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苏萌刚从陈雪茹那里回来,在四合院门口遇到了三大爷阎埠贵。
阎埠贵见到何雨柱立刻热情招呼,拿出一百元递给他,说是之前借来支付三大娘住院费用的钱,并表示剩余的四百元会逐步归还。
何雨柱觉得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然而阎埠贵坚持认为做人要有信用,即使知道何雨柱因发明的方便面和火腿肠赚了不少钱,这笔借款仍需偿还。
他强调自己已经十分感谢何雨柱的帮助,但这笔钱绝不能就此算了。
最终,何雨柱收下了这一百元,而阎埠贵也承诺会继续履行还款计划。
两人的对话体现出邻里间相互扶持又不失原则的情谊。
三大爷阎埠贵感激地将一百元塞到何雨柱手里,满脸笑意地说:“多谢你肯借钱给我,这份情意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好啦。”
见三大爷这般诚恳,何雨柱笑着接过钱。
在他看来,这笔钱不过是九牛一毛,但若拒绝,便显得不够体恤这位老人,收下便是。
这样的态度,也只有三大爷能表现出来,换成别人,像一大爷或刘海中,断不会说这种话。
三大爷曾是一位教师,虽有些精于算计的小毛病,却也算通情达理。
可惜,他对子女的教育有所欠缺,致使几个孩子与他关系疏远。
“三大爷,”苏萌疑惑地问,“这一百块,该不会是您大儿子给的吧?我记得他和您闹僵了,怎么会主动给您钱呢?”
作为四合院的新住户,苏萌渐渐了解了三大爷家的状况——没有退休金,经济拮据,儿子又不闻不问,这笔钱从何而来?
“对,是他给的。”三大爷依旧带着笑容回答,“年轻人嘛,总会有点倔脾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明白了。”何雨柱回应道,“钱不用急着还,三大爷您自己看着办就好。”
“你放心。”三大爷爽朗地说道,“我会量力而行的。
对了,柱子……”
三大爷阎埠贵听柱子说起家里每天做饭多、吃不完的情况,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试探性地请求能否匀些给他。
他提到自己的媳妇刚出院,需要补充营养,但家里经济状况不好,希望能从柱子家拿些饭菜,哪怕是剩菜也行。
柱子听完后点头表示同意,告诉他不用特意准备剩菜,早上煮粥时可以多装一些带走,晚上剩下的菜也会给他预留一些。
柱子还解释说自家饭菜确实多到吃不完,大部分都给了大橘,给阎埠贵分一些完全没问题。
不过他也坦言,家里空间有限,无法邀请阎埠贵夫妇一起用餐。
对柱子而言,做这些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他也从不考虑太多。
但这种善意只针对阎埠贵一人,如果是其他人像刘海中或易忠海来求助,即便下跪也没机会得到帮助,他更愿意把食物留给猫咪。
阎埠贵听到柱子的答复非常开心,连连摆手表示理解,并说自己早已不再以“三大爷”自称,希望今后能直接称呼他为“老阎”。
三大爷阎埠贵提醒何雨柱提防易忠海和刘海中的算计,并提到他们与许大茂有所勾结,但具体细节未知。
何雨柱表示理解,并承诺会留些菜给阎埠贵。
两人交谈后,何雨柱与苏萌入内休息,一个多小时后精神焕发地出来准备做饭。
此时,冉秋叶等人归来。
冉秋叶分享她遇到街道办刘主任的经历,得知阎埠贵在外拾荒以偿还债务。
何雨柱建议对阎埠贵的举动保密,若他还钱则多分些菜品给他。
随后,冉秋叶提及四合院可能面临拆迁的消息,但尚无定论,她提议若属实,考虑用资金购下院子。
冉秋叶深知,一旦房子被拆迁,能获得一大笔补偿金。
即便她家并不缺钱,但也认为钱多总归是好事。
“短时间内不会拆。”
何雨柱听后笑着回应,并指出这处四合院并不值得购买。
他建议冉秋叶向娄晓娥咨询,寻找未列入拆迁计划的四合院进行购置。\"后世里,这种地段有钱也难买到,拥有这样一处院子,一生衣食无忧。”
更何况,这里还是一整套四合院,价值更高。
“不是应该买即将拆迁的吗?”
冉秋叶疑惑地问,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选择未拆迁的购买,我们的目标是四合院本身,而非拆迁补偿金额。”何雨柱进一步解释,“具体原因你之后会明白,现在解释太复杂,你或许也不信。
但这处院子确实无需购买,买了还得分钱给许大茂、刘海中、易忠海等人,毫无意义,不如选别的四合院。”
“这事你和晓娥去处理,她在这方面很专业。
买的时候,适当加价也没关系,没人会拒绝更多的收益,关键是要拿到房产证。”
“我明白了。”
冉秋叶点头答应。
尽管她对何雨柱的话似懂非懂,但她相信他的决定一定有其深意。
随后,她便与娄晓娥商议此事。
在何雨柱看来,当前大京地区最值得入手的是四合院。
无论过去还是将来,四合院始终是最有价值的资产。
四合院虽显破旧,但其潜在价值不可估量。
何雨柱正在与冉秋叶交待事情时,秦京如步入院中。
刚到前院,一位晾衣的老者便急切地招呼她:“京如,你来一下,我得告诉你件事。
你家大茂在外面又有新欢了。”
……
大茂生活拮据,全靠秦京如支撑。
两人甚至刚刚领了结婚证。
因此,当听说大茂出轨时,秦京如难以置信。
“这绝不可能,他既无钱也无稳定工作,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
然而,老者坚称亲眼所见。\"今早我亲眼瞧见他和一个小女人在家具店举止亲昵,那模样就像一对夫妻。”
面对指控,秦京如情绪激动,坚决否认。
“您一定是弄错了,这种情况绝不存在。”
这位老人笑着说道:“我觉得那位女士应该很有钱,说不定是她在主动追求许大茂呢。
说起来,你家大茂还真是挺有吸引力的,有些富有的女性就喜欢像他这样的人。
你可别不信,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别人。”
“我不相信。”
老人的话让秦京如脸色微变,她赶紧往家赶。
现在,许大茂应该在家里。
她必须回去问清楚许大茂。
秦京如匆匆赶回家。
此时,许大茂正在整理行李,他穿着整洁的西装,打着领带,将衣物一件件放进箱子里。
打开的行李箱摆在桌上,他正仔细地叠好衣服,放进箱中。
当秦京如进来时,许大茂的手没有停下,他说道:“你回来得正好,我正准备给你留个字条,我要出趟远门,大概一个月。”
“是去度蜜月吧?”
听到许大茂的话,看着他已经收拾妥当的模样,秦京如冷笑一声:“看来是去度蜜月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许大茂听到秦京如的话,愣了一下,抬起头皱眉问道:“什么叫蜜月?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有问题?”
秦京如冷眼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今天上午你去了哪里?”
“我去谈生意了,不是跟你说了吗?”
“是在家具市场谈生意?”
许大茂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秦京如,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家具市场的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秦京如冷静地说:“说吧,那位女士是谁?”
“不是那样的。”
看着秦京如坚定的样子,许大茂皱眉道:“你是不是又听谁胡说八道了?”
许大茂话音刚落,秦京如还未回应,秦淮如便已站在门外,语气冰冷地打断了他。
随后,秦淮如走进屋内,正好听到许大茂指责秦京如,而她作为见证者,选择留在原地。
“住口!”秦淮如皱眉质问,“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胡言乱语?许大茂,你总是这样推卸责任,现在又想把问题转嫁给他人吗?”
许大茂冷眼看着秦淮如,不悦地说:“你少插嘴!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你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还有脸来干涉别人?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如脸色铁青,回击道:“你以为我会任由你欺负我的家人?信不信我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你威胁谁呢?”许大茂嘲讽一笑,“装腔作势,有本事你就试试,看看谁能占上风。”
两人争执间,秦京如坐在椅子上,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双手环抱胸前,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烦。\"你们俩能不能安静点?吵够了吗?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没有?”
许大茂终于停下与秦淮如的争论,转身面对秦京如。\"别激动,先坐下听我说。”他努力保持冷静,但眼神中透着几分疲惫。
秦京如嗤笑一声:“哦?你现在倒知道要说明白了?可别以为一句‘误会’就能蒙混过关。
到底怎么回事,你得给我个交代。”
许大茂嘲讽秦京如做白日梦,但秦京如已非昔日可欺,直接表明离婚的态度,让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威胁要动手却被秦京如挑衅,反而犹豫起来。
秦京如警告许大茂,若敢动她,就会诉诸法律。
许大茂自嘲婚姻中的不忠行为,质疑秦京如能限制他自由的想法。
面对许大茂的无所谓态度,秦京如揭露 ,表示房子的产权证在自己手中,当初逼迫许大茂过户是为了留后路。
她扬言,若许大茂踏出家门,她会立刻卖掉房子。
许大茂冷笑回应,认为秦京如未必能找到买家,对其威胁不屑一顾。
“买了房子却无法真正融入,外来者即使拥有房产证也无济于事。
那些有能力买这种四合院的,都是大富翁,但他们更倾向于选择现代化的商品房或别墅,而不是这样的老旧院子。
所以这里的房子最难卖出去,即便有人买了,住进来也会觉得诸多不便。”
许大茂对秦京如的话并不放在心上。
“居然真有人愿意买这种房子。”
听到许大茂的不屑,秦京如嘲讽道:“你怎么忘了,这院子里还有个何雨柱呢。
他家里的女人哪个不是有钱的主?”
许大茂原本笑呵呵的表情顿时凝固。
他对何雨柱深恶痛绝,要是让他买了自己的房子,那不得被笑话死?
他立刻换上笑脸说:“京如,你别听他们乱传闲话,专门挑拨我们的关系,故意抹黑我。”
“哼。”
面对许大茂的转变,秦京如冷笑一声:“你现在装什么?我发现你这人就是欠收拾,不给点颜色看看就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