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如何先不说。”阎埠贵笑着说,“让我先体验一下作为我们院子老大应有的待遇。”
“确实如此,只要不用花钱,哪怕是窝头也觉得香甜。”
“呵呵,倒也有几分道理。”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阎解成夫妇从门外走进来。
秦京如见状皱眉说道:“爸,手头紧张。”
话音未落,阎解成夫妇已走到三大爷阎埠贵面前,神色略显尴尬地说:“手头确实有点紧。”
三大爷阎埠贵听完这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与之前判若两人。
与此同时,贾张氏和易忠海的反应也发生了变化。
秦京如忍不住笑了出来。
“京如。”
看到女儿笑出声,阎解成急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们并不是不愿意给奶奶治病,只是因为饭店承包的事宜还在办理过程中,款项还没到账。
我们去找承包方提前领取款项,但他们提出按高利收取利息,实在不划算。”
“所以你们想向大茂借无息贷款,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样的,京如姐,你理解错了。”
阎解成连忙否认:“我们并非那个意思。”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又误解了什么?”
“这不是还钱的事,是我们实在拿不出给妈妈做手术的钱。
虽然住院费勉强能凑出来,但手术费对我们来说是个巨大的负担。”
“难道真是缺手术费吗?”
看着阎解成和秦京如的回答,易忠海愤怒地将筷子摔在桌上:“你妈住院了,你们连顿饭都不管,说是没钱?你爸现在还在这儿吃饭,吃完才能带菜过去。
你们倒好,一直在外游荡,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们作为子女的态度问题!”
“一大爷,您别激动。”
易忠海的动作让阎解成很不满:“您这么说,我不爱听。
我们是在外面借钱,好不容易凑够了住院费,却没借到手术费。
您说我们在外面闲逛?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我们一天都在借钱,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好不容易借到钱就赶回来了。
现在您却说我们什么都没做?不送饭?我爸在这儿帮忙,让他负责不就行了吗?总不能让我们两头跑吧,既浪费时间又费劲。”
“再说,我爸在这儿吃饭也不是白吃,米都是我们家提供的,算他入伙不就行了吗?而且我爸有退休金,以后慢慢还上就是了。
您就别教训我了,如果您能拿出我妈治病的钱,我就认您当爹。
整天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
阎解成的话让易忠海气得说不出话。
“行了行了,别说啦。”
三大爷阎埠贵赶紧劝阻:“这事就这样吧,你们能借多少先拿来,不拿来也没关系,先把住院费交上再说。”
“恩阶。”
阎解成轻轻点头后,冷哼一声,带着几分不满离开了。
“老阎,教育孩子可得上心啊。”
易忠海望着阎解成夫妇远去的身影,不满地嘀咕:“看看他对长辈的态度,真是没半点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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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衬的地方,还是尽量帮衬吧。”
“好。”易忠海听完点了点头,没再多言。
忽然,阎埠贵问道:“今天回来怎么没看见柱子?他平时这个时候应该在家的。”
“不清楚。”易忠海摇摇头,“柱子不在家,连许大茂也不见踪影。
京如,你知道大茂去哪儿了吗?”
接着,易忠海将目光转向秦京如,问:“你们复婚了吗?”
“还没呢。”秦京如摇了摇头,“大茂暂时不想领证,不过估计很快就会了。
他现在不在家,可能是在忙生意上的应酬。”
“唉……”
秦京如对易忠海说,许大茂不在,即便召集全院开会也难以筹集足够的资金。
他希望易忠海劝说何雨柱伸出援手。
易忠海回应称自家大茂认为已尽力,不愿再额外支出。
秦京如则提到上次二大爷和二大娘住院费用由许大茂支付,强调不应过于苛求。
易忠海认可这一事实后提议通过全院集资解决,再请何雨柱承担主要部分。
秦京如反问何雨柱是否同意这种方式,指出若其拒绝则无计可施。
三大爷阎埠贵同样为经济问题烦恼,考虑向何雨柱借款但又担忧遭到拒绝。
他提到自己积蓄耗尽,只能依靠明年的退休金度日。
另一边,小酒馆里的女人们用餐完毕后闲聊至晚九点左右各自散去,何雨柱主动提出送雪茹回家,其余人先行返回。
冉秋叶看到何雨柱送陈雪茹离开,打趣地说不想半夜开门。
何雨柱表示不回去了,挥挥手离开。
其他女子对此有些无奈,但娄晓娥认为雪茹值得这样的对待,她的事业蒸蒸日上,需要得到认可和支持。
众人聊着天往家走时,何雨柱和陈雪茹则在昏暗的小巷中并肩前行。
两人走到绸缎店附近时,陈雪茹被何雨柱抵在墙边。
四十多分钟后,他们一起进了店里。
一夜平静过去,次日清晨,阳光洒进房间,温暖明亮。
何雨柱醒来后看到陈雪茹仍在熟睡,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露出笑意。
他没想到陈雪茹如此热情奔放,甚至超过了徐慧真和冉秋叶。
被惊醒的陈雪茹依偎在他身旁,满心欢喜,感叹终于实现了彼此的愿望。
直到中午,两人才起身。
陈雪茹整理好衣装,抱着何雨柱开心地说:\"别总往徐慧真的小酒馆跑,也要多来看看我。\"
\"那是自然。\"何雨柱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有空就来我家吧,大家都挺喜欢你的,晚上还能尝我做的菜。\"
\"太麻烦了。\"陈雪茹摇摇头,说:\"去了还得赶回来,多累赘。
我还是安心经营绸缎店,那边的生意有人打理,我在京城遥控就行,电话也方便联系。\"
\"嗯。\"何雨柱点头表示理解。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下午,何雨柱才起身离开。
但他并没有去小酒馆,而是直接回了四合院,等待许大茂的归来。
一旦许大茂回来,他就能安排人调查此人。
与此同时,刘海中和二大娘在秦京如的帮助下回到四合院。
秦京如现在很闲,正努力让许大茂更好地融入这里,同时希望其他住户能对他友善一些。
许大茂对此十分配合,毕竟只要自己的好名声传开,只会带来好处。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三大爷阎埠贵见到二人时颇为惊讶,\"不是应该多住几天医院吗?\"
\"我还活着呢,凭什么我不可以回来?\"刘海中哼了一声,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阎埠贵笑着回应。
正在整理物品的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地对刚出院的刘海中说:“别太往心里去,儿子不孝也没啥,虽然那两个刘姓的又跑了,但别气坏身体。
凡事多反省自己。”如今他已将事务交给阎解成处理,自己则打扫家居,看看哪些东西能卖钱。
大家各自忙碌,见到出院的刘海中时,纷纷劝慰。
然而,刘海中听罢阎埠贵的话后,脸色阴沉,冷声回应:“你儿子算孝顺?他自己住院费都出不起。”
“这话不对。”三大爷阎埠贵闻言皱眉,“我儿子正在帮我筹钱,住院费也是他付的。
而你呢,住院费还是别人垫付的,可别忘了还钱。”
刘海中听后更加不满,直接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这时,秦京如急忙说道:“二大爷也出院了,今晚我想请大家吃饭,一起喝点酒聊聊。”她希望借此机会拉近自家与三位大爷的关系。
三大爷阎埠贵立刻回应:“好啊,几点?”
“八点如何?”
“没问题!”
简单交流几句后,秦京如便搀扶着二大娘和二大爷离去。
不久之后,阎解成匆匆进来,焦急地对父亲说道:“爸,那两位实在太过分,不仅不肯支付母亲的住院费,连手续费也不愿承担。
如果再不缴费,恐怕医院要赶人了。”
“什么!”三大爷阎埠贵闻言眉头紧锁,“这是为何?你们是不是都找过他们了?”
阎解成对父亲抱怨道:“我们并未 您去做生意,责任不应全归于我们。
这次的结果也不是我们刻意促成的。”三大爷阎埠贵却坚持认为秦京如垫付的钱需要偿还,相关手续费也要设法解决。
阎解成对此表示不满,认为事情已经尽力处理,不愿再承担更多。
面对三大爷的指责,阎解成愤然离去。
随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邻居们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得知许大茂归来后,何雨柱前往中院查看,发现许大茂家门敞开,电视声喧哗,似乎是在炫耀什么。
何雨柱瞥了一眼屋内,只见许大茂正披着皮夹克、嗑着瓜子看电视,他并未理会,径直走向后院,推门而入。
回到房间后,他拨通了电话,短暂交谈后便挂断。
随后,他搬出一把椅子,悠闲地坐在门外等待。
贾张氏拄着拐杖缓缓走近,一见到何雨柱,满是怨恨的表情浮现。
尽管如此,何雨柱依旧选择无视她的存在。
不久,苏萌欢快的声音传来,她跑进院子,见到何雨柱,立刻兴奋地扑到他怀里:“柱子哥,可想死我啦!”
两人一同起身进屋。
不多时,门外传来引擎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两辆黑色轿车停在四合院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从车上依次走下八名身穿黑衣的人,其中一人上前询问一位居民关于许大茂家的位置,对方很快指明方向。
一切如常,一切静默。
男子听到声音后露出笑容,向身后的随从微微点头,随后带领一群人进入四合院。
这一举动让四合院里的其他居民既惊讶又疑惑。
这些陌生人显然是冲着许大茂来的,但从外表看,他们绝非普通百姓。
\"大家可别忘了,许大茂曾与刘海中家因走私电器被海关查扣。
按理说,这应是处理他们的时机吧?\"
\"确实如此,但为何只针对许大茂?这事不是涉及两大户家庭吗?按理说应该连三大爷一起问责才对。\"
...
\"不对,大家误会了。
这次事件主要牵扯的是二大爷刘海中家和三大爷阎埠贵家,许大茂并未参与任何违法活动。\"
\"没错,那这些人找许大茂究竟所为何事?正常来说,他们该去找真正涉案的两家才对。\"
\"我听说,海关不仅没收货物,还会施加罚款,具体金额就不得而知了。\"
\"除非这些人与这两家走私案毫无关联。\"
\"这或许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可问题是,许大茂平日里没什么突出表现,为何会有这么多身份不明的访客上门?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
许多人对眼前的一幕充满好奇,低声讨论着。
这群人显然属于某个特殊的机构,但他们并非针对二大爷或三大爷,而是直接找上了许大茂。
众人疑惑,不知许大茂究竟出了什么事,毕竟他看起来并无过失。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有人提议,“听听许大茂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