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天色渐暗,夜幕落至,枫火烛眠下,万家灯火此刻点亮黑夜……
莲花坞,炎炎夏季,荷叶连连……
蛙鸣声呱呱呱的此起彼伏的响起……
此时,白蓁蓁和薛洋,晓星尘三人结伴而行,来到了云梦江氏莲花坞。
白蓁蓁:“不愧是云梦江氏莲花坞。”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这幅美景当真百看不厌。”
只见放眼望去,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四周碧水环绕,粉色的荷花和青色的荷叶簇拥着。
小船游荡在荷花间,植物们的清新香气,溢散在空中,口鼻中。
“怪不得魏无羡到姑苏蓝氏学习,还念念不忘云梦的莲花坞,实在是美不胜收!你们说是吧?”
薛洋:“美是美,就是蚊子太多……”
白蓁蓁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怪你,非要晚上动身,哎呀这蚊子嗡嗡嗡的也是真烦。”
晓星尘走了过来,手中拿着香包递向她:“真真,多戴点这个,可以驱蚊。”
身上已经挂了五个香包的白蓁蓁……
再看看月明星郎的晓星尘:“噗哈哈哈星尘你这也太夸张了。”
“头上戴着香包,手上系着香包,腰间也戴着香包,哈哈哈哈,你怎么比我还多?”
简直就是行走的香包,让路过的蚊子都要被瞬间熏死。
晓星尘一脸的认真:“我怕蚊子,所以要让蚊子也怕我。”
白蓁蓁:“很好很好,理由很充分。”
薛洋叼着草杆笑着看他们。
不一会,小船靠岸了。
只见江家的大门前,宽阔的码头上时常有卖莲蓬、菱角、各种面点的小贩,热闹非凡。
附近的孩童也偷偷溜到莲花坞的校场里,看练剑。
有的甚至和江家子弟一起玩耍,他们刚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白蓁蓁:“七七,莲花坞没被灭之前你看这里多美好啊?”
七七:“是啊,所以说温氏还是过于在乎权利了,如果没有莲花坞被灭事迹,温若寒还不至于被百家围剿致死。”
白蓁蓁:“人性是复杂的,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温若寒他会不懂这个道理吗?”
七七:“即使不可为也要为之,这不就和江宗主的族规理念相同,但行为不同嘛!”
白蓁蓁:“我其实有点很好奇,温若寒的财力和势力也都不弱,那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仅仅只是因为观念不同?”
“我不相信,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七七沉思:“会不会有可能,仅仅是得到的太多了,所以就怕有朝一日会轻易失去,惶恐不安,所以才这样的?”
白蓁蓁:“嗯,不排除这个可能。”
江氏门前,白蓁蓁三人准备前来拜访。
房间内正在和江厌离说话的虞紫鸢听到后,心中疑惑:白家?哪个白家?
江厌离便道:“应当是阿羡听学的同窗,前段时间听阿羡提及过。”
“他不是心悦一人,名为白真真,想必应当就是此人了。”
虞紫鸢眉头一皱,本就不喜魏无羡更何况还是他心悦之人。
当即没了好脸色:“呵,当真是什么阿嬷阿狗都认识。”
江厌离无奈的看着母亲,母亲对阿羡的怨怼太大了。
她说过好多次让母亲别这样,可母亲依旧没什么好脸色对他,这让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母亲究竟为何怨怼阿羡。
去年冬日,仅仅因为阿羡打碎了她的一个花瓶。
便让阿羡跪在雪地上足足一小时,阿羡都被冻到嘴唇发紫了这才放了他。
有时候,连她也觉得母亲对阿羡实在是太过分了。
心情好时对阿羡便能好,心情不好时,阿羡就成了她的出气筒,尤其每次和父亲不欢而散时。
因着虞紫鸢的不待见,所以白蓁蓁等人等了半天也没让他们进去,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薛洋:“走吧,看来人家不怎么欢迎我们。”
白蓁蓁愁眉苦脸,想要莲花坞不被灭。
想要江厌离和金子轩不会死。
想要江澄和魏无羡,完成云梦双杰的意难平。
那也得她先和他们江家认识,才能完成啊。
白蓁蓁又问道:“你家魏无羡魏公子不在吗?”
门童摇摇头:“不在,我们魏公子和江公子去蓝氏听学了。”
白蓁蓁……不是吧,听学还没结束!
不过也是,结束了就到了剧情最重要转折点,她还是自己想办法看能不能避免这些吧。
眼珠子,转了转……
随即递出蓝曦臣送给她的玉佩说道:“我们是姑苏蓝氏派来和你们江宗主有要事相谈的,你们确定耽误的了吗?”
门童在看到刻着广玉兰花的玉佩时,果真信了,于是:“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薛洋看着白真真手中的玉佩,神色一僵。
这不是历代蓝氏宗主象征的广玉兰花信物之一吗?
阿真怎么会有?
而且,这么重要的信物为什么要给阿真?
如果薛洋知道,白蓁蓁不仅仅有这一件信物,还有一条卷云抹额,又不知道该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