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手下拥有一批研发专家,只需表达出自己的创意,便能轻松实现。
“这个方案可行。”大领导迅速理解后说道,“虽然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不可能天天享用鸡蛋或鸡爪,而且新鲜鸡蛋不易久存。
你提到的卤味熟食不仅能满足口味需求,还能保持低廉售价,我相信一定能惠及更多人。”
“没错。”何雨柱附和道,“这些产品一旦上市,就能提供丰富的营养。
相比之下,方便面虽可果腹却缺乏营养,长期食用对健康不利。
火腿肠算是较有营养的选择,因为它含有肉类成分。
若我能成功推出卤味包装的茶叶蛋、鸡爪、鸡腿等食品,就能让更多人受益。”
两人交谈许久,直至午后,何雨柱才愉快地与大领导告别,并在陈秘书的陪同下离开。
刚回到四合院时,他就发现苏萌已在门前等候。
看到何雨柱归来,苏萌激动地迎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此刻的她仿佛恋爱中的女孩,只有见到何雨柱才能感到快乐,若是一天不见,便会失落不已。
“走吧。”何雨柱笑着牵起苏萌的手走进屋里。
“喵!”刚踏入后院,一阵熟悉的猫叫传来,是那只大橘猫的声音。
大橘追逐着棒梗,尖锐的爪子划破了棒梗的裤管,留下深深的抓痕,鲜血四溅。
棒梗痛呼一声,慌忙滚逃至家中关门躲避。
旁边有几块散落的石子,何雨柱见状有所察觉,推测是棒梗用石子攻击大橘,反被反击受伤。
这次大橘的目标不再是眼睛,而是直接伤到了臀部。
大橘正欲继续行动时,看见何雨柱返回,便跑过去撒娇蹭腿。
苏萌也注意到这一幕,抱起大橘夸赞它勇敢,但因体重过重,她几乎难以支撑。
何雨柱安慰她说大橘虽胖,但灵活性不受影响。
与此同时,贾张氏听到动静后冲出来质问何雨柱,指责大橘再次伤害她的孙子。
然而,何雨柱反驳称若不主动挑衅,大橘不会做出如此行为。
何雨柱面对愤怒的贾张氏,淡然一笑:“我劝你别总给大橘找麻烦,它要是动真格的,伤得可不止是摔断条腿那么简单。”说完便牵着苏萌回了家。
贾张氏气愤不已,心想这何雨柱实在太不地道了。
这只猫必须处理掉,否则下次再被抓伤怎么办?
屋内传来棒梗的哭喊:“奶奶,疼。”
贾张氏立刻回应:“别哭,奶奶这就带人去医院。”说完就丢下手里的活计,赶去寻找易忠海。
此时家中只有贾张氏和孙子,而孙子晚上还要去做零工,却被猫抓出这么深的伤口,根本无法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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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匆匆去找易忠海时,阎解成的饭店里,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正与阎解成及其妻子商谈。
刘光天催促道:“这事拖了这么久,你们到底怎么想的?赶紧给个明确答复。”
他强调不能老让阎解成悬着心,但也明白不能一味等待。
刘光天向阎解成提议某个合作机会时,阎解成征询妻子的意见。
阎妻认为风险不大,还提到二大爷的成功经验,鼓励抓住这次机遇。
刘光天对此表示赞同,并强调自家生意一向稳妥。
阎解成追问这机会是否基于父亲的关系,刘光天确认确实是其父的资源。
他并未提及许大茂的作用,也没说明尤凤霞的选择过程。
阎妻果断表态愿意参与,建议三天内筹备资金签订合同,双方共享收益、共担风险。
刘光天则希望在利益分配上能额外关照关系。
但阎解成明确拒绝,指出出资比例应按投资金额决定,否则他会另寻合作伙伴。
刘光天无奈接受。
刘光天见阎解成寸步不让,感慨地说:“早知跟你们家谈生意没好处,一点便宜都占不到。”说完便提议找许大茂帮忙。
然而,阎解成胸有成竹,明确表示如果二大爷家无法消化这批货,绝不会主动求助于他。
这次上门只是希望合作分担风险。
刘光天听后拒绝了建议,并提到父亲与许大茂关系紧张。
临别时,他还提醒阎解成父亲还在等消息。
阎解成的妻子热情送行后,转而质疑丈夫是否打算从父亲那里榨取利益。
阎解成自信地回应说会与父亲商议此事,即便告知实情,也能多赚一份。
与此同时,一大爷易忠海与贾张氏带着受伤的棒梗就医。
医生检查后表示伤势较重,需要手术切除部分组织以防感染恶化。
贾张氏闻言十分担忧,担心手术费用过高。
医生神情凝重地表示,棒梗的伤势严重,必须尽快进行手术治疗。
如果病情继续恶化,腐烂的情况将难以控制。
目前的方案是先做小型手术,费用不高,但后续需要定期涂抹药膏,并每隔三天复查一次,大约一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听到需要一个月时间,贾张氏十分焦虑,担心这段时间无法工作维持生计。
医生解释说,这已经是最快的处理方式了,因伤口损伤严重,部位撕裂,可能需要进行扩*手术,否则只能考虑使用人工造瘘袋。
易忠海对“造瘘袋”感到困惑,询问其具体含义。
医生耐心解答称,由于撕裂导致无法感知便意,只能通过造瘘来解决排泄问题,安装后可避免意外情况发生。
易忠海听后表情震惊,追问是否需要长期依赖此装置,医生确认这是当前最优选择,但还需进一步手术评估确定。
交完手术费用后,易忠海嘱咐贾张氏留在医院陪伴棒梗,自己则赶回家告知淮如具体情况,并接她前来。
贾张氏答应下来,目送易忠海离开。
易忠海匆忙赶回四合院时,阎埠贵家正热闹。
桌上坐着阎解成和他的妻子,而三大娘则手握一张写满数据的纸,眉头紧锁地对老大说:“我觉得你这笔账算得有问题。”
“妈,您不懂生意里的规则。”阎解成笑着回应,“我们负责接单,自然要收钱,这叫信息费。”
“可这单子明明是你父亲那边的关系啊。”三大娘反驳。
“确实是父亲那边的关系没错,不过这次是二大爷的儿子刘光天主动联系我的。”阎解成耐心解释,“要是二大爷直接找父亲,事情自然由他们处理,但这次是刘光天找上我们,如果没有我们的同意,您们根本不会知情。”
“我还是不同意。”三大娘摇头。
“那也好,妈。”阎解成依旧笑着,“如果您觉得不合理,那我们就退出吧,我和媳妇打算去问问其他兄弟姐妹,他们应该也能帮忙。”
“你敢!”三大娘瞪眼,“好机会不先给父母,真是白养你了。”
话音未落,“啪嗒”一声,门被推开,阎埠贵回来了。
阎解成见状赶紧问道:“爸,您打听清楚了吗?”
阎埠贵刚从二大爷刘海中那里回来,一坐下便皱眉说道:“你二大爷很狡猾,不肯透露这批电视机的具体来源,这个渠道他始终没告诉我。”
听罢,阎解成笑道:“我就说嘛,你是不是该掏钱了。”
阎埠贵摆手:“咱们还没商定分成比例呢。”
阎解成起身摇头:“媳妇,咱们去找弟弟吧。”
“等等!”阎埠贵急忙拦住,“你能不能给我让个点?就半点!”
“不可能。”阎解成坚决拒绝。
“那0.4呢?”
“不行,一分都不能让步。”
“可我是你爸啊,而且还是我出的钱,你怎么也得考虑一下我的情况吧。”
这时,阎解成的妻子开口:“看在我面子上,再让一个点如何?”
阎解成点头同意,阎埠贵脸上顿时露出笑容。
“等等!”三大娘也赶忙说道,“别把我忘了。”
阎解成皱眉看向母亲:“不是刚让了一个点吗?”
“我是你妈!”
“好吧,再让一个点吧。”
阎解成的妻子冷静地说:“如果你们再纠缠,我们就退出不做了。
你以为没有你们的投资,我们就无法生存吗?”
“好!”
眼看事情即将结束,三大爷阎埠贵连忙夸赞:“不愧是我的儿媳妇。”
见父母点头同意,阎解成夫妇露出笑容。
“还在等什么?”
三大爷催促迟迟未动的阎解成:“你们该回去了。”
“你不给钱,我们怎么回去?”
“你们不走,我怎么给你们?”
“有道理。”
听罢阎埠贵的话,阎解成表示:“那我们就回屋等你。”
说完,他和妻子起身离开。
两人走后,三大娘笑出了声:“怎么样,我的计策有效吧?”
“确实有效。”
三大爷笑眯眯地回应:“这就叫精打细算,能赚一点是一点。
去,把存折拿来!”
随即,两人开始翻找存折,从柜子、床底、相册、鞋盒到废弃坛子,一个个存折被取出。
这些是他们一生的积蓄,打算借此一搏,实现财富翻倍,过上更好的生活。
与此同时,在后院,秦淮如听到易忠海的话后,匆忙赶到何雨柱家门口,责备他说:“你家猫抓了我儿子,你必须承担责任。”
何雨柱正忙着做饭,对秦淮如的来访置之不理。
而正在与冉秋叶下棋的娄晓娥则一脸不满地看着秦淮如,皱眉说道:“你儿子被大橘抓了,肯定是他自己惹的事,不然为什么四合院的大橘只抓他,不抓别人?”
秦淮如对娄晓娥的印象极差,认为她态度傲慢。
她坚信自家的大橘不会无缘无故攻击人,而秦淮如的儿子之前曾企图伤害大橘,结果反被咬伤眼睛,如今又被抓伤,完全是咎由自取。
面对秦淮如的指责,娄晓娥平静回应:\"你儿子被大橘抓伤,这并不奇怪,因为如果不是他先挑衅,事情不会发生。
我觉得你与其在这里争吵,不如关心一下你儿子到底对大橘做了什么,才让大橘一次次对他出手。\"
娄晓娥与秦淮如因猫抓伤孩子的问题争执起来。
秦淮如认为是娄晓娥家的大橘猫伤害了自家孩子棒梗,要求对方承担责任。
娄晓娥却否认责任,甚至表示大橘是否抓人与她无关。
一大爷劝说娄晓娥,指出邻里间应互相帮助,不应推卸责任。
然而,娄晓娥态度强硬,拒绝承担费用,还暗示秦淮如直接找猫理论。
易忠海听后十分愤怒,认为何雨柱家绝无担责之意。
他建议秦淮如先带孩子就医,避免继续争吵。
易忠海的话让秦淮如十分愤怒,她匆匆离开,将儿子放在首位。
冉秋叶对秦淮如的行为表示不屑,提到大橘被抓伤的事,说是有人用石头砸它,结果反被咬了,认为这是活该。
娄晓娥听后恍然大悟,提到这件事影响严重,甚至需要手术,暗示易忠海的行为已经不得人心。
冉秋叶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易忠海早已不再是以前的样子,自从他偏袒秦淮如一家,一切就变了。
她转移话题,与娄晓娥继续下棋,称赞对方棋艺进步。
何雨柱回来后,大家一起用餐。
与此同时,刘海中一家也在享用晚餐,刘光天询问是否要搬离四合院,刘海中则计划搬到市中心购买别墅,觉得目前的居住环境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