时,阮白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按住他的身形,声音略带粗哑:“别动。”
林秋石闻言皱眉,不敢起身:“怎么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阮白洁:“声音?什么声音?我没听到,我要睡了,别把阿月吵醒了。”
林秋石还想说什么:“你……”
腰上突然搭过来一条手臂,然后,又只见另一条手臂把搭在他腰间的手扯了回去。
林秋石看的分明,那双手……像极了男人的手。
心跳骤停,缓缓的回过身,却只看到阮白洁的背挡住了一切。
林秋石死死的盯着阮白洁的身躯,她,究竟是男还是女?
楼上的敲打声还在继续,林秋石却已无害怕,胡思乱想下,渐渐的困意涌上心头。
一夜过去,什么也没发生。
第三天早晨,众人已经坐在客厅内,吃着村民们送来的早餐。
熊漆看到林秋石,示意他过来。
林秋石看向身后还在睡觉的阮白洁和白月,昨晚的疑惑又再次怀疑起,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秋石:“昨晚上没发生什么事吧?”
熊漆:“没有,没死人。”
林秋石数了数人数,没少人,松了一口气,没死人就好。
事实上昨天晚上非常平静,除了他听到的那声音,试探的问了问:“你们昨晚上有没有听到楼上有什么动静吗?”
众人的回答都很一致,都没听到,除了外面的风声,很安静的一夜。
熊漆:“吃完饭大家就去砍树,把木材送到木匠那,速度得快一点。”
熊漆有些犹疑道:“看这天气恐怕会越来越冷,而且,昨晚上竟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林秋石随口应了一句:“嗯,是啊……”
剩下的人,也陆陆续续的下了楼,白月和阮白洁是最后一个下来的。
阮白洁依然穿着那套很漂亮的长裙,只不过外面罩了两件外套,以及一条棉裤。
而白月则是一条和她同款颜色样式的长裙,外加长袖风衣外套,下身也穿着一条棉裤。
看向阮白洁的方向,欲言又止。
阮白洁挑眉:“看我做什么?”
林秋石:“没什么。”
可能是他没看仔细多想了吧,怎么听都是女声,而且,她还有胸,应该不会是男人。
只是这俩人的装扮,怎么那么像?
众人吃完早餐后,换上御寒的衣服,一行人便提着斧头出门了。
来到砍树的地方,下雪天后山路湿滑,因着下雪,小路更显狭窄,一条道上仅限一人行走。
林秋石心想,这上山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下山要是拖着木材的话,估计会更麻烦。
他们十二个人里,还好有人会做木工活的,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自称是木工,会砍树,还会做些简单的家具。
在他的带领教导下,不会砍树的渐渐的都掌握了些砍树技巧。
然而,大家都是第一次上手,教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是那回事。
砍了半天,林秋石才只划出几道痕迹,想要砍倒的话,估摸着还有的磨。
阮白洁此时已经走了过来,没办法,白月非要来,他只好也跟着一起来了。
阮白洁看了一会林秋石,嘴角一撇:“呵,你行不行?”
林秋石心中一闷,他得罪过她吗?
林秋石:“男人不能说不行,除非不是男人,莫非,你砍过树?”
阮白洁不知为何,总感觉他这句话在含沙射影些什么。
白月抿着唇,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阮白洁,你也会?”
阮白洁好似没骨头似的靠在她的肩膀上,语气略带暧昧:“我会不会,阿月不是体验过了吗?”
白月推开他的脑袋:“我不知道,别问我。”
阮白洁对着她抛了个媚眼:“哎呀呀,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
白月深吸口气:“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阮白洁:“咦,难道我还不够正点吗?”
一旁的林秋石,话题怎么奇奇怪怪的?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林秋石:“阮白洁,既然你也会,那你教教我呗?”
阮白洁一口气不上不下,该死的,好端端的给他提什么。
白月扯了扯他的衣袖,阮白洁叹口气,可恶,要不是阿月请求,他才不会帮助情敌呢。
阮白洁:“你这砍树手法不对。”
手笔画着继续说道:“力气得往下使,不然斧头这么沉,砍了两下后你哪里还继续砍得动?”
林秋石挠挠头:“啊,这样吗?”
白月看着林秋石费力的劲,关心道:“小心点哦,别受伤了。”
阮白洁心中一酸,阿月都没对他这么关心过,不开心。
挡住她的视线,眼神委屈道:“阿月,不舒服。”
白月:“哪?”
阮白洁:“这里,你摸摸看。”
白月脸颊一红:“真,真的吗?”
阮白洁:“嗯呐嗯呐,非常真,它不舒服了。”
白月:“那怎么办?这也没医生,不然你先回去好好的休息?”
阮白洁:“不要,不要回去,要阿月摸一摸。”
身后的林秋石忍不住咳嗽出声:“咳咳,两位注意一下,这里还有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