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闻言微笑点头,被何雨柱赋予重任令她倍感荣幸。
毕竟,她的家族世代酿酒,深知其中价值。
而何雨柱却毫不吝啬地将此事交予她处理,即便她只是他的伴侣,也能感受到他的宽宏大度。
简单用餐后,何雨柱便告辞返回。
今天依然不用去轧钢厂。
徐慧真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才转身整理起酒馆,准备重新开业。
与此同时,四合院内,秦淮如与秦京如正与贾张氏围坐,看着棒梗淤青的眼睛,皆露出无奈之色。
昨日,棒梗因冲突被打伤,而施暴者许大茂更是伤得更重,住进了医院。
秦淮如语重心长地劝导棒梗收敛脾气,“这些年我不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就是不想生闷气。
若一味纠缠,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贾张氏附和道:“多亏你小姨和母亲护着,不然许大茂若再报警,你又得吃官司,还得赔钱。
你出手虽解气,但让许大茂怀恨在心,对我们家今后的生活不利啊。”
棒梗咬牙道:“只要他敢对母亲动歪心思,我就不会手软。”
秦淮如叹息,“我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但要学会隐忍。
我都没怪你,你急什么?原本我想让许大茂帮忙找份差事,比如影院检票员之类的,结果你俩又闹起来了。”
“全都是那个何雨柱害的!”贾张氏愤愤不平地插话,“若非他挑拨离间,事情怎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他总是针对咱们家,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
贾张氏对何雨柱满是怨恨,认为若非他从中作梗,棒梗不至于挨打,更不会失去原本可能与许大茂和好的机会。
如今,许大茂不仅住院,还与他们家产生了矛盾。
贾张氏希望秦淮如有办法能扭转局面。
秦淮如对此颇为苦恼,她许久未与何雨柱交流,即便想通过他人转达,也无从下手。
她曾试图借助于莉的力量接近何雨柱,希望对方帮忙将自己调入食堂工作,以改善家庭困境。
然而,得知于莉为此付出了不少代价后,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眼下,最紧迫的是为棒梗找到一份工作。
棒梗因冲突失去了稳定收入,这直接影响到他的婚事。
秦淮如对此忧心忡忡,觉得除了何雨柱外,四合院里无人能助棒梗一臂之力。
但让她主动向何雨柱求助,却显得格外艰难。
“姐姐,那个傻柱根本不靠谱。”
秦京如听闻秦淮如提及此事,心中愤懑不已。
她特意带着一大爷为她出头,但没想到傻柱不仅未提供帮助,反而挑拨她与一大爷的关系,险些得逞。
若非一大爷心胸宽广,后果不堪设想。
回想起昨日的经历,秦京如至今仍耿耿于怀。
万一因何雨柱的关系,一大爷不再允许她居住,她将无处安身。
目前,她尚未拥有自己的住所。
“这次绝不能再轻举妄动了。”贾张氏表情凝重,对秦京如说道,“如今一大爷失去了大娘,你是最好的陪伴人选。
他有稳定的收入,足以自给自足之余略有结余。
你既不用花钱又能领工资,正好可以贴补姐姐一家的生活,务必悉心照料一大爷。”
“您放心,我心里清楚。”秦京如回应道,“我现在还能依靠一大爷的食宿,自然会尽心尽力照顾他。
况且,我和许大茂还未正式离婚,等一大爷身体状况恶化时,我便回去找许大茂,相信他还是会接纳我的。
毕竟他多次暗示我可以随时回去,还承诺不会对我动粗。”
贾张氏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并不担忧失去许大茂的资助,因为秦京如和一大爷时常给予他们家庭援助,确保他们的生活质量。
有时甚至能改善伙食,增添肉类菜肴。
一旦秦京如离开一大爷家,他们家恐怕连这样的改善都会成为奢望。
“我还是再去试试说服傻柱吧。”秦京如暗自发誓。
秦淮如坚定地说道:“我去一趟,把一大爷、二大爷找来,再试试能否说服三大爷。
若有他们在场,一同为我说话,或许能让傻柱松口,毕竟他住在院子里,也有能力安排棒梗的工作。
若能将棒梗调入轧钢厂的食堂岗位,事情便圆满了。”
贾张氏眼睛一亮,急切地道:“你快去找他们。
只要一大爷他们肯开口,傻柱应该不敢轻易得罪三爷。
在这种地方,谁也不想树敌太深,对吧?”
她接着补充道:“只要三大爷站你这边,帮你说话,傻柱很可能不得不答应帮忙安排棒梗的工作。”
想到这里,贾张氏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相信这是一个不错的策略,只要三位大爷支持,傻柱必定会妥协。
然而,她并未考虑三位大爷是否会答应,也没意识到自己早已与院内多数人结怨。
对她而言,这并非她亲自出面,而是秦淮如去处理,因此无需过多担忧。
...
“我现在就去找三位大爷。”事关儿子的工作以及家庭收入,秦淮如起身准备离开。
“姐姐,我也一起去!”
秦淮如准备出门时,秦京如紧跟其后,主动提出自己可以帮忙与大爷沟通,争取让大爷再次为他们家提供帮助。
此时,贾张氏将目光转向棒梗,语重心长地劝诫他不要轻举妄动,尤其是涉及傻柱的事情,希望他能明白当前的重点在于解决工作问题。
听到奶奶的叮嘱,棒梗回应说已经了解,并顺便询问自己的住宿安排是否有了着落。
贾张氏对此感到头疼,因为家中只有一张床,显然不适合目前的情况。
两年前,棒梗刚从外面回来时,只能和她以及秦淮如同床而眠,但如今他已经长大成人,这种状况显然不再合适。
然而,添置新床不仅费用高昂,而且家中空间有限,实在难以安置。
贾张氏安慰棒梗,表示等家人回来后再作打算,同时强调当前最紧迫的是解决他的就业问题。
随后,她起身前往菜窖取出一些储存的白菜,准备为棒梗做一顿丰盛的饭菜。
这些白菜对他们来说十分珍贵,而棒梗的到来让她决定要好好招待一番。
棒梗听从何雨柱的建议去找许大茂理论,却因此丢了放映员的工作。
他对何雨柱心生怨恨,决定报复。
在看到何家养的橘猫享受着比自家更好的食物时,他动了杀猫的念头。
来到何家门前,发现屋内无人,只见那只肥大的橘猫懒散地趴在猫盆旁,盆里还有几块红烧肉。
棒梗悄悄靠近,试图抓住橘猫。
然而,橘猫察觉后迅速反应,棒梗虽然抓到了它的尾巴,却遭到了狠狠一咬。
疼痛难忍的棒梗发出惨叫,手上被咬出了两个血洞。
他慌忙捂住手,那只橘猫又一次迅猛扑来,动作迅速无比。
橘猫伸出利爪,直向棒梗的脸抓去,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重重抓伤,顿时五道深深的伤口显现,鲜血四溅。
由于橘猫的爪子过长,这一击直接划伤了他的右眼。
长期饮用灵泉的橘猫,早已变得异常强壮。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棒梗失声尖叫,他慌乱地转身用手护住眼睛,脚步踉跄地冲向门外。
此刻,他内心极度恐慌,怎么会这样?
为何这只猫能伤到他?这伤也太严重了。
他不仅手上传来刺痛,右眼也传来剧烈的疼痛,鲜血顺着脸颊不断涌出,让他越发惊恐。
视线模糊不清,他害怕自己是否已经失明。
他惊慌失措地往家中跑去。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里,二大爷从屋里端着盆子走出。
刚出门便发现旁边的小屋竟空无一物,这令刘海中神色骤变。
自家儿子的房间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立刻推开门,只见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留下。
再看看隔壁那间小屋,同样消失不见。
这一景象让刘海中怒不可遏:“快出来,快出来。”
“怎么了?”
二大娘匆忙从屋里跑出,满脸疑惑地看着焦躁的刘海中。
“你看看,你看看。”
刘海中愤怒地指向两间空置的小屋,质问道:“看看吧,你自己看看,这就是咱们信任的儿子所做的事。”
二大娘听闻刘海中的话,匆匆赶到两间临建房查看,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不禁大惊失色。
她心中疑惑,自己的儿子刘光福和刘光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猛然间,她想到什么,神情更加焦虑,赶忙跑到厨房寻找。
然而,厨房同样空空如也,她急切地喊道:“我的煤气炉呢?它怎么不见了?”说罢,二大娘竟当场晕倒。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赶紧扶住她。
他大声呼救:“快来人!快救人啊!”很快,几位邻居闻声赶来,有易忠海、秦京如、秦淮如以及阎埠贵。
大家合力将二大娘抬到屋内。
这时,许大茂从屋内走出,他的脸上缠着纱布。
看到这一幕,他皱眉说道:“刚好救护车在门口,送二大娘去医院吧,我来付车费。”原来,他刚从医院坐救护车回家,听说此事后主动帮忙。
众人同意后,合力将二大娘送上救护车。
救护人员迅速将二大娘抬上车,二大爷也匆忙赶到,随后救护车离开。
许大茂好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一大爷易忠海叹了口气,说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连夜搬空家中所有物品后逃跑,二大娘因看到这一切而晕倒。
易忠海夸许大茂做了好事,但许大茂误解了话意,认为是在讽刺他,便愤然离开。
众人疑惑不解,三大爷阎埠贵也感慨三位大爷的威信需要重建,易忠海只是轻笑未语。
易忠海沉默不语,三大爷阎埠贵叹气道:“你怎么这样消沉呢?咱们三个人谁也不当老大,平起平坐不好吗?这四合院总得有个主心骨吧。”
“我是在为老刘担心,也在替你发愁。”易忠海轻轻摇头,“你能确定你的孩子会养你吗?”
阎埠贵陷入沉思。
是啊,自己的孩子如此不孝,怎么可能养老?
旁边的三大娘急忙说道:“大哥,您别多虑了,我的孩子们虽然精明,但绝不会做出那种无情的事。”
易忠海却摇摇头,每次提及养老,他总是无奈离开。
阎埠贵不满地说:“这话听着让人不舒服。”
“无论爱听不爱听,总得面对现实。”秦淮如在一旁劝道:“是时候让孩子们承担家庭责任了。”
阎埠贵没有回应秦淮如的话,只是低头沉默。
秦淮如见状,神情有些尴尬。
忽然,易忠海想起一事,转头对阎埠贵说道:“本来想找你和老刘商量点事,可他家出了状况,只好单独告诉你了。”
“什么事儿?”阎埠贵立刻来了兴致。
易忠海主动找他谈话,这可是稀罕事。
“淮如家的棒梗不是已经出狱了吗?”
易忠海说道:“说起棒梗的经历,小时候因放火坐牢十年,出来后没工作,又偷拿许大茂家的东西和钱,又被抓进去两年。
现在他已二十多岁,总不能一直闲着吧?淮如一家也需要劳动力。”
阎埠贵皱眉听着,心里对棒梗的印象并不好。